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初被衆多高手圍攏在當中,不但沒有絲毫的驚慌之色,反而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屑之色和詭異的笑意,源初現在雖然只是妖神巔峰修爲,但是真正的戰力即便是地神中階的高手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想要對付這些傢伙雖然有些困難,但是也並不是做不到,只是此時他並沒有打算出手的意思,因爲他在等一個人的出現。
他相信這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柳下惠絕對不會不知道的,別說自己可是天神商會的貴賓,就算是他身爲這裡的管事,也不會允許有人在這裡隨意鬧事的,因爲這關係到天神商會的臉面。
果不其然,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外面人影一閃,柳下惠已經來到了大廳當中,見到源初被衆多惡奴圍在了當中,頓時大吼一聲:“都給我住手,你們他媽的都活的不耐煩了嗎,竟然敢在天神商會鬧事,要是真的惹怒了我們天神商會,就算是你們身後的家族也保不了你們,還不趕快給我退下!”
不得不說柳下惠的震懾力可不是一般的強大,且不說他可是天神商會天工城分會的管事,天神初階的修爲,就算是天神商會這個名字,就足以震懾住在場的所有人了,當然源初除外。
聽到柳下惠的怒喝,那些惡奴們頓時嚇的連忙退了開來,散開了一條道路,柳下惠快步來到源初面前,打量了源初一番,發現源初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這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要知道源初可是天神商會的貴賓啊,要是讓天神商會的高層知道源初居然在自己的地盤受到了傷害,那高層中的一直對自己虎視眈眈的人肯定會借題發揮,甚至直接拿下自己的管事職位都是很正常的,自己能夠混到這個位置不容易,他可不願意給那些人什麼把柄。
柳下惠連忙對着源初十分歉意的說道:“源初大人,真是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都是老夫的過錯啊,是我沒有保護好您的安全,還請您不要見怪纔好啊,您放心,在天工城分會,我就絕對會保證您的安全的,誰敢傷害您,就是與我們天神商會爲敵,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這時,司徒浪走了過來,看着柳下惠冷冷說道:“柳管事,你來的正好,這個小子剛纔竟然敢當衆暴打了本少爺,這是大家都看見了的,我知道你一向都是最講公道的,希望你能夠秉公處理,還我一個公道!”
柳下惠沒有詢問源初事情的經過,也根本沒有在意司徒浪的要求,他只是看着司徒浪嘿嘿一陣冷笑:“你就是司徒浪是吧,老夫聽過你,這要說起來,我跟你爺爺司徒狂關係還算是不錯,我就納了悶了,你爺爺是何等人物,怎麼會生出來你這麼一個不學無術,整天就知道胡作非爲的孫子呢,我都替你爺爺感到羞恥啊!”
司徒浪聞言頓時很是氣憤的說道:“柳管事,你這麼說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我司徒浪是什麼人,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的吧,你不問青紅皁白,沒有了解事情的經過,上來就數落我的不是,難道你就是這麼主持公道的嗎?”
柳下惠一聽頓時冷冷一笑道:“今天的事情經過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但是我要讓你知道,這個人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他是我們天神商會的貴賓,這裡是我們天神商會的地盤,你竟然敢慫恿家奴在這裡對我的貴賓行兇,你真是活膩歪了,識相的趕緊給我的貴賓道歉,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就算是你爺爺司徒狂也未必可以保得住你,這還是看在我和你爺爺交情不錯的份上,要不然老夫現在就可以直接宰了你!”
說着,柳下惠身上猛然爆發出一股恐怖的氣勢,向着司徒浪鎮壓而去,臉色無比陰冷,與平時總是笑呵呵的笑面虎的模樣截然相反,就連源初感受到這股氣勢的時候都不禁心裡都是一哆嗦。
原來他也並沒有太將柳下惠看在眼裡,哪怕源初知道他是天神初階的高手,因爲柳下惠總是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溫順謙和的感覺,好像一個普通的老頭一般,然而現在源初總算是感受到老虎就是老虎,雖然他有時候很溫順,但是一旦老虎發起威來,絕對是極其恐怖的,正所謂老虎不發威,一吼震天地!
司徒浪感受着柳下惠身上釋放出的恐怖的氣勢,看着他眼中不斷涌動的殺機,頓時嚇的腿肚子直哆嗦,差點直接尿褲子,他想不明白,明明自己纔是受害者,平白無故的被源初當衆暴打了一頓,現在居然還要主動向源初道歉,這他媽的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雖然他心中無比的憋屈,可是他卻不敢繼續裝逼了,畢竟這裡可是天神商會的地盤啊,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他相信如果自己要是惹怒了柳下惠,他真的敢直接當衆宰了自己的,到時候自己豈不是死的太憋屈了嗎,畢竟就算是他爺爺想爲他報仇,無論司徒家再強大,也不可能敢與整個天神商會對抗啊。
於是,司徒浪臉色一陣劇烈變化,他反覆權衡了半天利弊,纔不得不低下了頭,他垂頭喪氣的走到了源初近前,眼中無比怨毒的看了一眼源初,而後還是咬着後槽牙拱了拱手說道:“源初大人,剛纔不過是一場誤會,千錯萬錯,都是我司徒浪的錯,都是我不該去招惹您,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源初沒想到這個司徒浪倒也是挺光棍的,竟然能夠認清形勢主動認錯,不得不說也是一個人才啊,於是,源初嘿嘿一陣賤笑道:“嘿嘿,司徒少爺,你倒是挺能分清形勢的嗎,本來我還並不打算就這麼饒了你的,不過,既然你道歉這麼誠意,那我源初也不是一個不通情理的人嗎,我又怎麼會跟你一般見識呢,記住,以後不要太囂張,沒什麼用,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好了,你現在就帶着你的狗奴才都給老子滾吧,看見你,我就感到噁心。”
司徒浪看着源初胸脯一陣劇烈起伏,源初的嘲諷差點讓他把肺都氣炸了,他還從來沒被人如此當衆羞辱過呢,此時,他真恨不得衝上去咬源初幾口,可是他也知道現在裝逼沒什麼好處,於是,他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對着源初拱了拱手,而後便帶着一衆家奴灰溜溜的離開了天神商會。
柳下惠見司徒浪衆人已經走了,這才收回了自己的恐怖的氣勢,而後轉身看着源初臉色大變的微微一笑道:“源初大人,老夫給您的這個交代您還滿意吧,今天的事情都是老夫的不是,我在這裡給您賠罪了,不過,您放心,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只要您在我的地盤,老夫一定會確保您的安全的,爲了表示老夫的歉意,我陪您好好喝幾杯,咱們不醉不歸!”
說着,柳下惠便拉着源初再次坐了下來,跟源初開懷暢飲起來,源初自然不會將剛纔的小插曲放在心上,更何況身邊還有兩個頂級美女招待伺候自己喝酒呢,很快源初的心情便又好了起來,他與柳下惠一直喝到了半夜,才盡興而歸,不過上樓的時候,卻是摟着兩個頂級美女招待一起上樓的,兩個美女一晚上都沒有再下樓,柳下惠看着源初摟着美女上樓的背影不禁一陣搖頭苦笑,年輕真好!
接下來的三天,源初算是享福了,每天都是山珍海味,美酒佳餚的伺候着,身邊的美女招待一波又一波的,晚上房間中總是不斷上演着一幕幕酣暢淋漓的血戰場景,詭異的叫聲整整響了三天三夜,吵的整個聖賢樓的人都是睡不安穩,可是衆人卻又是敢怒而不敢言,只能暗自大罵:“媽的,這他媽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你他媽的倒是爽了,你就不能考慮一下哥們的感受嗎,還他媽的聖賢樓呢,有他媽的聖賢天天干這個的嗎,真是有辱斯文啊!”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三天後,器峰召開萬年一度的煉器盛會的日子終於到了,這一天,源初起的格外的早,而且精神非常的不錯,經過了三天的養精蓄銳,他已經將自己恢復到了巔峰狀態。
源初來到主樓前面的巨大的廣場上的時候,發現所有人竟然早就已經到齊了,自己起了個大早,竟然他媽的趕了個晚集,不過好在柳下惠負責帶領衆人前去參加煉器盛會,他不發話,誰也別想出發。
衆人看到源初來了頓時將目光全都聚集到了源初的腿上,大家覺得源初大戰了三天三夜,現在肯定早就累的腿都軟了,正好可以藉機嘲諷一番源初。
然而,衆人失望的發現源初竟然不但沒有萎靡不振,反而走起路來龍精虎猛的,好像比三天前更他媽的歡實了,大家不得不暗自讚歎這哥們還他媽真是夠猛的啊,其實,衆人不知道,源初之所以能夠狀態如此的好,那都是靈果的功勞,每次大戰前源初都會吞服一枚靈果助戰,否則要是這麼狂轟亂炸下來,就算是鐵人也早他媽幹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