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你成癮,女人別太拽的 162 一定要睜開眼睛看看我內容
“敬南,你快鬆手,你已經流很多血了。”莊明雅有些愕然地看着面前觸目驚心的一幕,緊緊蹙起擔憂的秀眉。
她的心雜亂無章,不過,她心裡清楚地知道,原來,她早已經原諒了他,只是自己一直不肯去面對。
“若是我的血能化解你們心裡的鬱結,我寧願它流乾。”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沒有偏袒誰,只希望他們能拋開過去,像一家人一樣心平氣和的相處。
“爸,你鬆手吧,他要對付的人是我。若是我的離去能結束這麼多年的怨恨,我願意獨自承受。”聲音雖然有些輕緩,自離婚後,他第一次聽到蕭天逸心甘情願叫他爸爸,蕭敬南會心的揚起一抹開心的笑容。
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嘴角澀澀地扯動着:“逸,你叫我爸爸,我打從心裡高興,該承受怨恨的人是我,保護你們也是我的責任,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
“敬南,阿逸……”柔細的嗓音從牙齒縫中抖出,無聲無息的難過淚水早已浸溼了莊明雅的泛白小臉。她覺得自己好沒用,眼睜睜看着自己所愛的兩個人受威脅,折磨。
面對這樣的結果,她好無力,情不自禁,她輕輕地從他身後摟着他,貼在他寬大的背上啜泣。
他是那麼的堅決,她勸不動他的,只有無聲地給他支撐下去的勇氣。
二十幾年了,她第一次肯這樣親近他,蕭敬南抿了抿薄脣,他的眼角不禁泛起淚光。
他知道她心裡想什麼,也知道她心裡的高傲。那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年年如復地等待她的回心轉意和原諒。
一家三口極其煽*情的一幕深深地蟄疼蕭亦臣冷硬的心,他的眼神從難以置信的驚愕中,慢慢地轉爲莫名的複雜。
糾結的濃眉不自覺地緊緊靠攏,蕭亦臣的表情漸漸轉爲嘲諷,他冷眼瞪着自己的親眼所見:“噗,你們一家人就別在我面前演戲了,演得真像,也下足了血本,勞資很不屑。”
他嘴上說無所謂,表情也極其冷漠,可他的心卻無法做到漠視眼前真切發生的。
痛心的眼定定地望着彷彿着了魔的蕭亦臣,蕭敬南更顯蒼白的表情瀰漫着痛苦的神色,就連微微抖動的雙脣也泛白。
“亦臣,所有的恩怨,就從我身上,這一天裡結束吧。若是我的血能換回你的良知,我不會後悔現在所做的一切,我也不會責怪你。”
帶着沉重的神情,蕭敬南閉了閉眼睛,就連睜開厚重的眼皮也覺得吃力。
“爸,你不要再說下去了。媽,你趕緊送爸去醫院,這裡就交給我處理吧。”蕭天逸的俊臉黑沉,凝重,也難掩焦急的神色。
“不行,我們不能讓你自刎。明雅,我不去醫院,我要看着他們,不能讓他們做傻事。亦臣,我求你放過他們吧,佟莉佳懷有身孕,她承受不起這樣的折騰的,難道,你一點人性都沒有了嗎?竟然那麼殘忍對待一個被期待的生命,若是你媽知道你爲她所做的這一切,相信她是不會開心的,她一定很難過,一定很失望。”
蕭敬南立時反駁,他憑藉自己的頑強意志苦苦撐着,若不是莊明雅從身後摟着他,恐怕他早已倒地。低沉又透着無力的嗓音從齒縫中逸出,他的語調很輕緩。
不自覺中,蕭天逸鬆開了刀把,蕭敬南依然維持着原先的動作。也許是因爲鋒利的刀口深深地扎進皮肉裡去了,他應該傷得不輕。
求!他竟然低聲下氣,卑微地開口求他放過他們。蕭亦臣不禁自嘲地冷嗤笑,狠絕的心五味雜陳,深不可測的眼神閃着複雜又糾結的光芒。。
“蕭亦臣,你要怎樣纔會滿意放過這裡的所有人?看着別人死,看着別人痛苦,你的恨就會少嗎?我覺得你就是一個自負、可悲的男人,除了心裡的怨恨,你一無所有,你身邊的人也會遠離你。也許我們會遭遇不測,即便是有一天不在了,至少我們是有人想念的,我們也有心愛的人一直掛念在心裡,而這些,你都沒有的。”
蕭天逸瞪着他的眼透着寒光,厲聲責斥道。
就算蕭敬南的意志有多堅強,最終他還是倒下了,閉上厚重的眼皮倒在莊明雅的懷裡。
“敬南,你醒醒,你一定要撐下去。”頓時,莊明雅哭喊出聲,那撕心裂肺般的痛喊聲震響了諾大的別墅。
南南緊只肯。“爸,爸……”一旁的蕭天逸也幫忙扶着,幽怨的眼神憤恨地瞪着蕭亦臣。
“他倒下了,你滿意了吧。”隨即,蕭天逸掏出手機打了急救電話。
抿緊薄脣,蕭亦臣的視線深鎖住倒在莊明雅懷裡,閉着眼睛、有了歲月痕跡的蕭敬南。他緊緊捏住佟莉佳的手略微顫抖,另一個手中抓牢的碗,裡面的冷卻的湯水也悄然地蕩起水紋。
看到這樣的結局,他應該是高興的,可他的心莫名的會覺得心疼,也許是血濃於水的親情吧。
即便是他不願意,那層抹不去的事實血緣是真實的存在的,他無可否決。那些從他身上流出的血,與他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地上的鮮紅血跡染紅了他的雙眼,深深地刺疼他的冷硬的心,冷硬的嘴角不禁澀澀地抽蓄着。
緩緩地,他悄然鬆開了緊捏着佟莉佳下巴的手,抓牢湯藥的手也縮了回去,他的臉上浮現淡淡的腦怒成羞的神色。
“滾,都給我滾出去,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消失在我的視線範圍。”冷不防,蕭亦臣對着他們大吼出聲,語氣裡還是夾着難平的怨恨,只是,莫名的,他做出了違心的舉措。
聞言,蕭天逸快跑到佟莉佳面前,略微顫抖的手解開她被綁在椅子上束縛手腳的繩索。他只是匆匆憋一眼她臉上觸目驚心的指印,那紅腫的淤痕已經深刻地烙印在他的心上,疼得他難以言喻。
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坐在他的車裡,而後,又折回別墅把蕭敬南抱出別墅,莊明雅也緊跟其後。
沒多久,急救車趕來了,把他們都送到醫院。
他們離開別墅後,蕭亦臣像是沒了魂似的,他愣坐在沙發上,眼睛木然地緊盯着地上的血跡。
蕭天逸的手和身上都染了血,他的眉心緊鎖,除了安慰幾句莊明雅之外,他的視線緊緊盯着急救室緊閉的門。
在急救車來的時候,他運用自己在G市的人脈把今晚所發生的事封*鎖了信息,不許傳出去,也不想把這件家事鬧大。
就在焦急等待中,突然,蕭敬南所在的搶救室的門打開了,神色凝重的護士匆匆走了出來。
“請問,你們是傷者的家屬嗎?”
“是!”不祥的預感升起,蕭天逸的心繃得緊緊的。
“是這樣的,傷者失血過多,我們必須爲他緊急輸血。可是,醫院的血庫O型血不夠供給,我們也向別的血庫請求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