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源初還是有信心可以將其斬殺的,只是要是那樣做的話,自己的真正實力就會徹底暴露出來,到時候難免會引起有心人的猜測,對自己的真正身份會有所懷疑,這並不是源初所願意看到的,看來必須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才行啊。
這時,源初思慮之間已經被幽冷逼入到了擂臺的一個角落當中,等到源初反應過來的時候,幽冷的一隻巨大的手掌已經向着自己狠狠的拍了過來,此刻,源初已經避無可避了,他下意識的將魂鍾擋在了身前。
幽冷的小山似的手掌重重的拍到了源初身前的魂鐘上面,巨大的衝擊力將源初和魂鍾一起轟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到了擂臺角落裡的防禦陣法的光幕之上,激盪起一陣劇烈的能量漣漪。
不過,與此同時,在幽冷的手掌狠狠的擊打在魂鐘上的時候,一道巨大的聲波也從魂鍾當中傳了出來,向着幽冷掃了過去,這道聲波乃是魂鐘的自我防禦機制,是一種強大的靈魂攻擊,就算是幽冷在被這股靈魂攻擊掃中之後,也猛然呆愣了一下,沒有再對源初繼續進攻。
這也給了源初喘息的機會,源初趁機便猛然逃了出去,同時他心中也是一陣恍然大悟:“對呀,我怎麼把魂鐘的詭異恐怖的靈魂攻擊手段給忘了,魂鐘的靈魂攻擊手段十分的犀利,特別是對於靈魂體更是具有巨大的殺傷作用,如果我要是利用魂鍾施展出心魔天音的話,說不定就可以藉此巧妙的戰勝幽冷,而不會讓別人看出破綻,沒想到幽冷這個廢物居然還幫我提了一個醒!”
想到這,源初猛然將魂鍾再次放在自己的身前,快速掐動了幾個詭異的手印,而後猛然狠狠一掌擊打在了魂鍾之上,隨着源初的手掌與魂鍾接觸的瞬間,一道詭異恐怖的好似天籟之音的靈魂攻擊波猛然從魂鍾裡面傳了出來,向着幽冷橫掃而出。
此時,幽冷剛剛反應過來,正要轉身繼續對源初進行追殺,沒想到一道更加詭異恐怖的靈魂攻擊波便已經瞬間席捲了過來,心魔天音傳入到了幽冷的眉心當中後,幽冷竟然再次詭異的呆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的,彷彿成了木雕泥塑一般。
衆人見狀則是一頭霧水的愣愣的看着擂臺上已經呆若木雞的幽冷,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再次呆愣在了原地,而且這次竟然呆愣了這麼長時間,一動不動的,難道跟那口烏黑的破鐘有關不成?
源初當然知道幽冷之所以一動不動的,乃是因爲他此時的靈魂已經進入到了心魔空間當中,正在與自己的心魔進行舒斯拼殺呢,源初相信幽冷想要從心魔空間中殺出來是十分困難的,弄不好還會直接魂飛魄散,看來自己就算是不再出手,也應該可以解決掉幽冷了,雖然這個時候,源初完全可以趁機輕鬆斬殺幽冷,可是這種趁人之危的手段,源初並不屑於使用。
衆人也非常希望源初能夠趁機宰了幽冷,誰讓他無恥在先了,源初就算是趁人之危也無可厚非,可是大家見源初並沒有這麼做,頓時便知道了源初的想法,不禁暗自讚歎起來,看看人家,再看看幽冷這個無恥的傢伙,這同樣都是鬼,這做鬼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此時,源初在衆人心中的地位再次提升了一大截。
片刻之後,就在源初都已經將魂鍾收了起來,準備等到幽冷靈魂受到重創甚至直接魂飛魄散之後就可以直接收工的時候,突然,幽冷竟然動了,只見他剛纔還十分呆滯的雙眼忽然再次變的血紅起來,眼中充滿了滔天的怒火和恨意。
幽冷此時已經恢復了一些理智,他眼神無比陰冷的看着源初憤怒的吼道:“源初,你真是太無恥了,竟然對我施展瞭如此詭異恐怖的靈魂攻擊,讓我陷入到了一個恐怖血腥的空間當中,在那裡有着無窮無盡的魂煞向着我瘋狂撲來,還有一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傢伙,使得我陷入到了無休止的瘋狂殺戮中,要不是老子心智堅定,最終將他們全都斬盡殺絕了,恐怕我早就已經死在裡面了,你這種無恥的小人,我這次非將你親手撕碎了不可!”
源初沒想到幽冷這個傢伙竟然能夠闖過心魔空間的拷問,不禁就是一愣,不過轉念一想便已經知道了其中的緣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魔空間正是根據不同人的不同而演化出不同的景象的,沒想到幽冷這個傢伙竟然沒有其他任何的,心中只有着無盡的瘋狂殺戮的,此時他的血脈狂化狀態反而幫助他堅定了殺戮的信念,一往無前,最終更是斬殺了心魔,闖出了心魔空間,不得不說這個傢伙還真是運氣不錯啊。
不過,源初倒也是並沒有什麼慌張之色,即便幽冷這個傢伙闖過了心魔空間也沒有關係,源初也感應出來了,幽冷雖然闖過了心魔空間的拷問,可是也因此耗費了不少的能量,此時,血狂丹的藥力已經耗費了不少了,只要自己再堅持一會,相信幽冷不用自己出手,就會自己把自己打敗的。
源初看着幽冷很是不屑的冷笑道:“幽冷,你他媽的有什麼資格說老子無恥啊,明明是你無恥在先的,竟然在擂臺上靠吞服血狂丹這種禁藥想要取勝,真正無恥的人應該是你纔對吧,老子剛纔沒有趁機斬殺你已經是最高尚的舉動了,你不但不知道感恩,還說老子無恥,這到底是何道理啊,你不要以爲吞服了血狂丹就已經穩操勝券了,血狂丹的藥力現在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吧,只要再過一會,想必不用我出手,你自己就會被自己打敗的,我勸你還是早點認輸算了,千萬別逼我宰了你!”
幽冷冷冷一笑道:“源初,你說的沒錯,我的血狂丹的藥力的確是已經消耗了不少了,再過一會,我就會徹底喪失戰力的,不過,那又怎樣,以我現在的實力要斬殺你簡直易如反掌,你恐怕已經見不到我藥力消耗殆盡的時候了,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今天我一定要當衆親手將你斬殺,讓你知道我幽冷的威嚴不是你這種無名小輩能夠挑釁的,受死吧!”
說着,幽冷便要再次靠着血狂丹最後的一些藥力對源初展開瘋狂的絞殺,源初此時臉色也徹底陰冷了起來,他本來並不想在擂臺上斬殺了幽冷,畢竟幽冷的身份擺在那裡,自己又跟他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犯不着非要將他置於死地,可是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如此給臉不要臉,一再挑釁自己的底限,顯然這個傢伙已經恨透了自己了,留着他遲早都是一個禍害,既然幽冷自己找死,那自己就乾脆成全他好了。
此時,源初已經又想好了一個可以堂而皇之將幽冷斬殺的好辦法,他看着已經發狂了的幽冷微微一笑道:“幽冷,其實我並不想殺你,可是你實在是太不知道進退了,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你以爲就你會血脈狂化嗎,真是太天真了,忘了告訴你,老子是血脈狂化的祖宗!”
說着,只見源初猛然噴出了一大口精血抓在手中,快速掐動了幾個詭異的手印,屈指一點自己的眉心,同時大喝一聲道:“血脈狂化,魔神附體!”
隨着源初的話音落下,只見源初的身體也開始迅速暴漲了起來,瞬間化身成爲了高達萬丈的參天巨人,雙眼一片血紅,渾身魔氣滔天,宛如魔神降世一般,那股恐怖滔天的氣勢魔威要比幽冷的殺氣還要強大恐怖的多。
當衆人看到源初竟然也實現了血脈狂化,身化魔神的時候,頓時小夥伴們全都驚呆了,這他媽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源初竟然沒有吞服血狂丹也能實現血脈狂化,而且看樣子好像血脈狂化的效果要比幽冷吞服血狂丹還要來的強大的多,源初的手段和後手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此時,源初在衆人心目中彷彿已經成爲了神一樣的存在,簡直是無所不能啊。
觀禮臺上亞歷山大看到源初竟然也實現了血脈狂化,而且更加強大,頓時就是一皺眉,他覺得源初這個傢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在他的身上總能不斷有着新的奇蹟誕生,根本就是深不可測啊,現在看來,自己的侄子未必就是源初的對手了,想着要是源初取勝了,自己將會輸給拿破崙半年的軍餉,臉色頓時變的無比凝重起來。
此時,拿破崙倒是心情大好,他現在是越來越喜歡源初了,因爲他總能帶給自己新的驚喜,現在看來源初要戰勝幽冷這個廢物已經基本上沒有什麼疑問了,想着自己很快就可以讓亞歷山大再次吃癟,並且還會輸給自己半年的軍餉,拿破崙便很是得意的看向了亞歷山大,興奮的神色絲毫不加掩飾,好像生怕旁邊的亞歷山大看不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