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夏峰準備以一人法術來對看自己衆多施展的法術,臉上有些不屑,但心中卻又些忐忑,畢竟他的兇猛大家都領悟過。
“不要管那麼多,隨我一起施展,給他絕殺。”這麼多天驕施展法術,可不是吃素的,神能頓時鋪蓋這片地方。
不過夏峰在他們施展出法術瞬間,自己的大招也凝聚出來,雷罡雨殤訣第一重,暗雷雨!
“怎麼天突然黑了?怎麼回事?”
暗雷雨一施展出,圍繞夏峰他們戰場這一帶,天地開始黑暗起來,天空暗雲翻滾着閃雷,這是暴風雨來的前奏。
衆人有些莫名其妙,這暴風雨怎麼說來就來啊!不過他們沒有將這詭異的天氣和夏峰聯繫在一塊,全部紅着雙眼朝夏峰殺去。
“殺!”用上真氣的叫喊聲震耳欲聾,要不是這一朵詭異的黑雲,說不定還能衝破普通的雲層。
夏峰毫無懼色,看都不看即將到達的攻擊,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讓衆人如同看到惡魔在怪笑。
“降!”口中震出一字,頓時天地變色,風吹雲動,雷電霹靂。
“滴.滴.滴答...”
一滴滴如墨般的雨點慢慢滴落,看似妖異無比,這一刻漫天炫光彷彿被定住般,如同水桶般粗大的火焰龍被漆黑雨滴滴到,不知幾百上千的高溫的火焰龍愣是沒將雨水蒸發,反倒出現讓人大跌眼鏡的一幕,看似細小零散的雨滴竟然將這一條火龍愣是給澆滅,沒一絲商量的餘地。
冰封千里?漆黑的雨滴滴在冰封到一半的冰塊中,竟然如同高溫火焰一般瞬間將晶瑩的冰塊融化成一灘水。
不管什麼什麼法術,七人齊出的法術全部被雨滴熄滅,愣是連夏峰衣角都沒碰到。
這一招施展出來所要的真氣是海量,夏峰現在修爲只能施展出一小片黑雲,連雨滴都是噓唏零散。
七人目眥盡裂,此時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黑雲是夏峰弄出來的,只可惜他們已經自顧不暇,雨滴落在他們身上,護體法寶浮起,但就連頂級的靈階防禦靈器都經不住幾十滴黑雨的攻擊,實在是太詭異了,黑雨彷彿有一種腐蝕之力,而且又重,小小一滴黑雨便有千斤之重。乒乒乓的聲音不斷傳出,每個人都在施展自身絕學抵抗這黑雨。
夏峰施展法術,將黑雨聚集在一塊,現在的七人被這黑雨打得傷亡慘重,有兩個修爲不足的被黑雨直接壓成肉泥。整個地面都下降了幾米高度。
“不行,這樣下去,體內真氣會受不了。”夏峰眼神一凝,隨即手中印式變化,天空中便衝一道道銀色雷龍。
見到這一幕,全部人都面色如灰,知道在劫難逃,有人還張口大叫投降,可惜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道雷龍吞沒,無一例外,全部人都被雷龍吞沒化爲灰燼,只留下一些散發着暗淡的武器。
見到已將全部人誅滅,散去術法,換天地一片晴空,天還是這麼藍,水還是這麼碧綠,這片大地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只留下一地廢墟證明這裡曾大戰過。
臉色有些蒼白的夏峰咧嘴一笑,似乎對自己苦修兩個月入門的第一重招式很滿意。這還不滿意那還得了,揮手便將七大天驕化成灰燼,這一次性失去七個天驕,估計聖地也會有些肉痛。
他想的沒錯,受到副教主的命令,所有人都在尋找着其他天才,夏峰精彩絕倫的輕鬆滅敵也讓很多人注意到。
“這是何人?”副教主見到這小子一下子便滅殺了八人,心中不免有些肉痛,要是其他也罷,但這些人都是登上了五重世界,無論實力潛力都是頂尖的,這難免讓他有些肉痛,不過相對死去的人,副教主更在意的是這一位實力不凡的年輕人,他的一手法術連他都看不出門路。
“稟報副教主,查無此人的消息,不過此人先前有漏過臉,名字似乎叫劍,爲人囂張跋扈,爲人極爲護短。可能此人進來後有喬裝打扮過。”一老頭不出幾個呼吸便將參賽的人員查了個遍,連夏峰才說出過一次的名字都查出來了。
“囂張跋扈?護短?有意思!”副教主沉思不語。
怎麼囂張跋扈,夏峰的行動告訴了他們。
自此一戰過後,梅氏兩兄弟認清夏峰的實力,更是在夏峰的示意下,行爲舉動更是囂張無比。
很快夏峰來到登臨六重世界的登天台附近,這附近聚滿了嘗試衝關的弟子。
梅氏兩兄弟整一狗腿子般在前開路,而那極爲猥瑣的小蛇正掛在梅久嶽身上,不斷朝他們傳輸一些極爲猥瑣的行爲言語,對此夏峰也不多說,似乎默認了它的舉動。
“走開,走開,你他媽找死是嗎?”老大梅久峰見到突然冒出一個不肯讓路的傻逼,大聲臭罵。
不料這人不知道是對自己的實力自信還是有什麼依據,絲毫不理睬臭名遠揚的梅氏兩兄弟,冷聲喝:“你當自己真的是一號人物啊,就算神槍葉修永再次都不敢如此囂張,怕以爲自己天下無敵啦!”這人長着不符合年齡的滿臉鬍鬚,粗獷無比,一看便是衝鋒陷陣的猛將,聲音粗狂沙啞,讓人難受。
夏峰饒有興趣看着這位與年紀不符合的粗獷男子。
“找死,上,把他打個半死。”梅氏兩兄弟配合的天衣無縫,粗獷男子雖然實力不俗,但漸漸的也落入下風,敗落是遲早的事,不過這粗獷男子使用兩柄重大的闊斧,揮動起來鼓鼓生風,可見這手臂力道之大,要是他們倆任何一人對上這粗獷男子可能性命都不保。
旁人也開始圍了過來觀戰,夏峰主僕一行人囂張無比,讓許多人看向夏峰是都含有一絲煞氣,這是看不順眼的節奏,但也沒人像粗獷男子腦子少了一條經,不願當出頭鳥,在沒摸清楚夏峰的實力之前。
夏峰見到這麼多人對自己含有敵意,不以爲意的笑了笑,他這樣囂張跋扈本來便不是他的性格,但他這一行爲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原因很簡單,他不會去無緣無故搶劫他人的財富,但自己送上來的,不拿就對不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