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冥的眼裡確實閃過一抹濃重的謹慎,但只是一瞬間,很快就掩藏住了眼裡泄露的情緒,眼底一片無波無痕,再配上他的酷臉,簡直是最完美的僞裝。
沈萌君眨了眨眼,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見了,怎麼會變得這麼快?
血冥和他妹妹的事越來越有趣了,沈萌君真的想弄清楚,血冥和他妹妹算怎麼回事?
沈萌君看着血冥時,一個雌性走了進來,她的身後跟着幾個雄性,她高高擡起頭,一副大小姐的樣子領着配偶進來。
羅莎高傲的樣子實在是太明顯了,沈萌君離得很遠就感覺到一股不可一世的味道撲面而來,血冥這個妹妹實在是奇葩,來見自己的哥哥都搞得像是大人物訪問一樣,還前呼後擁的。
沈萌君在現代就挺看不慣那種高高在上的人,現在血冥的妹妹給她的感覺就是那種人的樣子,看着就好像揍怎麼破。
沈萌君是坐着的,羅莎一路走來,不遠不近站在她面前,用一種俯視的樣子看着她說:“你就是新來的雌性。”
明知故問,她是不是想讓自己給她請安,隨便喊一句娘娘萬福。
沈萌君心裡那叫一個鄙視羅莎,但礙於她是血冥的妹妹,不好駁了面子。
“我不是新來的,我是旅遊的。”她是來看海的,隨便拿走血冥的那塊石頭,完事她馬上就走。
聽沈萌君答非所問,羅莎臉色不好地說:“你做了食物給大家吃?”
不是看着麼?還用她,羅莎是不是眼瞎。
對於羅莎,沈萌君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醉醉噠。
“我們在吃海螺,你來點麼?”沈萌君皮笑肉不笑的邀請羅莎,沒什麼誠意那種。
羅莎好像實在是忍不住了,插着腰就說:“你憑什麼給大家做食物吃,你知不知道我纔是最會煮食物的雌性。”
額,啥子鬼嘛~做點菜吃還礙着她了,這麼兇是想打架怎麼滴。
沈萌君一笑站了起來:“你從師了麼?廚師證有木有?掌勺幾年了?”
沈萌君一連問的幾個問題,羅莎都是懵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廚師證,更不懂什麼是掌勺。
沈萌君當然知道羅莎不懂,羅莎不是一副了不起的樣子麼,那就欺負欺負她什麼也不懂,看她還神氣毛線。
沈萌君就笑,高興地看着羅莎臉色越來越黑,最後破口大罵道:“新來的雌性,你少在這裡神神叨叨的,別以爲說些我聽不懂的話,就可以在我面前放肆,我說你不準做吃的給大家吃,你就不可以做。”
羅莎在遠安大地,比族長的女兒還霸道,總是喜歡管別的獸人,一副女霸王的樣子,因爲曾經把一個雌性打成重傷,而讓其他獸人畏懼她。
羅莎纔剛吼完,一個笑得輕挑的雄性站了出來說:“新來的雌性,你可別惹我的配偶,小心有麻煩找上你。”
沈萌君打量了站在羅莎旁邊的雄性一眼,那個雄性給她一種很隨便、很吊兒郎當的感覺,就好像是現代的那種富家公子,和羅莎還真是般配,難怪能臭味相投。
看着自己眼前一雌一雄兩個土霸王,沈萌君冷然道:“我最喜歡麻煩了,你如果認識麻煩,可以讓它來找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