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零章 決戰,拉開序幕!
尊元大師的功力是實打實的出竅後期,雖然戰鬥力不是非常強大,但是說到功力的深厚程度,尊元大師卻是要比丹辰子和玄天宗兩人都要強。此時施展的‘大日佛手’威力驚人,兩座手印完全是由無數的真元構成,同時也是在吸收着五臺山附近的所有靈氣,迎風便漲,很快就比原本龐大了整整一倍有餘。
“嗡~~~”這兩道掌印中的真元已經完全的凝實,通體如同純正的黃金澆灌出來一樣,掌印周圍圍繞着無數的金色卍字烙印,對着萬里血河大陣掀起的巨浪擊打過去之時,單單掌風就將五臺山附近一些荒山上的植被全部連根拔起。
“轟!”很快尊元大師的‘大日佛手’便轟在了萬里血河大陣上,頓時便是將蓋亞過來的巨大血浪震得粉碎,隨後掌印上突然出現兩道於掌印幾乎一模一樣巨大的卍字烙印,這兩道卍字烙印一出現,其上便燃起了恐怖的金色火焰,溫度之高將周圍的血浪一瞬間便蒸乾成了一團團血雲。
“哈哈~~~~”看到自己的血浪被尊元大師阻攔住,原本巨大的萬里血河突然停止了往前移動的趨勢,血河中再一次露出幽泉的臉,這一次幽泉卻是眯了眯眼說道:“尊元,你和白眉這兩千年來都是穿着一條褲子,現在白眉飛昇逃跑了,你還在這裡做這些沒有用的事情幹什麼?不如這樣吧,只要你投靠我,將玄天宗和廉刑兩人的肉身交給我,我保證不會將五臺山全部的毀滅,而且還會把五臺山的靈氣還給你們,你看如何?”
“混賬!”尊元大師聞言。臉上頓時露出怒意:“幽泉,你別癡心妄想了。雖然你現在的功力比我們所有人都要高。但是就算打不過你,我拖延一段時間也是可以的,想要玄天宗和廉刑的肉身你就別妄想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你就別怪我了。”
幽泉這句話剛剛說完,原本被卍字烙印阻擋不前的萬里血河大陣頓時旋轉了起來,原本被蒸發而出的血雲竟然在這時候開始匯聚。很快兩道巨大的血刀出現,對着尊元大師發出的兩道卍字烙印劈過去。
“轟!”只是輕輕的一刀,原本還是大發神威的金色烙印頓時被劈碎,而後兩把血刀刀勢不減,自上而下對着五臺山就是兩刀。
“不好……噗~~~”在自己掌印化出的金色烙印被劈碎的一瞬間,尊元大師便口中吐出一口鮮血,身子還沒有來得及閃躲,就完全被強大的刀氣給劈飛了。
“啊~~~~~”如今五臺山上的修士極多,子啊這兩刀之下。幾乎人人帶傷,甚至連直接被刀氣震死的也有不少。
“咻!轟~~~~~”衆人甚至還來不及反映,原本化爲兩大血刀的血雲突然散開,在空中一卷便化爲兩道鋪天蓋地的血色真元對着五臺山壓過來,輕輕的一卷,原本五臺山高百丈的巨大山頭竟然被這一卷直接給轟平了,一時間地動山搖碎石漫天,又讓衆人的傷勢再一次加重。
這一擊的威力之強。不單單是將五臺山的山頭直接剷平,甚至連山腰都是被四散的血色真元炸出無數的孔穴。原本巍峨聳立的五臺山只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千瘡百孔。
“這……”看着四周的慘狀,尊元大師的心中頓時產生一種悲涼,五臺山也是和峨眉山有着相同的存在歷史,數萬年來雖然也是遇到過不少的劫難,但也從來沒有今天這樣的悽慘,剛要說話便發現自己的元嬰都是在剛剛被一股血色真元震傷了。連說話都極爲的困難。
“哈哈哈~~~~”看着被自己摧毀的五臺山,原本從萬里血河大陣中凝聚出的血色巨臉中突然飛出一個身影,這道身影便是幽泉血魔的真身,看着下方奄奄一息的衆人,幽泉不禁大笑道:“五臺山的小崽子們。睜大眼睛仔細看好啦,這纔是天地的力量!此時都在我幽泉的手上,還不快把玄天宗和廉刑的肉身交出來的話,那就別怪我把整座五臺山全部夷平了!”
“噗~~~”聞言,尊元大師心中頓時怒不可支,但是一動氣便牽引到了自己體內的傷勢,張口再一次吐出一口鮮血,隨後就是被一旁飛來的一道人影給接住了。
“大師你沒事吧?!”來着正是段雷,段雷是峨眉山雲中七子之一,而且也是除了丹辰子、天雷雙劍之外最強大的人,雖然在峨眉山被毀了之後便帶着自己的女徒弟離開了蜀中羣山,但如今正邪之戰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他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
“哼!”幽泉看着被段雷扶着的尊元大師眼中閃過一絲嘲弄:“尊元,你的功力現在不過纔是出竅期的修爲,如今我已經超越了出竅期到達了連白眉都沒有達到了合體期,你們這些正道修士實在是沒有用,幸苦了幾千年都沒有達到合體期的境界,哈哈哈……現在你們還怎麼和我鬥!我勸你不要冥頑不靈了,快將玄天宗和廉刑的肉身給我交出來!”
“交給你?我呸!”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的天空傳來一聲巨大的爆喝聲,四道身影頓時出現在天際,每一道都是衆人所熟悉的人物。
看到這四人,段雷頓時大驚失色的吼道:“那是大師兄和大師姐他們!但是丹辰子大師兄明明已經入魔了,爲何現在又恢復了原本的樣子,難道入魔也還能恢復嗎?”
“嗯?”幽泉驚訝的看着四人的到來,竟是發現這四人都不是元神狀態,換而言之五臺山根本就沒有什麼玄天宗兩人的肉身。幽泉幽泉一開始去了峨眉山,在峨眉山沒有發現兩人的肉身後便一路遊走,基本將蜀中羣山找了一個遍最後纔來五臺山。
如今的五臺山聚集了太多的修士,幽泉一見到五臺山的架勢這麼大,早就先入爲主的認定玄天宗兩人的肉身在這裡了,現在看到四人的樣子。不禁明白自己是被尊元等人擺了一道。
隨後便將眼光瞄向了一邊的丹辰子。
“丹辰子!”看到丹辰子已經完全恢復原本的面貌,幽泉心中着實震驚了一把:“沒有想到連你也背叛了我,哼!難道我待你薄了嗎?”
“簡直是笑話。”丹辰子眼中暴露出無數的殺意,對於眼前的幽泉,丹辰子可謂是痛恨到了極點:“你少在這裡大放厥詞了,我要不是被赤屍迷惑又怎麼會投靠你。你帶我不薄?嘖嘖嘖,那爲了感謝你帶我不薄,現在我就殺了你!”說着身後的劍翅頓時張開對着幽泉便飛了過去。
“不自量力的小子!”看到丹辰子飛過來,幽泉想也不想,原本已經趨於平靜的萬里血河大陣頓時沸騰起來,一道道恐怖的血色真元自血河中涌出,對着丹辰子捲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段雷立即開口吼道:“大師兄小心!這些血色真元的威力極爲恐怖,五臺山就是被這些真元毀壞成這樣的!”
望了望下方的段雷。丹辰子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嗎,不過動作卻是沒有絲毫的停頓,劍翅一卷,整個人化爲一道劍氣組成的龍捲風,一頭扎進了席捲過來的血色真元。
“鏘~鏘~鏘~~~”一時間刀兵之聲大作,丹辰子化爲的劍氣龍捲風竟然輕而易舉的將涌過來的數道血色真元切碎,看的段雷心中大振。
“好!”此時段雷一旁的尊元大師讚歎道:“這丹辰子如今竟然領悟了劍罡,難怪敢硬碰幽泉的血色真元。這些血色真元應該都是蚩尤血穴中的能量凝結煉化而來。”
“蚩尤血穴是遠古時期強大的修士留下,其中的能量在等級上要比我們這些人的真元強太多。這也是爲什麼五臺山會被毀壞成這樣的原因,但是如今丹辰子的使用的劍罡也是一種極爲高級的能量,在高度上和幽泉是有的血色真元是不相上下的。”
“是劍罡?那我懂了!”段雷聽的眼睛一亮,峨眉山的修士每一個都是圍繞劍來修煉的,當然白眉有了昊天鏡這樣的兵器又哪裡還需要劍。
因爲這樣,峨眉山對於劍的認識極爲的在行。凡是長劍。只要品質過得去便會自身帶着一股或大或小的鋒芒之氣,持劍之人藉着這道鋒芒之氣再配合自身的能量便是能形成劍氣,但是劍氣的等級依舊是不算太高的。
後天的武者也是能夠使用劍氣,這也是看得出劍氣這種能量的等級有多低了,而劍罡就不一樣了。最少到了融元造化鏡或者是元嬰期的時候,武者和修士的身體才能經受得住劍罡的侵襲,這個境界也是使用劍罡這樣能量的門檻。
但即便是能夠達到了使用劍罡的門檻,領悟到領悟不到還是一個問題。
同樣的,除了劍罡之外,和劍罡同等級的特殊能量還有刀罡、拳罡、指罡等等。但說回來越是等級高的能量就越是難以控制,劍罡也一樣,想要靈活的控制劍罡,至少是要到達融元觀天境和出竅期,當然一些極爲特殊的體質就除外了。
此時丹辰子使用出劍罡,雖然在等級上和幽泉使用的血色真元是一個等級,但丹辰子的力量已經完全的凝聚在一處,幽泉的真元又太過於分散,這纔是丹辰子能將這些血色真元轟碎的原因。
“無忌,既然大師兄已經動手了,我們也一起上吧!”,李英琪看着身邊的廉刑說道。
微微一笑,廉刑看着身邊的李英琪搖了搖頭:“師傅,既然我已經開竅了,我已經不算是長空無忌了,或者說一開始我就已經不再是長空無忌,你還是叫我廉刑比較好,但是我們要是出手的話就一定要天雷合璧,不然就算我們兩人現在都功力大增,但是天雷雙劍卻也是對着幽泉不起太大的作用了。”
皺了皺眉,李英琪奇怪的問道:“廉刑,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們現在對付幽泉已經不起作用了,我記得一開始雷炎劍和天擊劍都是能夠將幽泉消滅的。”
“哈哈~~~”廉刑聞言打了一個哈哈,故作神秘的說道:“師傅,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個散修唐飛?實際上他是另外一個時間飛昇上來的,而且他還會天機演算,也是因爲這樣我們才能準確無比的將你和大師兄全部救出蚩尤血穴,也是從他那裡得知了現在要對付幽泉血魔就只能靠掌門人的三元合一和天雷雙劍合璧的力量。”
“唐飛?”聽到廉刑的話,李英琪有些出神。眼前不由浮現出唐飛那張帶着微笑的臉龐。
唐飛在李英琪的眼中一直極爲的尋常,但同時也是有些不尋常,她也是和白眉交談過,白眉當時只是說唐飛可能是一個飛昇而來的修士,但如今從廉刑的口中再一次得知這個消息,她也就真的相信了。
搖了搖頭,李英琪回過頭對着玄天宗說道:“玄天宗,既然唐飛知道這些事情,那他現在又是到哪裡去了?”
“這……”玄天宗看着李英琪,眼睛中卻是有着一種其他的情感在其中,沉聲道:“我們將你和大師兄救出血穴的時候才分別的,他說有一件性命攸關的大事要做,想來也是在忙着其他事情吧。”
說完仔細的看了看眼圈綿延萬里的巨大血河,想到唐飛和白眉說過的話,眼中不禁冒出一道精光:“看來要想將這萬里血河大陣破掉,必須要進入萬里血河大陣的內部,不然很難完全將這個大陣毀掉。”同時他心中也是對着唐飛一開始提到的性命攸關的大事有着一絲疑惑:“唐飛,你說的性命攸關到底是誰性命攸關?”
“啊!!!”
唐飛如今在儲物空間中不斷的發出一陣陣悽裂的慘叫聲,無數的汗水自他的身上用出,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打溼,雖然身體在不停的掙扎,但現在唐飛元神卻並沒有完全的甦醒過來,依舊在經受着精神記憶的摧殘,看的一旁的赤屍神君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