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章魚怪的一聲慘叫,龐大的章魚軀體倒下,一枚黑色妖丹被宋航取出。
環顧一下衆人,宋航微微一笑,道:“現在妖丹只有一枚,不過相信這一路不會太平,,這樣吧,我們先把這些妖丹收集起來,待到終點時我們在平均分配,各位意下如何?”
衆人想了想也是,所以不再糾結。
至於夏峰,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大家都選擇性將他忽略掉。殊不知,此次夏峰纔是收益最多的贏家,寶塔將這遠遠超出夏峰境界實力的妖魄吸納進去,現在正在煉丹,夏峰感覺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的神識便能達到百米。
果然,後面的路更加難走,夏峰他們這一支隊伍都幾次遇到了危機,就連船隻都被毀了一艘。不過這也讓夏峰見識到自己距離這些沉迷在道嬰境多年的天驕的差距,好像他們可以拿出能發出絕頂道嬰境發出的致命一擊的符籙,還有三個似乎組隊過來的三人施展的陣法,將其三人實力集合發出的威力讓夏峰膽戰顫,還有神奇的秘術,奇異的法寶等等、等等...
危機四伏,黑海能被稱之爲禁地,自然不簡單,而這些天驕可是嚐到苦頭了,還沒到目的地,便已經有人傷亡了。
此時夏峰隊伍沒遇到妖物的阻攔,夏峰船上,一個衣着非常惡俗的大紅服袍,非常喜慶,雖然說人有各自的興趣愛好,對於別人穿這喜慶服裝自然不覺得什麼,但是偏偏讓夏峰無語的是,這喜慶服裝竟然穿在一個肉球身上,夏峰大略估計一番,這肥仔應該得有四百多斤,就是一個大喜肉丸,滾圓滾圓的。
就是他在前不久船隻被破壞掉,跑上夏峰這裡蹭渡,夏峰明顯感覺,在他上來那一秒,整艘船下降了不少,速度也明顯減慢。這不得不讓他懷疑,“難道他的船真的是被破壞而不是被他給壓壞的?”
不知不覺,他們在海上已經度過了兩天時間,每個人都狼狽不堪,連船身都染上血紅的血跡,可見他們這幾天的艱辛,而就在前不久,他們隊伍也出現了傷亡,一位除了夏峰便實力最弱的,進入道嬰還不到五年的天驕,陣亡了。
那是衆人的噩耗,一條長達五十多米的海蛇被他們遇上,而這海蛇實力恐怖無比,蛇尾輕輕一擺便將衆人打翻,最後每個人底牌全出,不惜一切代價,纔將其斬殺,夏峰也不敢隱藏實力,暗雷雨都施展出來了。此次贏的代價便是一人犧牲,兩人重傷,其餘都受到不重不輕的傷。
“他奶奶滴!這還要多久才能到啊!這鬼地方老子一刻都不想呆了,我還想早點回去看咱家翠花的大白屁股呢!那滋味,嘖嘖。”胖子朱喜紅像一個巨大的肉山成大字形躺在夏峰船板上,突然想到了些什麼,口水直流,猥瑣的在那自己淫笑起來。
這兩日的共生死,卻也讓夏峰和這猥瑣的胖子混熟起來。知道這是肥仔叫朱喜紅。實力不弱,有着二重道嬰之境,只要不將他修煉出的道嬰滅殺,便能奪體重生。
“靠,這死肥仔竟然那麼噁心,噁心死本大爺了!”
突然,船艙上響起了另外一道無比囂張的話語,頓時打斷了猥瑣肥仔的意淫。
“誰,誰,是誰,給大爺我出來,敢在本大爺面前稱爺!”胖仔圓臉小眼睛一瞪,環顧四方,倒有幾分凶神惡煞的模樣。
這囂張無比的傢伙,不用問了,一定是那醒了過來的無比狡猾邪惡的小蛇。
此時的它似乎有些改變,以前黑色的鱗甲,現在竟然變成了青銅色,不過那一成不改的囂張跋扈依舊沒變。
懸浮在空中,晃着腦袋,搖着尾巴,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要仔細看,那蛇臉滿是對胖子不屑之意。
“好你個畜生,竟敢玩耍你大爺我,找打!”胖子發出與他身體不相符合的速度,揮手便想把這條蛇抓住,可不曾料到,這小蛇速度更是驚人,咻的一下便跑到那邊去了。
“媽的,死肥仔,那麼肥了還能跑這麼快,看來還是有兩手的呀。”這小蛇不把這肥仔朱喜紅氣死好像就不爽。
頓時,胖子火冒三丈,開始用上了真氣,這一下還真的奏效,不過強大的攻擊打在身上,連根毛都沒掉,只有那無恥的小蛇在嗷嗷叫疼。
“嗷嗷嗷,媽的,死肥仔,祝你生兒子沒**,生女兒有根槍。祝你老婆跟人睡...”千萬別跟這無恥的蛇吵架,不然不氣個半死都不行。
胖子無語了,打又打不疼它,反被它那一張無比惡俗、惡毒、狠辣的嘴罵得受不了,乾脆就躺下去用真氣封住耳朵,合上眼睛,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夏峰無語的看着這一幕,看到連不要臉的胖子都被這死蛇逼得受不了,不由目瞪口呆。同時夏峰船上出了這麼大動靜,自然逃不過其餘人的探尋,看到這一幕,紛紛都笑了起來,連受到重創導致的陰霾氣氛都散了不少。
“好了,看周圍,目的地快要到了。”看着周圍看似出現的沙灘小島,宋航沉聲道,語氣夾帶着濃濃的興奮之意。
聽到這振奮人心的消息,所有人都興奮起來了,同樣的,另一邊其他聖地和宗派的人也清楚即將抵達了,那些損失慘重的宗派,忍不住歡呼起來。
行駛不久,一座高達百丈的黑色火山出現在衆人眼中,那就是他們將要去的地方。
看着那頂部火紅的亮光,夏峰心中一顫,這是一座活火山,看樣子隨時都可能爆發。
衆人想得到的寶物就在那火山山中,是一處上古遺蹟,裡面保留的完好無損,沒有任何人發現過,此次收穫將是巨大的。
就在人類隊伍快要靠岸時,另一邊,同樣的用船隻過來的屬於本土的原住民,血族也派出人過來了。
一見面便是劍拔弩張,隨時開啓大戰。
“這是我們血族前輩大能遺留下來的遺蹟,你們人類不能指染!”一位頭頂着尖尖的黑色獨角,背後展出倆扇肉刺的男子,語氣不留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