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塵順利成爲了種子選手,沒有人有異議,大傢伙甚至想鼓掌歡送這位大佬,黃老邪倒是有些遺憾,他覺得現在的兵,不如他那會那麼爭強好勝了。
龍澤感覺自己三人小組賽穩了,他到時候準備買上幾捧瓜子,和黃校長一樣,邊看邊吃,氣死對手。
馬超感覺自己之前報名的五人團體賽也穩了,現在已經開始四處借錢了,他就不相信沙巴克城那邊到時候沒有賭局,他到時候打算買爆自己贏。
時間飛逝,又過了三天時間,軍營外的外卡賽也角逐出了五十位優勝者,嚐到了甜頭的小貓人騎士帕秋莉已經進化成了資深賭棍,不僅學會了如何更合理的下注,還開始有模有樣的研究各個選手的實力分析表。
最後果不其然輸得盆光碗淨,連她的夥伴大貓都受到連累,餓瘦了兩圈。
“徐大人怎麼還不回來接我們?難道他不要帕秋莉了?”小貓人趴在大貓旁邊,無聊的搖晃着尾巴,一大一小兩隻貓尾巴節奏和頻率高度一致。
大貓翻了個白眼,沒有更多的動作,它一向信奉吃的少,動得少,才能千秋萬代,而現在就是它進入節能狀態的時候了。
帕秋莉從懷裡掏出了最後一枚金幣:“我還有一枚金幣,徐大人不來,不如我們再試一次,這一次我一定能押中!到時候我們就有錢買小魚乾和魷魚絲了!”
小貓人彷彿看見了那些美食擺在自己面前一樣,口水抑制不住的向外流,但是她的美好幻想很快被大貓打敗了。
大貓用一隻爪子按住了帕秋莉的尾巴,一臉鄙視的搖了搖頭,顯然對小貓人毫無信任。
“我都快兩天沒吃過小魚乾了!”帕秋莉順勢倒在地上打滾撒嬌:“我要吃小魚乾!魷魚絲!章魚小丸子!油潑土豆片!豆沙包!奶油冰淇淋!”
最終逃脫無望的小貓人騎士和大貓互相對視了半天,唯有肚子裡的咆哮聲此起彼伏。
“帕秋莉好想你啊徐大人!”小貓人只能發出敗犬的怒喵聲,繼續等待。
外卡賽獲勝者五十人,取前二十直接獲得前往沙巴克城參加榮耀戰魂大賽的資格,後三十名則需要和軍營內部賽倒數三十名進行一對一賽制的淘汰賽。
淘汰賽打的相當激烈,外卡賽進來的選手走過了層層選拔,誰也不想卡在最後一輪上;而軍中的精英被從老部隊裡抽掉出來,更是沒人有臉在這裡被淘汰回去。
雙方都打出了真火,三十場淘汰賽,造成了七人死亡,十四人重傷的結果,最終那三十個名額被外卡賽選手拿到了十三個。
徐逸塵一直坐在黃老邪身邊,充當考察官,外卡賽進來的玩家都對他的存在非常好奇,大塊頭的玩家不在少數,但是徐逸塵顯然超過了人類的極限。
在過去三天中,徐逸塵又長高了十五釐米,體重增加了二十公斤,雖然在屬性界面上沒有發生變化,但是他還是感覺到力量有所增強,徐逸塵猜測他隨時有可能隨着生長過程收穫一點力量屬性。
科學院這段時間也沒有閒着,他們雖然沒法繼續深挖徐逸塵身上的寶藏,但是本着測試的目的,又陸陸續續送來了不少專門爲他打造的武器和裝備。
比如後端帶火箭助推,前段加裝了觸碰式彈頭的重型投矛;銘刻了淨化符文的大號指虎;超量裝填的大號手榴彈。
科學官們顯然把徐逸塵看成了類似坦克的可移動攻擊平臺,他的體型,骨骼強度,肌肉力量,耐力,恢復力都讓他可以嘗試更多的攻擊方式。
最終經過多次篩選後,一支連參賽選手在內足足三百五十人的隊伍在黃老邪的帶領下成團了,新朝爲了方便管理是打算讓黃老邪直接建立一個戰團,把這些人都收納進去。
但是有不少玩家都和徐逸塵一樣自己就是戰團長,最終只能給這些戰團長配備了勤務兵,這些勤務兵都是黃老邪戰團的成員,負責傳達戰團的相關消息。
小貓人騎士在最後一個金幣花光之前,終於回到了徐逸塵身邊,嗯,多少還是有點不一樣的地方......
帕秋莉騎在大貓上,從大腿開始向上仰望,纖細的脖頸一直仰成了平行地面的角度纔看清徐逸塵的臉龐:“徐大人!您居然又長高了?”
大貓炸毛般的向後跳了一步,它也很疑惑,怎麼這人幾天時間不見,漲了一米多?人類有這種發育速度麼?
“轉了個職,小事,慢慢習慣就好了。”徐逸塵看了一眼變得更加渺小的小貓人,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大把小魚乾遞了過去,這位小貓人在賭場上的黴運已經全城出名了,連足不出戶的他都聽說過黴神帕秋莉的大名。
小貓人騎士的粉絲們一直在論壇上分享着她的一舉一動,在某種程度上帕秋莉的黴運已經影響了菠菜公司的賠率,有太多玩家知道,跟着帕秋莉押,傾家蕩產,反押則大魚大肉。
“喵!”帕秋莉和大貓頓時把徐逸塵的異變扔到了二門後,開始補償自己的肚子。
“大人,這是您的追隨者?”作爲徐逸塵的固定隊友之一,馬超突然鑽了出來:“帕秋莉騎士啊這是!能不能請她幫我的燒玉刀代個言?”
小貓人配烈酒?饒是以徐逸塵在商業方面一竅不通的腦袋也覺得這個組合實在不合適,哪怕馬超請自己做代言他都不會吃驚,但是帕秋莉?
“大人,我這酒對酒屆饕餮來說根本不愁銷路,我就是想借帕秋莉騎士的人氣擴展一下市場。”馬超嘻嘻一笑:“我這酒四百金幣一壺,做成小包裝畫點可愛畫風的圖案還能再加點價,也不求回頭客,就賣那些願意嚐鮮的大頭!”
徐逸塵低頭看着這位奸商,對方居然也是個現役軍人?實在有點埋沒人才啊,他搖了搖頭,任由馬超自己和小貓人溝通,經歷了這麼多,他對物質的追求已經可有可無了。
或者說,習慣了面對絕望,這種生活化的場景,越來越讓徐逸塵難以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