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來者何人!”桃花林下一聲巨大的吼聲出現。
不到片刻,下面桃花林中有人祭出飛行法器,迎上夏峰他們。
夏峰一看,發現來了九人,其中三人正是那天阻攔夏峰被夏峰打翻的的幾人。
來人一看,驚呆了。場面實在是太壯觀了,一艘猙獰戰船後面跟着幾百上千的飛行法器,幾人心中大駭,以爲自傢什麼人犯了衆怒,引來這麼多人攻打家門。
看到幾人的表情,跟來看戲的人急忙說道:“我們只是過來看一下的,不會出手,只是前面的那幾人要過來找事而已。”
頓時,幾人的目光轉到夏峰他們身上。
“是他,是他,是夏峰!”突然被夏峰擊倒的那幾人異口同聲道,眼中閃過一道忌憚。
“什麼,是夏峰,那個借閉關不出的窩囊廢?哈哈,今天怎麼敢跑過來這找死啊!”其中一位明顯地位不弱的光頭壯漢咧着一嘴大黃牙嘲笑道。
夏峰聞言眉頭一皺,一揮手,戰船降到地面。隨着夏峰降落,後面看戲的人也降了下來。
“叫你們老大出來吧!我看看他是有什麼三頭六臂,竟敢動我的人!”霸氣,讓人熱血沸騰的霸道語氣,讓對面和後面看戲的人臉色一變。
“對付你,還不用我們老大出手,誰先去試一下這小子。”光頭大漢語氣嘲諷道。
這立功的機會,沒幾人願意白白錯失,除了被夏峰揍過見識過夏峰實力的三人無動於衷外,其餘四人紛紛主動請纓要將夏峰壓來。
最終出來了一個實力應該在他們幾人中名列前茅的一人。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便要來這找虐,下了地府見了閻王可不要怪我啊!”這還算俊氣的年輕人,大搖大擺走出,彷彿隨時可以吃掉夏峰般。
“就你這種蝦兵蟹將也需大人出手,讓我來會一會你,幫你找回久仰的感覺。”還不等夏峰開口,站在夏峰身後的梅久嶽擦着拳走了出來,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大人,這大名鼎鼎的黑磚雙娘怎麼曾一個人爲大人啊?”衆人聽到梅久嶽對夏峰的稱呼感到深深的疑慮。
“你...”出來的男子見到梅久嶽,臉色一變,似乎在他手中吃過大虧般,眼中閃過濃濃的忌憚。不過這些人都是天驕中的天驕,轉眼間又想出法子,大聲吼道:“我說只知道躲在家中逃避的你,怎麼有膽敢來這找我們麻煩!原來是拉到強援啊!哈哈,真是懦夫。”
“我草泥馬...”梅久嶽一聽,火了,提着拳頭就準備衝上去教訓他一頓。不料被夏峰一把扯住,不管他用多大力氣,都紋絲不動。“好了,既然他想看我的實力,那就讓他試一下吧!不過代價,可不歸我管咯!”夏峰臉上閃過詭異的笑容,這笑容在梅久嶽眼中那就彷彿是惡魔般的笑容。他可知道自己這位主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傢伙。夏峰下令了,所以他只能乖乖走回夏峰身後與老大並列在一起。
“嘿嘿!”見到自己的計策成功了,男子不由得意笑了笑。不過笑容很快就止住了,夏峰似乎絲毫注意都不在他身上,這讓他感到恥辱。
“找死!”
此人也不傻,知道能來這聖地的人一定都有兩把刷子,從丹田中召喚出一柄虎頭大刀,虎虎生威仿若要將大山劈開之勢朝夏峰劈來,這一刀似乎快要領悟到那飄渺的刀勢了。
不過這點威力在夏峰眼中可不夠格。就在衆人以爲大刀即將將夏峰攔腰截斷是,夏峰躬身揮拳,砰!在衆人驚駭的目光中,虎頭大刀脫手飛出,跌落在地上,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氣,這柄虎頭大刀已經有些明顯的彎曲。而攻來的男子更感到恐怖,他只感到對手輕輕一拳便有一股巨力將自己的大刀震飛出去。自己身體也像輕了幾倍飄飄然飛在空中。
“噗!”飛在空中的男子狂噴一口鮮血,周身骨頭髮出噼裡啪啦的響聲,這一擊,至少打斷了十幾根骨頭以上。
“虎子!”
身後傳來了幾道驚駭的叫聲,隨即兩眼漆黑,徹底暈了過去。
全場禁音,整整上千人,愣是一絲聲音都沒,鴉雀無聲。這一幕實在是太驚悚了,強大如斯的男子竟然夏峰手下走不過一招。
來人將暈過去的男子接下去,探查到男子沒死,鬆了一口氣,幾人望着夏峰眼中閃過深深的忌憚。
“還是叫你們的老大過來吧!先解決你們老大,隨後再找你們算賬。”夏峰淡淡的狂妄語氣。不過這時沒人會以爲這話狂妄,因爲人家有那狂妄的實力。
幾人不敢遲疑,跑回去,想必是回去請他們的大人了。
“是誰這麼狂妄,敢來找我姜天宇的麻煩!看來是我殺的人太少了?”半會,山林中突然一陣炸響,聲音震得衆人耳朵發麻。
“來了!死神般姜天宇出來了,好戲即將上演。”衆人暗自震驚姜天宇的真氣濃厚,像這如雷鳴的聲音,非體內真氣濃厚恐怖之人難以有這聲勢。
山林中,一個氣宇不凡,狂亂長髮隨意散鋪在肩上,有一股放浪不羈的氣質,只是那一雙有些陰柔狠辣的眸子讓人發怵,而他身後便是剛纔跑進去的八人。
“閣下好大的口氣,竟然想要我這片山頭,也不知是誰躲在家中不敢出門!”血刀姜天宇骨子裡就有一股狠辣勁,並且語氣嘲諷意思不言而喻。只可惜夏峰根本就不理他言語。
看到屈辱自己手下的罪魁禍首出現,夏峰眼中閃過一道殺機。這道殺機立即被殺人多得被譽稱死神的姜天宇撲捉到,同時他眼中也發出嗜血的目光,如獵人遇到獵物般。
“我只問一句,都有那些人出手欺負過我身後幾人,要是交出來,或許你會好受一點...”夏峰語氣平淡,但語言中的含義體現出他的護短霸道。
對面姜天宇眼中閃過一道精芒,隨即嘲諷笑道:“也不知你從哪來的自信敢對我動手,好久一段時間沒殺人了,我的刀已經很飢渴吸入新鮮的血液了。”說完那一臉不加掩飾的殺意和如同萬丈深淵走出的死神般的氣勢,加上不知什麼時候取出的寬厚血色紅刀,讓圍觀的人感到濃濃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