張強看到張友博的‘腿’也是被嚇了一跳,呆呆的站在原地,辛眉還在撕心裂肺的哭,邢勇亮和莊凌天站在‘門’口。
原本以爲是出了什麼大事,看來也沒什麼事,邢勇亮又急着瞭解整件事情,所以就和莊凌天重新回到了306房間。
“他的‘腿’怎麼會斷?”邢勇亮問道。
莊凌天搖頭:“那時候我還被困着,他們是爲了去救我才受傷的,對了,這裡還有一個叫周全的人,就是那個周全,邢隊長應該知道吧?”
“周全?你是說周氏集團的接班人?”
“沒錯!”
邢勇亮皺眉,那個人怎麼會來這裡?
“他現在人在哪裡?”
莊凌天再次搖頭:“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錦兒似乎對他很厭惡,很少提到關於他的事情,不過我想他應該還活着,只是不知道躲在哪裡。”
“他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也是無意間來的嗎?”
“不知道,錦兒說是黃徵煜和琉璃在井底發現他的,似乎是無意間來的,但是錦兒不相信。”
邢勇亮雖然沒有和周全接觸過,但是對這個人也略有耳聞,媒體稱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身邊的‘女’人不計其數,不過,想想也是,像周全這種既有背景長的又帥的男人確實會有很多‘女’人倒貼,這也不奇怪,不過邢勇亮並不是一個靠外表就隨便給一個人下定論的,這個周全絕對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你剛纔說井底?錦兒是不是去了井底?”
“應該不是,在樹林裡還有一塊墓地,在墓地的盡頭有一個山‘洞’,而那個山‘洞’就是通向我被關的那個密室的,我想錦兒也許是去了山‘洞’……”說到這裡,他猛然的停了下來,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嘴‘脣’顫抖了起來。
“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了?”邢隊長看着他突然的變化,擔心的問。
“不,不是,這……這怎麼可能?”莊凌天最‘脣’顫抖,結巴的說。
“怎麼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恩,我突然想起來,在那個墓地的地方根本就沒有山,怎麼會有山‘洞’呢?”莊凌天的臉‘色’一陣慘白。
邢勇亮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皺着眉頭:“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裝凌天深深的吸口氣,然後將那天在那個密室裡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包括那個珍子殺死琉璃的過程,整個過程房間裡都很安靜,莊凌天彷彿又將那天的事情重新經歷了一遍,額頭上不斷滲出汗水,身體更是顫抖不停,就連邢勇亮也不時的發出重重舒口氣,聽莊凌天的話,那個珍子好像真的不是人,但是要他一個警察相信世界上有鬼的說法,還是很難做到的。
那個珍子之前有聽錦兒說過,他還記得就是那個珍子將楚非凡在最後要逃出來的時候給扯了回去,當時他就覺得奇怪,一個人是沒有辦法讓人直接消失的,而錦兒又是親眼看到楚非凡那在眼前消失的,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難道真的有鬼魂的存在嗎?
不,怎麼會有鬼魂的存在,其實,人比鬼魂更可怕不是嗎?
莊凌天不安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他很擔心蘇錦兒,但是外面的雨那麼大又不可能出去,真的好希望蘇錦兒能夠突然出現在客棧‘門’口,那他一定好非常感謝老天的。
外面電閃雷鳴,房間裡一片安靜,邢勇亮感覺心裡壓抑的難受,他覺得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但是剛纔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和莊凌天向他講述的一切讓他不的不接受這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莊凌天走到窗前將窗簾拉開,看着外面的大雨,突然,他驚恐的後退幾步跌倒在地上。
“怎麼了?”邢勇亮走過來將地上的莊凌天扶起來。
“外面有……有個‘女’人。”
邢勇亮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一道縫,外面的地上跪着一個白衣‘女’人,她低着頭,長長的頭髮將臉蓋住,只能看到頭頂,讓他覺得奇怪的是,外面明明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但是爲什麼這個‘女’人卻能看的清清楚楚,她是誰,爲什麼要跪在那裡?
“她是誰啊?”邢勇亮問道。
“誰?”莊凌天顫抖着聲音:“你沒看到她的臉嗎?”
“她低着頭,看不到啊?”
莊凌天走過來膽怯的看了外面一眼,然後說道:“剛纔我看的時候,她是擡着頭的,而且就看着我們的窗戶,好像知道我會來這裡看一樣,只是,只是她……沒有……沒有臉,可是,我卻能覺得她在對着我笑。”
邢勇亮皺眉:“沒有臉?”
“是的,不對,準確的說是沒有五官。”莊凌天靠在窗臺上,不再去看外面那個‘女’人。
“走,我們下去看看。”邢隊長說着從揹包裡拿出一個手電,然後就快步的往外走,莊凌天跟着出去。
外面的雨似乎比剛纔小了一點,兩人站在‘門’口用手電照着外面卻怎麼也找不到剛纔那個‘女’人,地面上的水彙集成一條小河,幾乎就要流進客棧裡。
“怎麼沒有了?”邢勇亮疑‘惑’的說。
莊凌天皺眉,想說話又不能說,他知道他是警察,根本就不會相信鬼魂之說,所以如果他說剛纔那個‘女’人是鬼魂的話,他也不會相信的。
“爲什麼不說話?”邢勇亮沒有聽到莊凌天的回答,轉頭看着他問道。
“我不知道說什麼,如果我說剛纔那個不是人,你……會信嗎?”
意料中的,邢勇亮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鬼,有鬼的是人心。”
“我知道,但是你覺得這裡發生的一切,還有我們看到的一切是人可以做到的嗎?”莊凌天有些‘激’動,全身都顫抖起來。
“我知道人是很難做到的,但是我是警察,怎麼會去相信鬼魂殺人的說法。”
“啊……”
一聲刺耳而又淒厲的尖叫響徹整個客棧,讓邢勇亮和莊凌天的心都跟着提了起來,一陣冰冷的感覺從腳底直竄到頭頂。
“是欣雨。”
邢勇亮一個箭步向樓上衝去,莊凌天想跟着跑上去,但是膝蓋的位置突然傳來鑽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