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明顯的心虛,他要是看不出來,也不配當這個族長了。
沈萌君和他說那句沒有時,眼睛是看向別處的,她顯然是感到不自在,所以纔會表現得這麼不自然。
今天的風隱有點咄咄逼人,沈萌君露出了不耐煩的臉色,瞪着他說:“你這個雄性怎麼這麼煩,快點出去。”
被當場戳穿的感覺很不好,沈萌君有些惱羞成怒,就想快點讓風隱離開,所以有那麼點着急,說的話也重了些。
聽沈萌君說他煩,風隱確實是有點難過,但還是想問清楚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可沒等他開口,夜殤就從外面進來,看到風隱馬上臉色不好地問:“族長怎麼跑我家來了。”
對梵影他們,夜殤到時還算客氣,因爲他們是沈萌君的配偶了,也算是一家人了,可風隱卻還不是,所以夜殤對風隱並沒有太注意禮貌問題。
被夜殤這樣一打斷,風隱也沒再繼續了,畢竟當着風隱的面,他還做不到和沈萌君討論爲什麼躲着他的事。
轉頭對夜殤解釋一句他出現的原因後,風隱就離開了,暫時沒有機會再問,他只能先走。
看着風隱出去,夜殤才問:“他受傷了。”剛纔風隱說是來問沈萌君藥怎麼用,夜殤以爲是風隱自己受傷了
“是他獸母受傷了,和藍果打架。”沈萌君轉身往樓上走,她想上樓休息。
聽說是風隱獸母和藍果打架,夜殤緊跟上來說:“兩個都不是好雌性,讓她們死了算了。”
知道夜殤冷血,對別人並沒有太多的同情,所以並沒有覺得夜殤奇怪,只是翻個白眼,不想和他說理。
就因爲她們壞,她就讓自己手上沾上血腥,她還沒有傻到那種程度,這種事也許夜殤做得出來,但她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在她的認知裡,殺人是要償命的。
所以如非必要,她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手沾染上人命,就算是獸人也不行。
看沈萌君不願意多談,夜殤也就沒有再繼續,只是在沈萌君進房間躺下時,他伸出手摸了摸沈萌君的肚子。
“怎麼感覺還是這麼小。”之前沈萌君懷小獅子時,肚子可是很挺的,懷崽沒多久就能感覺到胎動,可現在懷他的幼崽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沈萌君也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也覺得自己的肚子有點小,但想到沒幾天,又不在意地說:“也許過幾個月就大了。”
人懷孕不都是這樣麼,三四個月的時候才顯懷,她現在懷孕還不到一個月,肚子沒大很正常吧。
聽到沈萌君的話,夜殤愣了一下,然後擡手拍沈萌君的額頭說:“傻雌性,哪有懷幾個月的,懷我的幼崽一個多月就會生。”
蛇是卵生的,因爲生下來還有孵化期,所以不用懷這麼久,大概一個多月就會生。
聽說一個多月就生,沈萌君雞凍一坐而起,然後不敢相信地問:“是不是真的?”才知道一個多月,要不要這麼輕鬆。
夜殤斜沈萌君一眼說:“騙你幹嘛。”
沈萌君想想也是,夜殤沒有必要騙她,畢竟騙她沒好處。
“話說,我是什麼時候發現懷孕的?”這裡科技不發達,也不知道具體時間,萬一馬上就要生怎麼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