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狂被打的後來都已經沒有力氣再慘叫了,便被軍士直接擡回了自己的大帳,此時,戰狂真是痛苦難當,然而身體上的痛苦倒是還可以承受,只是,這心裡的痛苦和屈辱卻是讓他快要憤怒的快要爆炸了,想他堂堂天仙九轉的統領竟然被源初當衆打了八十軍棍,這種羞辱是他難以承受的,這次他在軍中的威嚴算是喪失殆盡了。
回想着源初臉上得意嘲諷的模樣,戰狂恨的真是咬牙切齒,他已經下定決心要與源初不死不休了,只是他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與源初對着幹,因爲敵強我弱,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他都處於絕對的下風,他現在能夠做的只有隱忍,耐心的等待報仇的時機,光明正大的對付源初他沒有那個實力,但是要是論起陰謀詭計來,他不信源初會是自己的對手,這也是他唯一的報仇機會。
戰狂覺得源初這次狠狠的報復了自己一次,應該不會再對自己出手了,然而他太不瞭解源初了,源初向來屬於得理不饒人的主,既然現在自己佔據上風,可以絕對壓制住戰狂,能夠藉機狠狠的報復一下戰狂,他豈能浪費這麼好的機會呢,正所謂,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嗎!
等到戰狂的傷勢剛剛恢復,源初便讓戰狂開始訓練大軍,並且親自帶領九大統領到現場進行檢驗,還美其名曰的說是要讓九大統領好好學習一下戰狂統領的高超的指揮訓練才能,要進行現場觀摩。
可是戰狂卻是知道源初這他媽的明顯是來者不善啊,分明就是故意想要找茬收拾自己,他自然不會再給源初機會,於是,他指揮訓練起大軍來是格外賣力,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生怕源初挑出毛病來。
源初看過戰狂的訓練之後也是不禁暗自讚歎,這個傢伙雖然人品不怎麼樣,十分的陰狠毒辣,可是這訓練起大軍來還真有一套,自己就算是想要挑出毛病來都很難啊。
不過,源初今天既然如此聲勢浩大的帶領九大統領一起前來,自然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不達目的決不罷休,他今天非要好好的再次當衆羞辱戰狂一番不可。
於是,源初在看完了戰狂的訓練之後,便提出想要再看看他一直大力在軍中推廣的戰意相容的戰法,這是源初早就佈置下去的訓練任務,戰狂沒有推脫的理由。
只是戰狂聽到源初說要再檢驗一下他的戰意相容戰法的訓練成果後,頓時便爲難了起來,因爲這種戰意相容的戰法訓練起來十分的困難,不僅要求主將要實力極其強橫,而且肉身要無比強大,最重要的是要與軍士做到心神合一,戰意相容,兵鋒所指,所向無敵。
可是要做到這一點,需要軍士對主將的絕對的信任和服從,還需要主將在這方面有極高的天賦,這對於戰狂而言,實在是難度太大了,他費盡心力,現在也不過才能做到與千萬大軍戰意相容,距離源初要求的與上億大軍戰意相容,還差距甚遠。
雖然他感覺十分的爲難,但是既然源初要進行檢驗,他也只好硬着頭皮帶領大軍進行演練,當然演練的效果是十分的不理想,他只能與千萬大軍做到戰意相容,根本無法達標。
這時,源初嘴角不禁微微翹起,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意,源初看着戰狂冷冷說道:“戰狂統領,這就是你訓練的效果嗎,我的要求是每一位統領都要做到與手下的上億大軍完全戰意相容,這樣才能在戰場上兵鋒所指,所向無敵,你這樣的表現如何能夠在戰場上克敵制勝,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既然你沒能達標,本大統領就要對你施以責罰,否則如何嚴肅軍紀。”
戰狂聽到源初又要責罰自己,頓時便再也無法壓制自己心中的怒火,他指着源初憤怒的吼道:“源初,你也太不講道理了,你推廣的這是他媽的什麼狗屁戰法,這麼難的戰法想要在短時間內練成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你只給了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怎麼可能達標,你這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難,想要報復我,我不服,況且,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做不到,其他九大統領都他媽的沒有做到,你憑什麼只責罰我一個人,你他媽的就是要公報私仇!”
聽到戰狂竟然如同一隻瘋狗一樣的到處亂咬人,九大統領的臉色頓時變的無比陰沉起來,本來他們還對戰狂的悲催遭遇有些同情,可是現在看到戰狂竟然爲了逃脫責罰將他們也全都給咬了出來,便全都眼神不善的冷冷看着戰狂,恨不得衝上去將他一頓胖揍。
源初沒有想到戰狂竟然會如此衝動,爲了逃脫責罰,連九大統領都給得罪了,這他媽不是明顯找死嗎,看來今天自己好好修理一番戰狂的機會來了。
於是,源初看着有些發瘋的戰狂冷冷一笑道:“戰狂,你是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當衆辱罵本大統領,還對長老會都十分看好的戰意相容戰法提出質疑,你實在是太放肆了,我的確是要求所有的統領都要做到完全的戰意相容,可是你身爲第一統領就該以身作則,成爲表率,如果你能夠做到完全的戰意相容,而他們無法做到,我自然也會責罰他們,可是你自己都無法做到,還有什麼資格指責別人,看來你實在是太囂張了,對於你這種以下犯上的行爲,我要是不進行嚴懲,何以嚴肅軍紀?”
說着,源初眼中猛然一陣殺機爆閃,只見他身影一閃便已經來到了戰狂面前,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掄動着右掌對着他的大臉上去就是狠狠一巴掌。
戰狂沒有絲毫的準備,被源初直接狠狠的一巴掌就扇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還沒等到他起身進行抗議呢,源初的又一個大巴掌便已經再次狠狠扇了過來。
緊接着源初的巴掌和拳腳便如同雨點一般的向着戰狂瘋狂的傾瀉了下來,戰狂就好像狂風中的一片落葉一般到處亂飛,被源初當着手下軍士的面如同一只皮球一般來回的打來打去,竟然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不時的發出一陣陣憤怒屈辱的慘叫聲。
源初足足打了他半個時辰,直到戰狂已經被自己打的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時候,源初纔有些意猶未盡的停止了對戰狂的毆打,而後便如同沒事人似的不慌不忙的站在一邊冷冷的看着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戰狂。
過了好半天,戰狂才緩過一口氣來,他艱難的掙扎着從地上站了起來,身體一陣搖晃險些摔倒,他眼冒金星的看着源初眼神無比陰冷怨毒的說道:“源初,算你狠,今天的羞辱我戰狂記下了,你是大腿,我這條小胳膊現在擰不過你,我忍了,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給我等着,早晚我會將你對我的羞辱加倍奉還的!”
說着,戰狂便踉蹌着向着自己的大帳走去,背影是那麼的蕭索,只是眼中有着一股滔天恨意在瘋狂升騰,他正在心中暗暗醞釀着一個巨大的陰謀。
源初看着戰狂蕭索的背影,聽着他蒼白無力的威脅,並沒有說話,只是報以淡淡的嘲諷之色,他知道自己與戰狂已經是不死不休的敵人了,他想要殺了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想宰了他呢。
源初低聲喃喃自語道:“戰狂啊戰狂,如果你是一個聰明人的話,以後最好就給我老老實實做人,不要再去想着報仇,這樣也許你還會活的長一點,如果你要是自己找死的話,我會讓你做鬼都會後悔不應該得罪我的,如果你要是敢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動來的話,我會讓你和你的戰羅部落付出血的代價的!”
當九大統領感受到源初身上一閃即逝的濃濃的殺氣的時候,頓時心裡全都是一哆嗦,他們知道源初已經對戰狂動了殺機,衆人不禁全都開始在心裡爲戰狂暗暗默哀起來,大家都知道戰狂惹上了源初這麼一個妖孽天才般的敵人,他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跟源初做對,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的,不過這種人的確也是不值得去憐憫他,誰讓他不知死活的非要去惹源初這樣的狠人呢。
平靜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對於連年大戰的修羅地獄的大軍而言,沒有戰鬥的日子是那麼的枯燥和索然無味,只有生死之間的搏殺才能讓他們感到自己還在以另外一種方式活着。
三個月的修整終於結束了,這一天戰報傳來,本來由修羅地獄控制下的神象城已經被摩羅地獄攻陷了,神象城已經落入到了敵人的手中,這對於修羅地獄而言絕對是無法容忍的。
因爲神象城乃是扼守神象山脈的一座至關重要的隘口,可以說誰佔據了神象城也就取得了對神象山脈的掌控權,神象山脈可不是一片普通的山脈,山脈深處就是兩大地獄的至尊聖物至惡神象鎮獄印埋藏的神象秘境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