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萌君滿腦子疑惑,但卻沒有誰爲她解疑,遠安大地的獸人都在爲血冥的病噓長嘆短,好像覺得像血冥這麼好的雄性,得上這麼奇怪的病很可惜。
從遠安大地的獸人嘴裡,沈萌君知道血冥好像不是第一次這樣了,血冥當年離開遠安大地好像就是因爲發生了像今天這樣的事。
在看熱鬧的獸人七嘴八舌說着血冥時,按住血冥的雄性把血冥捆成了一個糉子,血冥徹底動不了了。
外面走進來幾個獸人,走在前面的一個威武雄性還沒進來就問:“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那個雄性的聲音,沈萌君知道他是遠安大地的族長,剛來的那天晚上,她聽過他的聲音。
其他雄性聽到遠安大地族長的聲音退到一邊,那個摟着發抖雌性的雄性回答道:“血冥強迫我的配偶,請族長爲我們做主。”
強迫是說血冥差點*****了那個雌性?但這怎麼可能,血冥是一個很有自制力的雄性,就算再怎麼忍不住,也不會強迫雌性。
沈萌君想爲血冥說句公道話,但她還沒有說,就有一個雌性比她更快地說:“你胡說八道什麼,血冥怎麼可能看上你的配偶,他明明連我都沒碰。”
這個克莉腦子有問題,她居然說出這麼智障的話。
沈萌君聽出了克莉的聲音,雖然她沒有見過克莉,但每次克莉去找血冥,她都聽到克莉和血冥說話。
克莉的話,讓遠安大地的族長臉色一變,瞪了克莉一眼說:“克莉,你給我閉嘴。”
被命令閉嘴,克莉嘟起嘴說:“獸父,她那點比我好的,憑什麼說血冥強迫她。”
原來克莉是族長的女兒,難怪族長會讓她閉嘴,大概覺得有這樣的女兒臉都被丟盡了。
遠安大地的族長沒有再理自己的女兒,目光看向血冥說:“當年因爲強迫雌性離開了,現在回來又犯同樣的錯,血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遠安大地的族長好像很生氣,對着血冥大聲質問,可血冥好像根本聽不見他的話,只是一味的想掙脫身上的束縛。
這樣的血冥很不對勁,給人一種他現在沒有理智的樣子。
看着這樣的血冥,沈萌君心裡不舒服,她往前走了幾步,站在遠安大地族長的面前說:“血冥他好像哪裡不對,他和我們在一起時,從來沒有這樣過。”
雖然說不上來哪裡違和,但總感覺今天的事很怪,既然她想要血冥的那塊石頭,就應該在血冥有難時幫他。
遠安大地的族長看着她,好像才發現她的存在,見她蒙着臉,遠安大地的族長問:“你是血冥的配偶?”
血冥確實和別的雄性說過她是他的配偶,爲的是方便進入遠安大地。
沈萌君點了點頭,算是承認自己是血冥的配偶。
遠安大地的族長沒有起疑,只是打量了她一眼,倒是他的女兒克莉聽說沈萌君是血冥的配偶,兇巴巴地過來說:“你就是血冥帶回來的那個雌性,今天怎麼出來了,之前我獸父去找你都不見,很大的架子嘛。”
沈萌君知道克莉喜歡血冥,所以克莉說這樣的話,沈萌君一點也不意外,怕是很多雌性都覺得她不夠識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