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墓黃泉· 037章 色劫
這些棺材若是藉助外力懸掛於頭頂,或是埋在土裡露出半截來,或者說被人刻意擺在地上,這些都有跡可循,若是數以千口的棺材全部懸浮在一人多高的頭頂,那就大大的奇了。
包圓瞧的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
張成和時下雖然眼神兒有點不濟,可決不是眼瘸,浩浩瀚瀚約近千口詭異發綠光的棺材猶如大片鬼火似的,瞧的心裡犯毛,這可比他那些年幹考古工作震撼多了。
青木翻譯臉色鐵青,似乎覺到大危臨近。
那僱傭兵已經把背上的行禮紮實了,子彈裝滿頂上膛,就差開槍了。
韋凡一臉鎮定的說:“包爺、張爺、狗……”他打算說狗日的,終究是忍了回去,又大聲說:“那位大頭僱傭兵兄弟,等會兒大夥往前走的時候,切記:不要亂碰棺材,不要亂讀棺材上的字,否則大夥兒可都撩在這了,記往,千萬不要亂開槍,也不要搞出大動靜……”
“小凡爺,這棺材裡全是旱魃?”張成和問。
“不是,張爺,棺材裡的東西,有可能是你所說的那什麼金衣族人,至於棺材爲什麼懸浮,有什麼特殊力量我也說不上來,不過,大夥兒即然一同到了這裡,保住性命纔是首策。”韋凡大聲說。
“廢話,誰會拿命開玩笑,放一百個心,沒人會亂動的。”包圓哼了一聲。
“那位狗……那位僱傭兵兄弟明白麼?”韋凡問。
那位僱傭兵點了點頭,依舊不開口說話,手裡的槍退了保險。換成一支軍刺反握在手。
包圓大是懷疑,這孫子到底會不會講話。難不成是個啞巴。
“凡爺,離目的地還有多遠?”包圓問韋凡。如果說眼前出現個超出常理的青銅器,或者是像唐古拉山神墓裡的玉城,或者是金甲巨俑,似乎還有些道理可講,這些詭異無比的浮棺擺明了是要直接把人往死嚇,如果包圓沒經歷過唐古拉山那一遭,說什麼都要韋凡即刻帶他離開。
“過了這些浮棺陣就到了,現在是最最危險的,包爺。當心!”韋凡叮囑。
“放一百個心吧,老子一向是最守本份的。”包圓白着眼哼一句,心裡想的是:“張小天上次跟你來這,他不是掛了麼?老子如果掛在這裡,老子與張小天變成鬼天天去你家折騰,讓你娶了媳婦睡不着覺,就是拉屎,老子也給你塞回去,吐痰給你拾回嘴……”
“小凡爺。過這片浮棺會不會出什麼事,危險係數大不?”張成和問。
“張爺,即便有鬼怪它也不傷中國人,頂多會要狗日的命。你說是也不是?”包圓說。
“是是是,小包爺說的很是……”張成和回答的非常弱,最後幾乎聽不清。
“包先生。你這個話就有點不大中聽了,我們日本人怎麼了?說起來咱們都是黃皮膚人族。一同居住在亞洲,中日淵源頗深。我們日本文字也是在漢字基礎上演變的,換個角放可以說中日是一家。”青木翻譯終於忍不住了,包圓說話完全沒有忌諱,韋凡尚且知道說個“狗”字止口。
“切,滾你孃的蛋,誰他媽跟你是一家。”包圓大罵。
“我們日本人……”
“呸~要臉不,還他孃的人,你們日本人算人麼?”包圓罵上了,韋凡連忙阻止:“老包,少說兩句,少說兩句,爭這幹什麼啊,不能吃,不能喝,不能花的,幹麼對日本人這麼大成見,團結!”
“哼~”包圓不說話了。
這千口發綠發光的浮棺,分佈有序,有的組成一個方陣,有的組成一個圓陣,有的擺成龍形陣,大夥兒走在下面隱隱覺的當中的陣形有點像個超級大蛤蟆,這些浮棺左右兩扇、棺身下用三種不同的文字各自組成一篇傳誌,左右兩扇的文字大夥兒沒見過,張成和着急的想不起來。
棺底是大篆,張成和自然認識。
只因腳步匆匆,始終未敢停下,人人唯恐把某個浮棺碰到放出什麼怪物,牽一髮而動全身,這上千口浮棺裡的東西全部跳出,誰都知道小命不保。
張成和走着走着,實在忍不住想看看那些大篆到底寫了什麼。
正看之間,哧啦一聲,所看的棺材隨着聲音挪開一條縫,伸出一隻血紅的胳膊來,與這浮棺的綠光相配當真是駭人之極,張成和猛的一躲,心說:“小凡交待大夥兒不要念這上面的字,更不要亂碰這些浮棺,我只想看看,並沒有念,難道看看也不行?”卻見浮棺中伸出的手,沒有亂抓亂動。
張成和一顆呯呯亂跳的心始才落地,即便如此,身上的汗水已經溼透了。
韋凡低聲說:“張爺,不是交待你別亂碰,別亂念。”
張成和低聲迴應:“小凡爺,我只是想想看,你交待的事情我記的,我沒敢念出來,包括心裡都沒敢念,我只是想看看這上面寫什麼?”
包圓湊過來問:“張爺,這下面是大篆吧,上面到底寫了什麼?”
“還問,包爺,你這條小命不想要了麼?”韋凡大訓。
包圓陡然感覺腦袋暈暈沉沉,暗自心說:“娘個蛋,難道老子問也問不得麼?老張能看,老子問一句怎麼了?”隨着腦袋發暈,包圓彷彿看見這些浮棺全變了,通體綠光沒了。
那隻伸出的胳膊好似變成了一隻纖纖玉臂,繼而那些浮棺全部變成了雕花的繡牀,隱隱約約顯着柔和的燭光,包圓疑惑的不行不行,回身再看,韋凡、張成和、青木、僱傭兵四個人不見了。
好像一下子憑空消失了。
包圓正尋思他們哪去了,突然看見那纖纖玉臂縮了回去,繼而雕花的繡牀上垂下一絲青發。似乎還有香味襲來,心頭腦中騰起無限曖昧之感。瞧的包圓醉心酥肢,心說:“老子怎麼了?操。這裡面不是浮棺麼?怎麼都變成繡牀了?難道老子撞邪了?”包圓大叫:“韋凡、老張,你們去哪了?”
“他們……他們都回去了呀,找他們幹麼?咱們兩個人獨處不好麼?”突然嬌滴滴傳來一聲。
“你是人是鬼?”
包圓驚聲奇問,鬼,包圓是不怕地,之前在唐古拉山的囚龍城打過歷代帝王的魂魄,即便眼前再冒出個鬼,再打上一回又有何妨呢,包圓覺的自已比祖宗強。祖宗挨鬼打,他卻是打鬼的料。
“我當然是人,怎麼,你聽不出來我是個美女麼?”
話一說完,青絲分開露出一張秀臉,眉眼生澀,閨潤生羞,杏嘴吐潤,桃色眼錢高描。端的是個大美人,只不過穿着一紗青衣,若隱若現。
包圓大是一怔,這個女人他認識。不是旁人,正是杜沐晴的的好友,方雨潔。
理論上說。方雨潔沒有杜沐晴好看,這會兒的方雨潔看起來。像出水芙蓉,尤其是那似紗似隱的侗體確實把包圓饞的夠嗆。雖說男人瞧見美女都一個德性,不管你自身修養多高,身份多尊貴,但凡是美女,尤其是與美女獨處,那種原始的野性總是掩蓋不住。
“我好看嗎?”
“好看。”
“我美嗎?”方雨潔舌頭小小伸在外面。
“美是美,方雨潔,你他孃的搗什麼蛋?你在這幹麼?”包圓大大吼了一句,他猜測遇到鬼了,想用這純陽口氣把對方震懾,也想把自已喚醒。
“你不記得了麼?什麼在這?什麼搗蛋,這不是你家麼?”方雨潔潸然一笑。
“我家?”包圓楞了。
“是啊,這是你家啊,這是你的大臥室啊,你自已睡的牀都不認識了麼?你這個癖好特別啊,喜歡每夜在不同的牀上睡覺,這臥室真大真好看,你看,那不是你昨天睡的牀麼?”方雨潔向前一指。
包圓的腦海閃過記憶:自已與韋凡、張成和、青木、僱傭兵五人找到了韋凡說的地方,等了十個時辰長出了蛇頭金花,每人得了二十公斤壓縮金子。青木翻譯跪倒在自已面前,聲聲泣說日後要與日本那個破國家劃清界限,說是沒有包圓、韋凡二人就沒有自已的現在。
包圓大度的接受了,說別回日本了,爲了證明你的誠意在中國通下水道吧。
青木無條件答應了。
真的回去幹起了下水道工,早起晚睡,從來不敢偷懶。
包圓的二十公斤壓縮金子帶回後,那些壓縮金子遇熱後變成了二千斤金子,他用這些金子在太原市最最繁華的地方蓋了一間大別墅,佔地約上萬平米,自已的臥室便有幾千平米,裝修奢華。
杜沐晴不喜歡自已玩闊綽、排場,拍拍屁股甩手走了。
失情之際,方雨潔溜進了他的臥室,主動示好,還把自已扮成一個古代美人模樣。
“這是真的麼?我怎麼感覺像是在做夢?”包圓越回憶越楞。
“當然是真的?這一切的一切些是你冒着生命危險掙來的,你經歷了那麼多常人所不能忍的困苦終於有了現在的家業,是時候享受了……喜歡我麼?我知道你會說不,但是,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你就夠了……”方雨潔情情款款的說,一詞一話都羞答答的。
“小晴不回來了麼?”包圓記憶中,杜沐晴像桑莉莉一樣無情的離開了。
“有我不夠麼?”
“夠!”包圓已經矜持不住了,想往上衝。
“快上啊,嘻嘻……”
“不對,不對……方雨潔,我這模樣的的確確已經是大富大貴了,可我知道,咱們國家對個人資產排查相當嚴,我是個一窮二白的打工仔,即便在六盤山得了壓縮金子,那麼問題產生了,老子這些錢是怎麼洗乾淨的?據我所知,個人帳戶上無緣無故多了一大筆錢,閒的蛋疼的人會去查的,這錢誰幫老子洗乾淨的?我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包圓問完便感覺不對,自已的錢自已都不清楚,別人會知道。
“重要麼?今朝有酒今朝醉,爲什麼非要去管富貴何來,人生之福樂爲先,你說不是麼?”
“是是是,你說對,樂一個再說……”包圓往上撲。
陡然之間,天上響起炸雷般的聲音:“老包,你真他孃的不省心?怎麼變成這個德性了?操,這孫子可能紅福低,看見不該看的東西了,老張你掐人中,往出血掐,青木壓着他大腿伏兔穴,誒,你真他孃的笨,就是大腿的地方,僱傭兵兄弟,你有多大力使多大力,在這孫子的氣口上用力揪,揪出痧就好了,媽的,這孫子真不讓人省心,這會兒千萬不敢讓他死了,事兒還沒成呢……”
包圓像觸了電似的。
再看方雨潔,只見她慢慢變枯,霎時變成一個蛤蟆頭人身的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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