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萌君用力推到窗口前面,血冥本來不想離開,可看沈萌君一臉着急,他終究是跳了下去。
血冥從窗口跳下後,看見夜殤正靠在木屋睨着他,那雙手抱胸的樣子,看着就欠扁,不過血冥心情好,沒有和夜殤計較,開開心心地走了。
看一眼血冥離開的背影,夜殤擡頭望向窗口,側耳聽着沈萌君和梵影的對話。
趕血冥離開後,沈萌君纔去把臥室的門打開,門剛一打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串入梵影的鼻腔。
聞到血腥味,這可不得了,梵影還以爲沈萌君受傷了,拉住她就緊張地問:“剛纔去哪裡了?被誰傷着了?”
邊問梵影邊檢查沈萌君的身體,在她的手上看到血跡,小心拿起來又沒發現傷口,湊近了一聞才發現是熊獸的。
知道不是沈萌君受傷,梵影放鬆了點,但臉色臭臭地瞪着沈萌君,一副沈萌君背叛了他的樣子。
被梵影用哀怨的眼神盯着,沈萌君心裡負罪感很深,眼神閃爍地說:“我沒去那,也沒誰傷我,是血冥他……”
“我不想聽。”沈萌君話說一半,就被梵影打斷了,然後他轉身走出了臥室。
早知道被發現的話,肯定會是這個樣子,所以沈萌君也沒有多驚訝,只是微微嘆息一聲就追了出去。
在樓梯口追上了梵影,抓住他的手想解釋什麼,就聽有腳步聲上樓,不一會兒就看見寂寒出現在樓梯轉檯。
看見寂寒,沈萌君更加心虛虛的,一個梵影就夠她頭疼了,現在又來一個寂寒,她現在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梵影看見寂寒像找到同盟一樣,對着寂寒就說:“寂寒你來得正好,你說說小萌吧,她出去和血冥亂來,不對,臥室裡也有血冥那傢伙的氣味,小萌帶着別的雄性回家。”
沈萌君:“……”怎麼搞得她好像是在家裡藏着野男人一樣。
天知道她和血冥之間還是清白的,雖然關係有些曖昧,但絕對沒有發生過什麼不正當關係。
聽梵影又是亂來又是帶回家的,沈萌君臉都黑了,故意捶了一拳梵影,警告他別亂說。
眼神小心看向寂寒,見他也擡頭看她,沈萌君嚇得趕緊低頭。
在梵影面前她敢放肆,但在寂寒面前,沈萌君是不敢亂來的,規矩地站着,時不時偷偷看寂寒一眼,看他有沒有生氣。
被捶了一下的梵影,牽起沈萌君的手揉了揉,他的肉結實,真怕沈萌君把手打疼了。
看梵影被打還幫她揉手,沈萌君就覺得好笑,他這個樣子她想怕他就怕不起來,所以他們總是打鬧比較多。
寂寒就不一樣了,他現在正冷着臉,一步步走了上來,走一步問一句:“受傷了?”
他們都是關心她的,只是寂寒的關心讓她感到有壓力。
“沒有,血是血冥的。”沈萌君現在低着頭,像極了犯錯的小孩。
“遇到了危險?”寂寒已經走到沈萌君面前,居高臨下看着沈萌君。
“他自己用刀不小心割傷的,我幫忙包紮,沒有做別的什麼事。”沈萌君趁機爲自己解釋。
但寂寒還是冷臉不變,對於她的解釋只“嗯“了一下算是回答。
聽寂寒一直沒有問血冥,梵影忍不住就問:“嗯是什麼意思?不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