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金子找到了,包圓反倒楞了。
傻子都能瞧出來,媽的,這些金佛、金道士全部加起來也不夠萬噸。
包圓一臉詫異:“不是十萬噸嗎?咋才這麼一點,媽的,老子擔驚受怕就爲了這點金子,不值!”
釋靈不贊同包圓這個說法,她冷哼一聲:“包小狗屁,你真是狗腦子,體積很重要嗎?你說沒有萬噸便沒有萬噸嗎?這是金精,一兩可抵一萬兩,三十五萬噸金子,足可拔山填海!”
包圓狂奔向前:“發了!老子發了!”
堯廟山高天雲頭飄着一座富貴大殿,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個個均承認,這是包家老祖包厚道留給包圓的寶藏……毫無疑問,法定歸屬人是包圓,不愁帶不走,四位重量級人物在場,還怕帶不走?
包圓也不擔心政府。
地下出土的東西歸政府所有,那麼,天上的呢?
獵殺受國家法律保護的珍禽屬於違法犯罪,媽的,老子上天取祖宗留下的金子,不犯法吧。
直覺告訴包圓,現如今,老子已是正兒八經的世界首富了,縱然包家子孫後代,個個都是絕頂的敗家玩意兒,揮金如土,哈哈,這些金子足夠包家八百代子孫揮霍了,哈哈,老子發了!
包圓開始忘乎所以。
釋靈、花雪殺二人均說:“媽的,臭狗屁德性!”
陡然之間,一個渾圓雄厚的男子聲音響徹四方,震耳欲聾:“包小太爺,恭喜,恭喜,恭喜包小太爺找到了這批大寶藏。好,好的很,好的妙!”聲音中充滿威嚴。
說實話。大夥兒完全聽不出這是在道賀。
很明顯,這個聲音即不是行癡發出的。也不是南派三糊塗發出的,更非孫盤子、許家人發出的。
花雪殺登時變的表情凝重:“誰?出來!”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包小太爺,撇先生如實向組織彙報了張三爺的事蹟,經過慎重考慮,國家神學組織決定爲張三爺正名,同時,並且全票通過。追認張六同先生爲護國烈士,這是證明!”
言語落定。
一張硃紅燙金證明落在包圓手上。
對方隱隱約約透着來意不善,亦正亦邪。
包圓首先想到了撇先生。
國家神學組織當中,與包圓私下有過交往的人,細細一數,只有撇先生與鬼屋斷手的點先生。不過,撇先生有言在先,國家神學組織當中有許多撇先生,不同的先生則代表不同的等級。
包圓一聲嘹亮:“即然來了,撇先生何必鬼鬼祟祟。裝神弄鬼呢?”
釋靈表情凝重,她低聲對花雪殺說:“花姐姐,我猜。之前地王老子用傳國玉璽撕開的缺口被人發現了,來人本領不在你我之下,斷斷不可小覷,辯明正邪僞善,伺機出擊,金子不可落入他手!”
那聲音笑了:“釋靈姑娘不必緊張,不必起疑,鄙人是友非敵,決非來此打架的……張三爺的事乃包小太爺金口所託。國家神學組織自然不敢怠慢……此事關乎安定,關乎團結。關乎國家神學組織的未來與前途……所以,國家神學組織查證之後
。即時追認張三爺爲護國烈士,鄙人是送證明來了。”
包圓不是傻子,情況很明顯不對勁。
如果是撇先生。
撇先生沒理由不現身,搞這麼神神秘秘幹嘛?
包圓心裡開始後悔了,媽的,老子大意的有些過頭了……撇先生一哭窮,包圓心軟了,談及金子的歸屬撇先生不惜與老子橫眉冷對……問題是,撇先生究竟有多大能耐,包圓半點都不知道。
天哪,難不成撇先生一直在左右跟蹤老子,釋靈、花雪殺、行癡、南派三糊塗等人竟然沒有發現。
事實證明。
來人不是撇先生。
包圓不知如何應對,是啊,爲張三爺糾正名份固然重要。但是,對方在這個特殊的時間,這個特定的地點出現。媽的,明擺着是來搶金子,包圓一點客氣話都不說:“撇先生想要金子何不光明正大?”
行癡雙手合什:“阿彌陀佛,施主本領高強,何不顯身出來?”
那聲音迴應:“包小太爺、行癡大師,二位請不要誤會,在下並非撇先生……是的,撇先生乃我屬下之屬下,包小太爺可以稱我齊先生……”
齊先生?
想當初,包圓乍見撇先生之時,撇先生說,國家神學組織當中人人以橫、豎、撇、捺、勾、點、折爲姓,均稱先生,咋又冒出個齊先生來?包圓心說,國家神學組織有齊先生這種“人才”嗎?
釋靈花容驚變:“你是齊先生?”
那聲音依舊充滿威嚴:“釋靈姑娘,不錯,不錯,鄙人正是齊先生!”
包圓追問齊先生是誰?屬於國家神學組織嗎?
釋靈點頭稱是,她說,國家神學組織雖然沒落了,卻沒有衰敗,更沒有一撅不振,自然有它久經不衰敗的原因……釋靈指出:國家神學組織有十四名高手,是爲十四元老,這十四個人分別是“齊家治國平天下”,齊先生有兩名,一爲陽,一爲陰,同理,家治國平天下也分陰陽先生,相互制衡。
釋靈高聲問:“敢問齊先生是陽齊還是陰齊?”
包圓有些慌了,心說:“靠,國家神學組織果然不是等閒之輩,媽的,大意了,老子大意了!”
齊先生笑了:“釋靈姑娘頗具見識,呵呵,知道陰齊陽齊的人不多了。”
話在奉承,卻沒回答。
花雪殺冷言冷語的問:“齊先生,按說你乃國之棟樑,且爲國家神學組織當家人之一,國家神學組織有你這樣的高手,確實令我們刮目相看,我猜,齊先生的修爲可與童聖比肩……不過,以齊先生無比尊貴的身份,我想,斷斷不會爲糾正一個可有可無的名份專程來此,明白人還是說明白話的好!”
孫盤子應聲:“即是高人,何不顯身出來!”
齊先生哈哈大笑,震的許家人直捂耳朵:“花雪殺果然是花雪殺,一言一行皆蘊含着無窮殺氣,鄙人以及組織一向看重、欣賞包小太爺……包小太爺交給組織的事,組織一點都不敢怠慢,張三爺的名份一得到糾正,鄙人便馬不停蹄的趕來見包小太爺,很顯然,鄙人出現在這個場合有點欠妥。”
包圓冷冷地問:“齊先生,明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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