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萌君本來想偷偷離開的,沒想到那個小子的耳朵這麼靈,剛一動就被發現了。
既然暴露了,沈萌君也不藏着,直接走了進去,來到中年雌性和她的兒子面前。
風隱看着走到面前來的雌性,她看起來很小,是他見過最美的雌性,看見她時,他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見中年雌性和她的兒子都看着自己,沈萌君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反而很坦然地問:“他生病了麼?我會一點藥,可以幫他看看。”
雖然中年雌性並沒有完全相信他們,但也是害怕,任誰剛差點被滅族都不會輕易相信陌生人的,所以對於中年雌性和她兒子瞞着他們的事,沈萌君沒有一點不高興。
看沈萌君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中年雌性警惕心提高了,她拒絕讓沈萌君爲自己的兒子看病:“不用了,風隱他很快會沒事的。”
中年雌性怕沈萌君會害自己的兒子,雖然她很想相信眼前這個美麗的雌性,但防範之心不可無。
中年雌性拒絕了沈萌,她的兒子卻同意,他們母子倆幾乎同時開口,一個說不用,一個卻說好。
叫風隱的年輕雄性聲音有些沙啞,可能是因爲生病的原因,但卻很肯定地說:“好,幫我看看。”
中年雌性聽到自己兒子的話,轉頭瞪着他,可風隱一直看着沈萌君,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獸母的瞪來的目光。
沈萌君看他們母子倆一眼,抿嘴笑了笑走過去對年輕的雄性說:“把手伸出來,我把把脈。”
看風隱的臉色有點紅,好像是有點發燒,就是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而發燒的,是不是受了什麼外傷?
風隱聽話的把手伸出來,然後看着沈萌君輕輕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在沈萌君的手碰上他的手時,他感覺渾身莫名一股電流遊走着。
沈萌君沒有發現風隱的異樣,她認真爲風隱把脈,確定風隱只是因爲太疲勞而發燒後,對直勾勾看着她的風隱說:“你只是有點高燒,我給你熬點退燒藥就行了。”
風隱不知道什麼是高燒,也不知道退燒藥是什麼藥,他只是點頭,直到沈萌君出去,他都還愣愣看着外面。
見自己的幼崽這樣,中年雌性有點擔心地推了推他,把他從愣神中推醒說:“風隱,你還好麼?”
她怎麼感覺自己幼崽的魂都被沈萌君勾走了,這可不得了啊。
風隱轉頭看着自己的獸母,憔悴的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說:“獸母,我喜歡剛纔的雌性,她叫什麼名字?”
中年雌性一副見鬼的樣子看着自己的幼崽,眼裡的震驚一點不比看見阿飄時少。
“你怎麼能喜歡她,她和流浪獸做朋友,而且還有兩個很強的雄性,你一個沒有成年的崽子,怎麼可能是人家的對手。”
中年雌性真怕自己的幼崽還沒摸上沈萌君,就被沈萌君的雄性揍扁了,而且和流浪獸做朋友的雌性,能是什麼好雌性。
風隱今年十七歲,還差一年才成年。但這不妨礙他喜歡沈萌君,他就覺得沈萌君很美也很特別,他就是喜歡她,他要做她的配偶。
一定要讓她喜歡自己,風隱在心裡偷偷決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