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的這番言論,的確讓黃博意識到了一些事情。
女人可不只是用來‘操作’的工具。
他也不是在玩HGame。
如果每天光想着攻略並收集更多‘角色’,那麼遲早有一天會有人放棄對他的包容。
那樣的結果,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對不起,小玉。”
“是我最近太過浮躁了……”
輕輕摟住白玉,黃博的表情略顯沉重。
而被他越來越用力的雙臂緊緊抱着,白玉亦是察覺了他的心態變化。
隨即反手扣住他的肩膀,緩緩地柔聲說道:“你沒有錯。”
“即使你的所作所爲傷害到了其他人,在我眼裡錯得也是對方。”
“因爲你始終是我唯一的男人啊……”
聽白玉說着如此動情的話,不論她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黃博都深深的被她感動了。
於是鬆開摟抱她的雙手,黃博直接捧起了她那張精緻美麗的臉頰。
剎那間兩人四目相對,眼神的交流,讓情感迸發得愈加激烈起來……
“小玉……”
“阿博……”
甜到發膩的呼聲,讓後續從屋內走出的江夕月與阿妙不覺停下了腳步。
接着二女就見黃博跟白玉兩人嘴對嘴啃到了一起。
其過程那叫一個洶涌澎湃,水多得都教二女溼潤了眼眶。
羞澀難耐間,又不敢出聲打斷兩人。
只得各自捂着小嘴,興奮地瞪大雙眼,從中學習着未曾見識過的新知識。
直到黃博與白玉兩人逐漸自我平息,纔算是結束了這場‘戰鬥’……
“啊!討厭!”
剛和黃博分開,就看到門口表情異常的二女。
白玉不禁發出一聲嬌呼,將頭埋在了黃博胸前,不再言語了。
而黃博見到她的反應,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之後摟住她一併轉過身來,笑着說道:“你們兩個小丫頭喜歡偷看是吧?”
“要不要過來,讓爲夫一人賞你們一次?”
聞言,阿妙當即‘瘋狂’地搖起了頭,那氣勢簡直就像是要把頭搖斷般,實在令人不由爲她感到擔心。
相較之下,江夕月則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
可惜在白玉偷偷投射來的威脅目光中,她最終還是沒敢上前。
只能在心裡默默腹誹了一下白玉:【哼!只許大婦親熱,不許小妾得寵。】
【白姐真是越來越壞了!】
見二女拒絕了自己的提議,黃博倒也不去強求。
笑了笑繼續說道:“好了,既然不願意我也不跟你們鬧了。”
“阿妙你知道虞機去哪裡了嗎?”
“他現在還在不在寨子裡?”
聽黃博問起正事兒,阿妙不敢怠慢,趕緊收起那副小女兒的嬌羞作態,輕聲回道:“虞先生今日應該是隨着換班隊伍去了田中勘察,大人若要找他,恐怕還得下田裡去。”
“原來是這樣……”
點了點頭,黃博接着說道:“那阿妙你現在就幫我們帶路去田裡吧。”
“我有大事兒要與其相商。”
“好的大人。”應承一聲,阿妙也不去收拾那些她帶來的餐具,直接引着黃博與白玉、江夕月二女出了寨子。
期間雖然有人見到陌生的二女有些疑惑,但因爲黃博與她們一起,所以並沒有人上前詢問,只是互相之間小聲議論着。
而等一行四人來到下游的田地見到虞機,他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了……
“大人,敢問這兩位女子…是從何處而來?”
“她們該不會是……!”
看着面露驚色的虞機,黃博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
不過黃博也不想知道。
於是直接出聲解答道:“子成無須多慮,這兩位都是我的夫人,並非什麼身份不明之人。”
“啊!原來如此!”
得知二女的身份,虞機大驚失色,連忙告罪道:“機方纔失言,還請兩位夫人恕罪。”
“無妨,先生之事,我…妾身亦從夫君處有所聽聞。夫君性惰,平日裡還需多多仰賴先生。”
“不敢不敢,大人才德出衆,只是予機瑣事以作考教歷練。機要好好感謝大人才是。”
簡單客套了一番,通過白玉那‘大家閨秀’般的氣質,虞機基本放下了心中疑慮。
只是對於白玉與江夕月如何到此,他仍舊有些不解:“大人,敢問兩位夫人至此,可是有新的船隊靠岸夷州?”
“啊?”
黃博猛然一愣,接着不由發樂。
虞機此言,倒是幫他想好了白江二女如何出現的問題。
隨即眼珠一轉,順着說道:“不錯不錯!是有新船靠岸。”
“只是船隊還有其它事情,已然離開了夷州。”
“不過在他們離開之前,給夷州留下了幾艘海船。”
“今日我找子成,也正是爲了這事兒。”
黃博這話一句一頓地說着,搞得虞機的情緒亦是忽起忽伏,只教他心旌【jīng】搖曳,難以自持。
一番糾結之後,見事態總算是有了定性,他不禁隨之鬆了一口氣。
“大人所言之事,是要尋找這能夠駕船之人吧?”
“是極!子成果然深得我心啊!”
“大人謬讚……”
拱了拱手,虞機繼續說道:“…寨中的三百多人,大多來自吳郡、會稽兩地,幾乎人人通熟水性。”
“所以要招募水兵並不算難。”
“就是不知大人準備何時遣船出海?”
聽虞機問到這個問題上,黃博當即開始真中摻假地講述起來:“嗯,這件事兒嘛,我希望能夠儘早進行。”
“因爲這次兩位夫人爲我帶來一個消息。”
“據說太平道在青、徐、幽、冀、荊、揚、兗、豫八州之地共聚衆數十萬,掀起了大規模的起義叛亂。”
“朝廷如今岌岌可危,敕令各個州郡嚴防死守。”
“夷州雖然兵丁稀少,但我於心難安。”
“所以準備一路招募勇者義士北上,救援各地。”
“此事自是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