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萌君一問,立刻有一個壯壯的雄性站出來說:“當時是我看守的。”
看着眼前那個憨憨的雄性,沈萌君一眼看出不可能是他放走離凱的,離煥能放心讓他看守,肯定是對他放心的,不然也不會讓他看守離凱,要知道離煥也是不希望離凱跑了的。
離煥確實是不想離凱離開的,如果不是沈萌君要問石頭的下落,離煥還想把離凱殺了。
不是眼前的雄性放走離凱的,但他可能知道是誰放離凱的。
“你當時離開過?”沈萌君突然這樣問。
那個憨憨的雄性驚訝地看着沈萌君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果然是調虎離山,看來明鴻大地的獸人懂得不少。
“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告訴我是誰讓你離開的。”她現在沒空和他解釋,只想快點找出那個救走離凱的獸人。
憨憨的雄性看沈萌君的眼神開始變得熾熱,回答沈萌君的話時,好像還有點小害羞,只見他臉紅了紅,然後指着琪安身邊的一個雄性說:“是他讓我離開的。”
順着憨厚雄性的手指看去,見琪安身邊站着一個高瘦的雄性,長相還算可以,只是給沈萌君一種神棍的感覺。
那個高瘦的雄性應該是琪安的配偶,之前沈萌君還看見他拉住琪安。
能在離凱那個前族長的威脅下成爲琪安配偶的雄性,看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雄性。
沈萌君問到這裡就不說話了,她轉頭看離煥一眼,離煥馬上會意,臉色一正道:“你爲什麼要把富憨支走,難道離凱是你放走的。”
離煥這句話當然是對站在琪安身邊的雄性說的,沈萌君看向他時,離煥就知道沈萌君是想讓他問清楚。
確實也是他問比較合適,畢竟他現在是一個代理族長,他更有資格審任由有嫌疑的雄性。
沈萌君看着那個高瘦的雄性,見他在離煥問他話時,笑了笑說:“當時富憨負責看守離凱,剛好輪到我們給他食物,所以我是去叫他吃晚食。”
負責看守的都是單身雄性,因爲要一直守着離凱,根本沒有時間去打獵,所以大地裡雄性多的家庭會給看守的雄性食物,昨天晚上剛好輪到琪安家。
完美的藉口,看上去完全沒有破綻,就是太巧了,離凱不是正好是琪安家的麼?誰家負責食物都沒事,偏偏輪到琪安家時,離凱就被人救走了,這要說沒關係,沈萌君還真不信。
聽那個高瘦的雄性那麼說,離煥就沒再繼續問,而是看向沈萌君,用眼神詢問她該怎麼辦。
沈萌君想了想說:“那你叫富憨離開後,是不是你替富憨看守離凱?”
雖然說是富憨要看守離凱,但富憨去吃飯時,總該有雄性替他一會兒吧。
高瘦的雄性還沒有回答,站在旁邊的琪安馬上站出來瞪着沈萌君說:“你什麼意思,嫌疑我的雄性放走離凱麼。”
沈萌君如實點頭說:“對呀,我們就是嫌疑他,不想被嫌疑的話,就快點拿出不在場證明來。”
琪安顯然沒有想到沈萌君會誠實,所以懵了一下,過了一會兒纔回神說:“你憑什麼懷疑我的雄性,我還懷疑是你們,之前那幾天你們去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