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過來的木凳被擊碎,後面的金個打手也被震飛。
火爆拳!
許木對自己實力的提升,感覺有些奇怪,他進入這間賭坊的時候,就覺得體內散發強大的能量,而且這種能量能被吸收,被身體利用,所以控制骰子才遊刃有餘,他卻沒想到竟然突破了瓶頸,讓火星拳進入第三層!
這一天時間而已啊!
許木還沉浸在功法突破上的快樂時,周圍的打手把許木圍了起來,情況變得十分危機。
而在中央賭桌上的豐刀,把這些看的真真切切,他結結巴巴的說“火爆拳!少爺!您!……您竟然……!!成功了!!”
有些人不明白怎麼回事,而有些聰明人聽到豐刀叫少爺,已經知道這草帽下是誰了。
豐刀看許木被圍,他立刻撥開人羣,大步火星的走到許木旁邊,對圍着許木的打手冷聲道“你們想死嗎?都給我滾開!”
周圍一衆打手,被豐刀氣勢嚇住,都退後了幾步。
張破林因爲許木帶着草帽,看不清楚,他說“都閃開,都閃開,讓我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人,敢在我榮威賭坊這撒野!”
“哎呦,那你可得好好看看。”許木取掉草帽,對張破林冷笑一聲,說“認識我嗎?”
張破林定睛細看,吃驚的說“你……你……許木?!”
許木一臉的不耐煩,說“喊那麼大聲幹屁!”
張破林看到真的是許木,他着實震驚不小,他沒想到許木還會拳法,他陰陽怪氣的說“沈少爺隱藏的好深啊!你這鬥氣的功夫和誰學的啊?”
許木不準備在武功上跟張破林廢話,他直接了當的說“我怎樣跟你有關係嗎?張破林,你剛纔說豐刀的錢來路有問題?我告訴你,他帶來的錢,都是我給的!你還有問題嗎?還準備去告他嗎?”
“這個!……”張破林倒吸一口涼氣。
沈逍遙是誰?那是天京城裡紈絝中的紈絝,世子中的世子,幾千金錢對於這等豪門獨子來說,不過是玩物而已,作爲賞賜賞給護衛的鬥氣師,也不算過分。
這幾百萬金子,看來是賠定了!唉!
張破林轉念一想,豐刀今天運勢這麼的好,許木又突然從旁邊出現,這裡面肯定有陰謀啊,張破林揮手讓打手散開,他換上一副笑臉搓着金手,走過來畢恭畢敬的說“沈少爺,您這是還生前幾天那氣呢?您可別錯怪我們榮威賭坊啊,當天和你動手的人,都是我
們這剛僱傭的雜役,不懂規矩,現在那些人也都不知道在哪亡命天涯呢,您就息息怒,消消氣。”
張破林的話裡話外,他只提了打鬥的事,玉佩那三千萬金贖金的事,他一個字都沒提,這惹得許木很生氣,許木心說“不是那塊破玉佩,我能捱打?好,既然你不提,我也不提。先報捱打的仇,再贏夠錢把玉佩贖回來。”
許木嘴角掛笑,走到張破林跟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張破林,兩人四目相對。
越是靠近張破林,許木體內傳來的鬥氣就越多,這讓許木對自己的實力,就更多一份把握。
被許木盯着的感覺,讓張破林心裡打鼓,他自小練習過一些武學,算是鬥氣師,也和各種野獸搏鬥過,從許木的眼神裡,張破林似乎看到兇猛的野獸要吃人時,那一絲玩味和平靜。
眼乃心之窗,張破林鬥氣盡失,賭輸了錢,在氣勢上就弱了一籌,眼神逐漸渙散。許木勝券在握,而且賭博贏了錢,氣勢占上峰,眼神毫不退卻。
這種眼神從來沒有在許木的眼睛裡出現過,張破林覺得許木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莫名的退後一步。
就這一步的功夫,許木知道,這是張破林內心示弱的信號,他高高揚起右手,灌着火星拳譜第三層的鬥氣,奔着張破林的臉就扇了過去,打到臉上時“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這一巴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整層二樓上百號人,鴉雀無聲。
“啊!!你!!”
張破林被許木打楞了,常年勾心鬥角的他,很久沒被打過,而且許木這一巴掌力道極重,張破林的脖子都快被打斷了,此刻他又羞又辱又疼,又沒面子,結結巴巴又聲嘶力竭的說“你!!你!!!你敢打我!!!!”
許木看了看打人的右手,又看了看張破林,臉上無辜的說“打你的是我右手,和我沒關係啊。”
賭桌周圍的人稍微反應了一會,而後鬨堂大笑!
榮威賭坊說打人者和他們沒關係,就和許木說右手和他沒關係一樣——糊弄鬼啊!?
如果沒有賭坊的頭目指使,哪個雜役敢動手打世家子弟?張破天說的好聽,卻被許木當着衆多的人面,用如此野蠻的方式,戳破這點小伎倆,顏面盡失。而周圍人對許木的看法,也改變許多,許多人在心裡重新評價許木代替的沈逍遙。
張破林丟了人,雙眼微縮,看了看強硬的豐刀,再看看更強硬的許木,軟硬拿這倆人都沒辦法,認
命般的點了點頭,捂着臉說“好,許木,我看出來了,你這是準備和我們榮威賭坊對着幹!沒關係,我和我哥奉陪到底!不過,你們沈府明天如果再不把雪神玉的贖金拿出來,那按照你簽訂的借貸契約,就得加倍還款,後天你們就要拿出四千萬金,如果後天也拿不出來,大後天就要五千萬金!大大後天就要六千萬,大大大後……”
“大個屁!閉嘴!”許木用比張破林更大的聲音喝住他。
看着張破林那副狼狽的樣子,許木心說“還後天?如果我有心繼續贏下去,今天就讓你們榮威賭坊的人,跪在地上求着把玉佩還給我!只不過老子要拿你立個威,還得多玩你金天。”
不立威,這天京城的人就不知道,許木變了!變得不是誰都能動的!
許木對張破林說“玉佩的事先不用提,你先把這六百三十萬金給我準備齊全,不過,我可有要求,這些錢我不要金票,我要金錠!”
張破林彷彿聽到什麼怪談,驚訝的說“你……你有病吧?!”
天鼎帝國商業發達,早就用便攜的金票代替了笨重的金錠,最小的單張金票有五十金,最大的錢票有金萬金。以前所謂的錢,是一金一金的,所以叫金金,而現在錢是一票一票的,所以時下也流行把錢叫金票。
六萬金票不過是一沓一沓的秘製紙張,重量等同於幾本書的重量而已,可這六萬要換成是金錠……那得是幾千箱的金子!幾萬斤的重量!
賠錢也好,耍狠也罷,這張破林都理解許木是要幹什麼,不過是報仇罷了。可這把錢換成幾千箱的金錠,張破林就搞定不懂,許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
許木聽張破林說自己有病,不由得想起剛來這個世界時,被打的口吐鮮血,許木咬牙切齒的說“我是有病,胃病!廢話少說,現在是中午,你還有一個下午的時間湊錢,天黑前我要帶錢走,你要是沒湊夠,我拆了你的匾!”
話,以說到此,也無需再多說下去,張破林被逼無奈,吩咐手下人去做金件事。一是趕緊去湊錢,二是和附近錢莊商量換金錠的事。
這間賭坊內有七百多萬金用來運轉,可這一次不僅要賠許木,還要賠跟着許木一起買的人,總共需要九萬金。這麼大的事,也必須告訴總坊主張破天,張破林憋一肚子氣,去榮威賭坊的常光街總店,找哥哥張破天要錢。
張破林這一走,許木體內多餘的能量便消失,身體裡的鬥氣又恢復到平常的狀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