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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時空,貞觀三百二十八年,公元九五五年,初夏。《
登州海港上來了一艘海船,一艘很大的帆船。
這種叫做蓋倫船的海船,在登州港其實也不算少見。
但這種船大多都是番鬼和蠻夷的財產,可眼前這一艘明顯比一般蓋倫船還要更長、更寬、更高的大海船上卻是下來了一幫子漢人。
真要說起來,漢人在番鬼、蠻夷的船上工作也沒什麼好奇怪。
可這幫子下來的漢人中,有一個也就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公子居然就是這艘大海船的主人。
這樣的情況,讓專門負責登記進港海船的官吏多少有些驚訝。
好在大唐的繁榮昌盛早已經讓漢人成了爲這個世界上最爲強大的種族之一,有這種情況出現到也算不上太稀罕。
沒見登州港裡停着的這麼多大海船中,一多半都是由漢人所掌握。
只是在詢問這批人來歷的時候,在聽說對方是前朝大秦流落在海外的後人之後,官吏不免有些愕然。
換成是以前,這種最低層的官吏根本別指望能有多麼大的學問。
能認識一些字,懂得怎麼計帳就已經算是人材了。
可自從大唐在三百多年前就開始推行掃盲缺席後,想成爲官吏。哪怕是最底層的那種也必須擁有一定的學識才行。
而眼前這位官吏正好有個喜歡聽書的愛好,而大秦帝王一統六國坐上始皇寶座的內容可是聽了不止一遍。
好吧,這些的話本,也就是小說,換成是三百多年之前,那是絕對別想在茶樓酒館中光明正大地聽到。
開玩笑呢,大秦帝王成了始皇帝,那大唐的天子豈不是成了人家的玄孫輩?這可是大不敬,要殺頭地!
好在三百多年之前,隨着掃盲書院在大唐各地建立。報紙、電臺也推廣開來。
言論自由。哦,也就是不以言論入罪的法律很快就定定了下來。
當然了,就算是這樣,這些熱鬧話本里要不就是根本不會出現與大唐有關的內容。要不出現得就是歌功頌德。
畢竟沒人是傻子。再言論算帳也沒哪個敢光明正大地說大唐的壞話。最起碼老百姓不會。
這裡的不會可不是,或者說不完全是因爲擔心會因爲這類的言論招惹來巨大的麻煩。
而是因爲做爲大唐子民,能有眼下這樣的好日子。完全是源自於有着文武大聖大廣孝皇帝諡號的唐太宗所施行得那些仁政。
雖說接任唐太宗皇位的唐高宗李治,在聲望方面還沒辦法和自己的父皇相比,但依舊繼承了對方的仁德品性。
哪怕眼下的大唐還不敢說人人都是小康生活,最起碼大部分老百姓的生活都能達到吃得飽、穿得暖、居有屋、種有田。
每年哪裡出現了什麼自然災害,朝廷也會在第一時間給予賑濟和救援。
對於那些構成了大唐根基的老百姓來說,這樣的天子、這樣的國家感激還來不及,又有哪個腦子抽抽了纔會開罵。
那不是成了“端起碗來吃肉、放下筷子罵娘。”別說會被外人戳脊梁骨,就是自家的長輩都不會答應。
言歸正傳,做爲一個有理想、有學識的官吏,在確認眼前之人不像是在拿自己開涮後,姜維頓時就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特別是在問出這批來流落在海外的大秦後裔,這次回到大唐除了是想落葉歸根、認祖歸宗之外,還想着以海外大秦國的身份拜見當今天子。
知道茲事體大已經徹底超出自己把握的姜維,在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後第一時間就將此事上報給了自己的上司。
將有關貨物和生意的事情交給下人去打點之後,一身改良之後造型華麗秦服的李安然,則是在一衆靚麗女僕的簇擁下很快就進了登州城。
不得不承認,哪怕這個世界的仙道體系已經被徹底地打包帶走,但留下來的商業、農業、工業還有武道修煉的體系,卻讓大唐的國力強盛了何止一星半點。
如果不是因爲有人私下裡將武道修煉的法門流傳到大唐之外的國家,並且這個國家裡又出了一些天資橫溢之輩,那麼大唐的國土就絕對不會只是擴張到了眼下這個地步。
在人氣很不錯,卻又幹淨整潔的街頭轉了一圈後,李安然隨便找了家規模挺大的酒店走了進去。
剛一進入就見一個身着粗布青衫的夥計滿臉帶笑地迎了出來,嘴巴一張就是一口地道的官話,同時這話裡的內容還非常的喜慶與吉利。
哪怕明知道這話是在“拍馬屁”,但依舊讓人心情暢快的同時起了在這裡消費的興趣。
特別是在介紹自家酒店招牌菜的時候,那誘人的描繪更是能讓人生起不錯的食慾。
很喜歡這種感覺的李安然,把手中摺扇輕輕一收,原來砸在左手手心,淡笑着說道:“看賞!”
得了這話的女僕之中,頓時有人拿出一枚銀幣朝着酒店夥計扔了出去。
之所以用扔得,不是自持身份看不起人家,而是男女有別,可不敢有什麼肢體上的接觸。
哪怕三百多年之前,大唐的男女之防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嚴重,但也沒到可以隨便肢體接觸的地步,更何況還是當着自家主子的面。
對於打賞這種事情,早已經練就一番好本事的夥計,在利索地接到那銀光閃閃的錢幣之後,卻有些愕然地發現手中的錢幣居然並非常見的那幾種。
錢幣的一面是旗,旗面上是一把弓和一把劍交叉的圖案,如果有主時空的人在場,就會發現這個圖案跟歷史記載中著名的“鐮刀錘子”圖很是相似。
區別只是,上面的不是鐮刀與錘子,而是弓和劍。
除了弓和劍之外,還有
翻過錢幣,映入眼簾的則是一排貼着銀幣邊緣,呈現出弧形的“大秦帝國人民銀行”的小字。
在錢幣這一面的正中心,則是一個壹圓兩個豎排的字樣。
在這兩個字樣的下方,則是同樣呈現出弧形的“公元九五零年”這一行小字。
除此之外,這枚錢幣的側面也和大唐現如今流通的銀元不同,上面不是用來防止人從銀幣上刮取銀屑的細密鋸齒,而是一圈彷彿麥穗般的凸起。
別看剛剛描述起來貌似挺慢,實際上從店夥計下意識接到賞錢,到打量完手中這枚沒見過的錢幣,前前後後也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
好在這枚錢幣雖說沒見過,但能夠當好一個正式的跑堂夥計,包吃包住的同時還有一份酬勞可以貼補家用,“火眼金睛”可是基礎技能。
只是把錢幣在手上掂了兩下,就基本可以確定這玩意兒是銀的,而且質地還很純。
最關鍵得是,這枚銀元的重量可是不輕,一塊下來就算沒有半兩三四錢之多。
雖說這年頭夥計的酬勞也漲了,但一次就能拿到這麼多的賞錢還真得是很罕見。
於是李安然一行人,很快就在態度頓時就更加熱情的夥計引領下來到了酒店二樓的臨窗雅間。
沒給夥計再表演報菜名技能的機會,李安然就輕飄飄地來了一句:“撿你這裡最上等的席面來上一席就行了。”
“順便帶個話給後面的廚子,只要這菜能吃得讓我滿意,人人都有賞!”
與此同時,那些美婢女僕們也很是熟練地從身上取出一些東西,比如象牙的筷子、白玉的酒具、紫砂的茶壺等等等等。
看這架勢,不用想也知道店裡是來了貴客的夥計,在很是恭敬地離去之後第一時間就將這事報給了正在櫃檯後面算帳的掌櫃。
幾分鐘之後,關於李安然一行人出現在酒店裡的消息就已經遞到了登州城裡專門分管外來人員調查的職司裡。
根據消息裡提供的人員描述,相關的官吏很快就將這消息中的人員和之前港口那邊報來的那些,流落海外的先秦後裔聯繫到了一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