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攜6講不出聲(2)
相攜6講不出聲(2)
所有的美好,似乎在瞬間封凍起來,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突然到令洛箏也開始變得手足無措,從案
發現場回來後,她一直坐在沙發上,在思考着這短短的時辰內發生的所有事,可是她實在想不通,這件
事會跟蒼堯有什麼關係,心越想越亂,這一刻她才知道,蒼堯出事的那一刻,天已經塌了下來。
這是她從未沒有過的感覺,就好像身後的靠山陡然倒塌了似的,所有的風光所有的希望全都消失,
所有的幸福都要清醒一樣。
她死死攥着拳頭,希望讓疼痛來的更真切一些,讓她可以從這個噩夢中走出來,可惜,發生過的事
情就是發生了。
不行!
洛箏猛地站起身來,她不能坐以待斃,不能看着蒼堯出事,她要見蒼堯,立刻見到!想到這裡,洛
箏二話不說拿過包包,也顧不上時間有多晚,開着車一路急速駛向警局。
國際刑事案件調查科
警員們忙忙碌碌,辦公桌上的電話響個不停,當洛箏直接敲開高級督察恩斯曼辦公室的大門時,他
正巧剛剛講完電話,見到洛箏敲門走了進來,笑了笑,示意她坐在沙發上。
思斯曼是個長相很嚴謹的人,除了法國人特有的深情深邃的眼睛外,他的五官輪廓都很棱角,從
體型上不難看出他很注重鍛鍊,得體的西裝穿在他身上格外有型有款,不過,他的笑中帶着太多的不屑”我知道你會來,在帶走路易蒼堯後栽就在查你的資料,不簡單啊,香港鼎鼎大名的大律師,毒
罌慄,除了上一次性騷擾案件外,你沒有敗訴的記錄。”他站起身,端了杯咖啡放到洛箏面前。
洛箏哪裡還顧得上喝咖啡,她看向恩斯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要見路易蒼堯。”
“對不起,還沒過24小時,而且路易蒼堯正在配合警方做口供,你不能見他。”恩斯曼緩緩笑着,
不疾不徐地說道。
洛箏對上他的眼睛一一”思斯曼督察,我想你也應該明白,在路易蒼堯沒有召喚律師之前,他有權不做任何回答!”
“他還有的選嗎?”思斯曼笑得很悠長,“做律師的人是同警員打交道最多的行業,你也應該很
清楚,如果沒有確鑿證據我們是不會輕易抓人的,而且還是大名鼎鼎的路易家族的人。”
洛箏自然清楚這點,壓了壓氣,冷靜說了句,”我要求爲路易蒼堯做保釋!”
“死了這條心吧,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恩斯曼勾了勾脣,“洛律師,我知道你的能耐,在香港
律政界也有一定的位置,不過你別忘了,這裡不是香港,是巴黎,城市和城市之間都有各自要遵守的規
矩,何況國與國之間?剛剛上頭也來過電話,因爲案情嚴重,不但驚動了上頭,也驚動了很多王室,路
易蒼堯是絕對不允許被保釋的,昨晚凌晨被害的可是一名公主,不是普通身份的受害者,希望格律師能
夠體諒我們的苦衷。”
“督察先生,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到他,否則,我會以侵犯人權的罪名來控告你!”洛箏站起身,
周身散發着冷硬的氣息。
思斯曼漫不經心地笑着,”洛律師,我也可以控告你妨礙司法公正。””好啊,你大可以去狀告!”洛箏乾脆冷眼以對,”別忘了,你們只是以嫌疑罪犯的名義帶走路
易蒼堯,在投有定罪之前他都是無辜的,所以,你無權侵犯他的人權,如呆不讓我見到他,你就是非法
禁錮!”
“果然是牙尖嘴利啊。”思斯曼的臉色也漸漸轉冷,脣邊的譏諷笑容更深了,”看樣子,你已經
完全被路易蒼堯收買了。不過我還聽說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聽說路易蒼堯前幾日解除了婚約,只是
爲了一個香港來的律師?”
洛箏懶得跟解釋什麼,只是淡淡說了句,“我只是在爲無辜的人爭取應該享有的權益。”
“洛律師,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天子犯法應與庶民同罪’,在我們法國一樣,無論多大官職
的人一旦觸犯法律,我們同樣會送上法庭,路易蒼堯這次犯了事,有多少雙眼睛在盯着看呢-我們無法
阻止媒體曝光,所以纔會處理得更加謹慎。”恩斯曼也知道她不是好惹的角色,放緩了聲音說道:“如
果你想見他,可以,過了24小時,但是保釋的話,除了要申請保釋證明外,還需要有見證人,你知道案
情嚴重,我們警方不接受從事商政的見證人,希望洛律師好自爲之。”
洛箏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道:“24小時?好,我等着
,只要一過24小時我就會來見人!”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
思斯曼看着洛箏妖嬈的背影,脣邊的笑意更深了……洛律師,果然是個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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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箏一回到別墅,整個人都無力地攤在沙發上,她環視着四周,看着這個有着她和蒼堯很多回憶的
地方,強忍着將眼眶中的眼淚嚥了下去!偌大個別墅空蕩蕩的,留下來的就只有孤寂和絕望,她不停告
誡自己不能哭,這個時候她一哭一切都會垮掉。
樓梯上突然傳未腳步聲,還有小狗的叫聲,這一刻她誤以爲是蒼堯回來了,衝動回頭,卻看到那道
頎長的身影,他走向她,眼神盡是對她的心疼。
“烈?”她大吃——驚,“你怎麼回來了?”
“我聽說了大哥的事情。”烈的神隋看上去自然也不好,當他第一時間看到報道時就迫不及待回來
了,事情發生太過突然,他整個回程都沒有反應過來。
洛箏閉上了雙眼,”看樣子,這件事已經傳播出去了。””這件事太可笑了,大哥怎麼可能蓄意謀殺公主?他想要除掉她的話,很早就動手了,而且還會做
的神不知鬼不覺,警察局的人不會這麼笨吧?”烈憤憤不平地說道。
“他們也是按程序辦事。”洛箏一臉疲倦地靠在沙發上,大腦卻在不停地運轉着。
話音剛落,門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