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小時,三個人終於把這隻山雞搞定了,楚昊無力的坐在一旁,他實在是很累,剛纔的一個小時他一想起就忍無可忍了。錢小風好像個大白癡,只要山雞稍有亂動就下的鍋碗瓢盆只要是在手裡的統統的往地下掉,殺雞的楚昊還沒有被雞嚇到和傷到,倒是讓一旁的小風濺的一身水,而且手上的腿還被突如其來的瓢又打傷了,痛得他汗水一個勁的往下掉。而且剛剛拔下的雞毛被小風弄得打出都是。最後穆晗實在不忍再看下去,拿着扁擔就開打。
清凝他們趕回來,走到院門口就被急忙跑出來的錢小風裝個正着。
"天啊,你這是幹什麼呀,趕去投胎嗎?"紫杉走在最前面,被撞得直直的向後倒,清凝趕緊扶住她生氣的看着小風。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在逃命。"錢小風即抱歉又着急的看着後面,馬上就看到穆晗舉着扁擔追出來。
"穆晗住手,這又是怎麼了,我們才走多長時間呀。"清凝馬上出聲阻止。
穆晗喘着粗氣,"你問他,你們走了,我們就開始殺雞,這個白癡不會殺雞就罷了,我在屋裡劈材燒水,讓他幫昊哥打下手,結果什麼都沒幫上,楚昊哥差點沒讓他殺了。"
紫杉一聽急忙的就往屋裡跑,清凝他們也跟了進去,看見楚昊坐在那,紫杉着急的問:"怎麼樣?沒事吧?"
楚昊看見他們回來了,點點頭,"沒事,已經不疼了,小風也不是故意的。"
"讓我看看。"清凝嚴肅的說。
"你不相信我?"楚昊看着清凝。
"我不相信。"清凝也是嚴肅的回答。
楚昊看見清凝那樣堅定的眼神知道瞞是瞞不過去了,"好吧,拿進屋吧。"穆晗和紫杉扶着他,紫杉拿着醫藥箱給楚昊換藥,露出的傷口上有血把繃帶都浸透,清凝看見以後先無奈的看了楚昊一眼,又瞪了一眼錢小風,錢小風也很抱歉看見楚昊的傷口裂開,他的心也不好受。清凝處理好傷口,走了出去。紫杉坐在楚昊的身邊,輕聲的問:"疼嗎?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沒事,換了藥好多了,清凝的手法不錯,換藥的時候不疼,現在也感覺好多了。"楚昊的臉上還是面無表情。紫杉有些佩服也有些擔心。說佩服是因爲從楚昊受傷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個疼字,也沒有疼痛的表情,這是個硬漢。說擔心其實更多的是心疼,不知道他真的是硬漢還是已經忘卻了疼痛,真正的不把喜怒哀樂當成他身體的一部分了。
童博的腿打上了石膏可以移動了,他就先和父母回家了,清凝他們晚了兩天才回去。
"村長大叔,我們走了。"紫杉有些不捨。
"大叔,這麼長時間給你添麻煩了。"姚詩琪牽着小欣欣的手。
"大叔我不會忘記你的。"於亞瓊也很難受。
"大叔,我們以後一定還回來,到時候還得麻煩你。"錢小風在很傷感的時候,說出一下可以化解的話語,讓大家別那麼傷感。
楚昊臨走時給村長一個信封,在他耳邊說着什麼,村長臉上露出了感激。然後,楚昊又看着欣欣微笑着。這是清凝第一次看見他由心而發笑,笑的很滿足,清凝和紫杉兩人看得很認真。
坐上車,清凝他們都沒有說話,好像是回憶着這次遠足,剛開始的艱苦,過程的得到,慢慢的滿足,最後的不捨,經過這次可以讓人深深的感到他們成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