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旁邊玩得開心的幼崽,沈萌君又不忍心責怪他們,尤其是不忍心責怪老大,多久了,老大沒有像今天這樣笑得這麼開心了。
自從臉有疤後,老大天天都是一副憂鬱的樣子,她看着也是心疼,每次看老大傷心,她的心也像是刀割一樣,現在見老大終於開心地笑了,她就算再怎麼生氣也不忍心去打擾他。
無奈地笑了笑後,沈萌君乾脆破罐破摔,加入幼崽的潑水戰中,和他們一起玩。
左右衣服都是已經溼了,還不如痛快地玩一場,好像沒這麼放鬆了,盡情玩一陣後,再去找梵影他們吧。
站在岸上的寂寒,搖頭看着沈萌君,雖然表情無奈,但眼裡卻全是寵溺,也沒有阻止沈萌君的意思,任由她和幼崽一起玩,自己則是默默去生火。
配偶和幼崽的衣服都溼了,暫時也沒有衣服換,就只能用火烤乾衣服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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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洞這邊的梵影他們,雨一停就帶着行李出發,天還沒亮就出來找沈萌君。
他們先到了那天和沈萌君分開的地方,可火把一切都燒沒了,加上寂寒是在天上飛的,他們什麼線索也沒有找到。
天已經大亮,站在光禿禿的山上,能看清一地的黑土,還有燒黑的樹枝,四個雄性迷茫了,一時間不知該往何處去。
寂寒走的時候一點線索沒有留下,他們現在根本不知道寂寒帶沈萌君去了哪裡,所以不知該怎麼找。
個個揹着揹包的雄性,在當時和沈萌君分開的地方站了很久,最後還是血冥先開口說:“我們順着野獸羣逃跑的方向找吧。”
野獸總是知道哪裡安全,寂寒也肯定是帶着沈萌君去了安全的地方。
梵影和夜殤對視一眼,然後點頭,率先走在前面,血冥隨後跟上,離煥看一眼安葬他獸父的方向後也跟着走了。
四個雄性隨着野獸羣留下的腳印開始尋找沈萌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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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寒把火燒旺後,就到河邊找沈萌君,這時候沈萌君和四隻幼崽已經整個溼噠噠了。
看着像個大孩子一樣的沈萌君,寂寒再次嘆氣叫道:“快回來烤火。”
聽到寂寒的話,沈萌君停下來,見寂寒一臉無奈地看着她,沈萌君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後招呼四隻幼崽從河裡起來。
從河裡走上岸,來到寂寒面前,吐吐舌頭說:“一不小心玩脫了,我現在就帶他們去烤火。”
做錯事的人總是底氣不足,沈萌君現在就是這個樣子,低着頭也不太敢看寂寒的臉。
雖然知道寂寒不會罵她,但沈萌君還是有些不安。
看着沈萌君難得會心虛,寂寒真是不知該笑好還是揍她一頓好。
雖然氣,但還是動作輕柔地拉着沈萌君到了火堆旁邊,讓她坐下來烤乾衣服
沈萌君乖乖坐着烤衣服,但一時間也烤不幹,黏在身上很難受。
看沈萌君皺眉,寂寒突然說:“把衣服脫了。”
沈萌君猛然擡頭瞪着寂寒,一臉的不敢相信,寂寒居然讓她脫衣服,光天化日的,還是在外面,寂寒該不會是瘋了吧。
沈萌君只是瞪着寂寒,並沒有動手脫衣服,寂寒見她不動,直接伸手出去準備幫她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