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推不開的門,現在終於能推開了,沈萌君走進去後,轉身準備關門,但卻看到梵影他們都關心地望着她。
對配偶笑了笑後,沈萌君把門關上了,然後轉身往屋裡走。
晨道不在客廳,沈萌君猜他可能在他的藥房裡,所以過去敲門。
“進來。”敲門聲剛停下,晨道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不過不是在藥房,而是在隔壁房間。
沈萌君收起敲門的手,走了過去,發現隔壁房間的門是虛掩着的,輕輕把門推開,首先看到的是晨道,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只留一個背影給她。
收回看向晨道背影的目光,環視一眼房間,發現眼前的是一間臥室,那張白色的大牀特別的顯眼,一看就知道房間是晨道的。
沈萌君沒進去,只是站在門口說:“你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晨道慢慢回頭看她一眼,然後移步走到臥室擺的桌子前坐下,手輕擡而起,指着對面說:“過來坐。”
看着那張擺在晨道對面的椅子,沈萌君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走過去坐了下來。
坐下後沈萌君就看着晨道,等着他開口說話,但晨道只是盯着她,並沒有開口的意思。
大眼瞪小眼一會兒,沈萌君先受不了說:“你叫我進來到底有什麼事?”
晨道最讓沈萌君討厭的樣子,就是一副永遠高高在上的自負,好像所有人都該聽他的似的。
“你和你的五個配偶都jiao配過麼?”晨道要麼不說話,一開口就語出驚人。
在臥室裡,前面有一張白色的顯眼大牀,話題還是jiao配,這讓沈萌君有點緊張,不過她覺得晨道還不至於喜歡她,所以嚥下一口唾沫後,沈萌君略顯尷尬地摸摸鼻子說:“你這問題問得真奇怪。”這種問題她拒絕回答。
把沈萌君的尷尬盡收眼底,看着她微微有點紅的臉頰,一向覺得自己心靜如水的晨道,莫名也感到有那麼一絲的緊張。
側頭看向旁邊,白色大牀映入眼底,看到大牀的瞬間,晨道也覺得有點尷尬,他快速移開目光,然後瞪沈萌君一眼說:“問你就答,哪來這麼多廢話。”
眼前的雌性就是一個禍害,隨時可以影響他的心情,這不是好現象,他不能被她左右了判斷。
沈萌君很想對晨道翻個白眼,或者站起來離開,可想到風隱,沈萌君還是忍着沒有發作。
有點賭氣地瞪晨晨一眼說:“我們都是配偶了,不jiao配怎麼成配偶。”
如果不是有求於他,沈萌君纔不會在這裡回答晨道這樣的問題。
晨道只是只是斜她一眼,正眼都沒有給沈萌君,就繼續問道:“那風隱呢?你和他也jiao配過?”
放在身側的手悄悄握成拳,很想站起來揮過去,沈萌君覺得晨道有病,她是來求他爲風隱治眼睛的,可晨道卻一直在問她和誰jiao配過沒有,這跟他爲不爲風隱治眼睛有關麼?
jiao配這種私密的事,沒人喜歡和別人說的,更何況還是一個雄性。
“你到底想幹什麼?”沈萌君越來越覺得晨道不對勁,他做的事太奇怪,而他自己也很神秘,還有他爲什麼要關心她和配偶到底交沒jiao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