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情 神秘上司的邀請 相攜 21 恍若隔世(3)
這樣的生活一直在洛箏的成長過程中持續着,直到她到了六歲,有個神秘男人出現了,他似乎很關心她們母女,尤其是對洛箏,他的出現似乎給處於水深火熱中的洛箏母女帶來了希望,那個男人經常給洛箏買些好吃的好玩的,甚至還給她買最好的玩具,她記得,當時他給她來了限量版的玩具熊,還有一個美麗的洋娃娃。
但好景不長,這件事被洛箏的父親知道了,他更遷怒於芬妮,認爲那個男人對芬妮有非分之想,兩人之間的戰爭更激烈了,神秘男人許是知道了芬妮的難處,曾經也很不悅地想要出面干預,卻被芬妮制止住了,他也不便『插』手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於是再後來的漫長時間裡,他再也沒有出現過。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直到洛箏十歲那年,一切都變得不一樣……
說到這裡,洛箏輕顫了一下身子,腦海中的記憶完全變得清晰,那一聲聲謾罵和踢打讓她痛不欲生。lk。
路易蒼堯緊緊將她摟住,用結實寬闊的胸膛來安撫着她的不安。
“還能繼續下去嗎?”他體貼地問道,眼裡盡是關切。
洛箏點頭,額頭上的汗水被男人細心擦去,她又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講述着她過往經歷的一切——
許是生活的壓力,再加上洛箏的母親芬妮的確長得太過漂亮,所以洛箏的父親的精神壓力也變得十分大,雖然芬妮生了孩子,但看上去還像個少女般『迷』人,這讓洛箏的父親更加不安,雙重壓力下,他變得更愛酗酒,每一次酗酒回來都變本加厲地折磨着芬妮,甚至有時候還會對洛箏拳打腳踢。
那一年,洛箏考上了耶魯大學,這原本是件很高興的事情,但對於一個家底並不豐厚的家庭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負擔,但洛箏一向有自己的主見,並且這種家庭已經令她受夠了,就算在外面打工她也不想回家,不想看到每天都醉醺醺的父親,她希望能夠自己攥錢,將母親接到外地一起生活。
洛箏一向很聰明,這跟她自小的高智商也有關係,她的記憶力出了奇的好,對於事情的發現也極爲敏銳,也許是受到芬妮的影響,她自小就想成爲律師或者警察,對於她來說,只有這兩種職業才能保護好母親。
她知道父親並不滿意她上大學,這從父母的爭吵中就能知道,甚至她又聽到父親好像在跟母親要什麼,而母親一直持續着不給。 щщщ▲ ttκan▲ ¢〇
直到那一晚,父親喝的更多回家,洛箏還記得那一晚天黑得嚇人,星星全都被遮掩住了,一點光亮都沒有。父親回來就開始發了瘋地毆打母親,一邊打還一邊罵着,要她將東西交出來,並且說再不交出來拿去賣了就會打死她。
洛箏上前勸架,沒想到卻被父親一把推到了一邊,她的頭狠狠撞擊在桌角旁,只覺得頭一陣陣疼,緊接着是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血腥味充塞着她的呼吸,她聽到母親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將她摟在懷裡,眼裡全都是驚慌。
而後,她又聽到父親在對着她大罵着,說她是賠錢貨,又說——爲什麼要生下你,你們去死,統統去死,我殺死你們……
頭腦昏昏沉沉的洛箏隱約看到父親搖搖晃晃進了廚房,然後拿了菜刀出來,對着母親的後背就砍了過去,緊接着第二刀、第三刀……樣這火水了。
洛箏想叫叫不出,想要護着母親卻不能動彈,她只覺得母親全身的血都將她給染紅了,染紅了她剛剛買回來送給母親的百合花,也染紅了地上的洋娃娃和玩具熊,她看到母親艱難地將一個東西塞進了玩具熊裡,然後絕望地看着她,就好像要她好好保管那隻玩具熊一樣,然後就再也不能動彈了……
直到洛箏終於瘋狂地尖叫了一聲後,她的父親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看着滿頭是血的女人,又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妻子,他完全傻眼了,手一軟,菜刀“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這一聲驚到了洛箏,她擡眼,看向父親的目光是冰冷的,那眸光像是鋒利的刀子一樣從她滴血的髮絲間穿透出來,直直落在父親的臉上,她甚至都沒有流淚,又或者的確流淚了,只不過是與臉上和身上的鮮血混在了一起。
他被她的眸光盯得全身都感到寒冷,直到她冰冷地說了句,“你殺死了母親,你是個殺人兇手!我不會原諒你,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她的聲音透着陌生的寒涼,連眼眸中的光都泛着如野獸般的光澤。
她的父親大腦早已經一片空白,看着一片狼藉的現場,他終於再也忍受不住驚叫了一聲,然後突然跑到主臥的窗子前,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洛箏慢慢起身,走到窗子前看着下面,一片濃黑,樓下是父親的屍體,大片大片的血染紅了她的雙眼!
她沒有哭,只是在冷冷地笑着,像是一個猙獰的殺手似的冷冷地笑着。
她重新回到母親身邊,手緩緩地拿過地上的菜刀,一下下砍在了洋娃娃的身上,那洋娃娃頓時破碎不堪,變得慘不忍睹……4
再後來,她將洋娃娃給藏了起來,因爲在這個時候,那個消失了很久的神秘人再次出現了,只不過這一次他來的還是晚了,當他看到這一幕後,頓時傻愣住了。
警察介入了,許是怕驚擾了左鄰右舍,很速度地打掃了現場,在住院期間,神秘人帶走了洛箏和奄奄一息的芬妮一同到了美國,在美國,神秘人爲她們母女提供了最好的治療,然而,母親還是因爲傷勢過重,不久後就撒手人寰了……
“這麼多年,我一直活在幻想之中,我幻想着我母親還說着,甚至還對着空話筒說一些發生過的事情,心情好壞之類的,沒想到我騙自己就騙了這麼多年,直到那天溫旭騫在庭上說出了那番話,纔像是棒子一樣打在了我的頭上,我一直不敢面對,不知道如何面對,甚至認爲他只是在騙我,去了美國之後,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洛箏的聲音哽咽住了,甚至有些疲累地將頭靠在路易蒼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