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電話,打量着**上酣睡依舊的美麗女人,純透的小臉寫滿夢幻的希冀,清純中盡是誘人的嫵媚,她的睡容,像是無辜的嬰孩,卻美好地讓人想要悉數摧毀。
盯着夏苑看了許久,厲向天的手還是伸向了她衣襟的領口:
“算你倒黴……“
沉重而複雜地低喃一聲,揮手,厲向天扯去了她身上的衣物,下一秒,藍白交織的色彩空中交匯,血色的地毯上,化作一朵悲傷的藍色妖姬,妖嬈綻放--
◇◆◇◆◇◆◇◆◇
意識朦朧間,夏苑彷彿覺察到了什麼不對勁,卻又有種霧裡看花,看不清摸不着的錯覺,以爲是自己在做夢,渾渾噩噩地,雖然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做這種夢,她還是潛意識地呼喚着心底的名字:
“嗯…陽…“
即便很不願意承認,厲向天也不得不接受這樣一個事實,她,是個可以讓男人神魂顛倒失控的女人,而這兒,是他今生第一次遇到!
“痛--“
夜色中,一場激烈的風雨席捲而至——
風雲殘卷,厲向天的手遊移着伸向了自己的西裝口袋…
掏出一個小袋,躑躅了片刻,瞅了眼身下的女人,厲向天卻是揮手又扔了出去。
而後,激烈的戰爭瘋狂地拉開了序幕……
爲什麼這樣柔情似水的佳人,他就無緣遇到?
爲什麼他挑中的女人,只會讓他一再的失望?!
爲什麼這樣純潔美好的女人,愛得卻是…那個樣樣不如他的男人?!
…….
他到底哪裡不如他?!
悸動糾結着恨意,每一次,厲向天都掙扎在道德的邊緣,卻又是那樣經不住誘=惑的一再**,享受着惡意報復的快=感,也承受着偶爾滋生的良心的折磨,痛並快樂着。
如果他的人生註定了要活在陰暗的地獄,他不介意將這片陰暗有限的放大。
他們加註在他身上的痛苦,他只會加倍地…奉還!
地獄的感覺..原來也不錯…摧毀,更美妙!
***
清晨的陽光穿透厚質的窗簾,散落金子般的光芒,呼喚着沉睡中的萬物。
凌亂的大**上,古銅色的陽光身軀自然舒展,有力的臂窩中,白=皙的柔軟如貓兒蜷縮,軟硬交融、黑白對比中勾勒出溫馨而和諧的絕美畫面。
習慣性地睜開眼,一股淡淡清甜的女人香沁入鼻息,微微垂首,許久,厲向天一動未動,深沉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片刻後,動作輕微地抽出手,起身,厲向天撈起了地上散落的西裝,轉身往一側的浴室走去,隨後,嘩嘩的流水聲時斷時續。
似是受到了侵擾,亦或是因爲失去了溫暖,夏苑不安地挪動着身子,幾次微動後,呢嚀着,長長的睫毛眨動着緩緩睜開了眼。
陌生的場景闖入眼簾,懵懂地盯了許久,慢慢坐起身子,夏苑的意識明顯還有些糊塗難解的混沌。
一陣疼痛不適猛然衝向腦海,夏苑還來不及發應,一陣房門滑動的摩擦聲又低噶而起,倏地擡起頭,頎長高大的光luo男人身軀闖入眼簾,尖叫一聲,夏苑倏地拉過被子,蜷縮後退着,捂住了臉:
“啊--“
雕刻的脣角微微一扯,岑冷的目光一掃,厲向天拾起衣服,有條不紊地穿了起來。
動作過大,身下陡然一涼,猛然意識到什麼,夏苑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僵硬地擡起頭,顫抖着小手拉了下被子,望着裡面…一絲.不掛的自己,腦袋轟得一聲,夏苑差點當場暈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不,不會是真的!不會…
皎潔的玉齒狠狠咬着泛白的脣角,柔細的小手緊緊攥着輕薄的被單,夏苑憤憤地蹭地擡起了頭:
“該死的!你對我做了什麼?!“
相對於夏苑的激動,厲向天則冷靜地氣人,優雅地整理着袖口,轉身,磁性的嗓音低沉而起,嘲弄而調笑:
“你不是已經看到了?!“
走向**邊,單膝着落,微微彎身,厲向天一臉食髓知味的邪惡:
“明知…顧問……“
“混蛋!你個禽=獸!你怎麼能對我做這種事?!我是…你親弟弟的未婚妻!“
情緒瞬間崩潰,歇斯底里哭喊着,夏苑一個耳光扇了上去。原本還抱着酒後的僥倖,起碼證明兩個人的錯誤,是無意識的!可一迎上厲向天得意的嘴角,她就知道,他百分百是清醒的!
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眸光一沉,厲向天卻只是淡淡地撇了下嘴,隨後,一道彷彿來自地獄的輕蔑嗓音冷鶩而起:
“那又怎麼樣?送上門的免費晚餐,不吃…白不吃!我替我親愛的弟弟..檢查下他未來老婆的純潔度,還義務調jiao了一晚上,你說……他該怎麼感謝我?!“
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瞠目結舌,夏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是人說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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