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迷茫的看着沈君豪。
沈君豪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着她。
這個時候老胡也端了幾杯茶過來,放在亭子中間的石桌子上。
走的時候還注視了許之雙幾許。
像,真是太像了。
不是說樣貌,而且那氣質。
老胡看了衛老爺子一眼,他也是今天聽衛俊說,君豪的媳婦可能是彤彤的時候,之後就一直在期待着君豪快點來。
當看到許之雙的第一眼,他就覺得她是彤彤。
當年衛家被貶,他也跟着去了鄉下,所以對彤彤的事情一清二楚。
“雙雙是哪裡的人?”衛老爺子看着許之雙問道。
“衛爺爺,我老家是B縣的。”
許之雙覺得叫衛爺爺更親近一些,就該口了。
而她的這一改口,頓時讓亭子裡的人對她行注目禮。
許之雙眨眨眼睛,看了看沈君豪,又看了看衛俊,怎麼了?
“你今年多大了,什麼時候的生日?”
衛老爺子越看越覺得她是,突然就問道,也不覺得自己的問題有什麼不對。
許之雙也覺得眼前的老人很是親切,突然很想親近。
“我二十八了,衛爺爺,也喜歡下棋嗎?”
許之雙看到桌子上擺放着圍棋,眼光一閃。
衛老爺子看了她一眼,“丫頭,你會下嗎?”
“會一點點,要是衛爺爺不嫌棄我,我們切磋切磋。”
“好啊,來來,衛俊,你起來,讓雙雙丫頭來。”
衛老爺果斷嘲衛俊吼道。
衛俊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了許之雙。
許之雙嘲他眨了眨眼睛,就毫不客氣的坐了下去。
“衛爺爺,先說好,我不是很會,你可要讓着我。”
許之雙笑着說道。
“好,好,好……”
衛老爺子心情極好的說了三個好字。
“爺爺,你注意身體。”
衛俊有些擔心他一高興,血壓上升就不好了。
“老子身體好着呢,你滾去忙你的。”
衛老爺子嘲他吼道,中氣十足。
許之雙看着衛俊被吼,心情特別的好,對他眨了眨眼睛。
衛俊看了她一眼,依舊冷若冰霜。
沈君豪看着他老婆小人得志的表情,寵溺的笑了笑。
……
衛俊給了沈君豪一個眼神,兩人就走出了亭子。
去了莊園裡衛俊的書房。
衛俊雖然不時常在這裡來,但是這裡還是被胡管家打掃得一塵不染。
古色古香的桌椅,全是雕花的設計,很具有中國風的味道。
“上次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沈君豪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他今天也是突然接到衛俊的電話,說有空帶雙兒來清風莊園看看衛老。
他覺得既然衛俊那麼確認雙兒就是彤彤,那麼也就是衛老的孫女,帶來見面那也是應該的。
其實他覺得,不管雙兒是什麼樣的身份,她現在和將來都是他沈君豪的妻子,都是沈太太。
他不在乎她的身份背景,不在乎她的過去,他在乎的是她的現場和未來。
“恩,我已經把樣本你提供給我的樣本送去了重新鑑定了,這次不光是A市的鑑定中心,國內,甚至國外的鑑定一些鑑定中心,我都送了樣本過去的。”
衛俊冷冷的說道,眼裡迸發出冷肅的光芒。
他不管背後是誰,這次都要連根拔起。
他前段時間向沈君豪要了許多她的頭髮,送去了各個地方,他就不信,那後面的人還能夠隻手遮天的,連國外的鑑定人員都可以籠絡。
“你有沒有查上次的鑑定結果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後面是真的有人在操作嗎?”
“恩,查了,我感覺這次好像碰到了大魚,可能和當年彤彤失蹤的事情有關了。”
衛俊停了停,身上更冷了,都是那該死的幕後之人害的他和彤彤失散那麼多年,現在做DNA鑑定還受到人的干擾。
他查出來誰的話,不管是怎麼樣,那人都要付出代價的。
“我上次是送去A市最出名的鑑定中心的,鑑定結果出來之後,我查了一下里面所有的人,結果有一個科長的老婆賬戶裡面突然多了一大筆的錢,結果我就順着這條線查下去,結果那個科長突然請辭,出國去了,線索就有些斷了。”
“你覺得這事和當年彤彤失蹤的事情都是幕後的那個人做的?”
“恩,我相信是的,他就是要我們衛家不好過,不過,我心中已經有個大概了,只是還沒有證據而已。”
衛俊的眼睛裡,散發出懾人的寒意,手緊緊的拽住,他一定要讓他們嘗一下失散親人的滋味。
“你覺得是誰?”
“現在還沒有證據,等我找到證據了再說。”
衛俊很快就恢復了他一貫的冷意。
“君豪,她的安全就交給你了,不過我還是會派人跟在她身邊的,我不希望發生上次那樣的事情。”
上次的事情給了他們一個教訓,自從上次之後,衛俊就派了人保護許之雙的。
他不希望她有任何的危險,她本來就應該是過着更好的生活。
“恩,我知道,她現在跟我住在部隊裡,沒有比那裡更加安全的了。”
沈君豪知道他的意思,因爲現在他沒有和雙兒相認,還不方便出面的。
“東方家和陸家的事情就交給我了,你是軍人,你就做好你自己,還有保護好他。”
衛俊眼眸沉寂如墨,看着好友,他知道好友的爲人。
但是現在他是一個兄長,只是希望妹妹能夠過得好的平凡兄長。
“俊,你放心,不管雙兒是什麼身份,她都是我沈君豪今生的妻子,和我攜手一生的女人。”
沈君豪英挺傲人的五官,很是嚴肅,鏗鏘有力的話擲地有聲。
那是一份承諾也是一份責任。
衛俊冰冷的眼裡有了一絲讚賞的意味。
……
旁晚十分,沈君豪和許之雙在衛家的清風莊園吃了晚飯纔出來。
衛老爺子還親自送到了門口。
“丫頭,一定經過來看我這個老頭子。”
許之雙溫婉大方的站在哪裡,臉上始終帶着溫和的笑意,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
下午她很開心,心情很激動,自己也說不出爲什麼。
“恩,衛爺爺,我一定和君豪經常來的,衛爺爺要保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