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問問現在除了我誰還敢出海!這十萬枚金幣擱在往常當然花不完,甚至如果是順路的話額外帶上你一個人也沒關係,但現在我們卻是在拿命來搏,必須提前給登船的每一個水手足夠豐厚的安家費,唯有如此才能說服他們加入此次航行,而且還必須得找那些生活實在沒有着落的落魄水手,況且我還搭上了一艘船呢!”見到張東哲那副吃驚的模樣,那名船長立即說道:“而且現在這條航線早已荒廢,甚至我們都不知道進入海域之後會遭遇到什麼危險,說不定這個估價還是低了呢!”
“那好吧,十萬枚金幣,不過你必須和我呆在一起!”
張東哲也不是傻子,雖然十萬枚金幣他能夠拿出來,但如果被對方騙走的話也會有一些小麻煩的,被騙走十萬枚金幣,那麼張東哲想要再找其他船長就必須要拿出神金才行,那樣一來也會暴露出更多的訊息。 況且要出海的事若是泄露出去,還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而事實上張東哲也沒有說實話,他只是提到要出海,並沒有說要前往海峽對面,這樣雖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對方的戒心,但如果給的安家費不夠的話,說不定會引起船長和水手的反彈。
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張東哲纔會乾脆利落的答應了對方提出的酬金。
此時的張東哲只求能夠出海,一旦離開魯.高因,他就再無顧忌,到時候無論是展示武力還是加大酬金用大把的金幣將這些人砸暈,都沒關係,只要能夠早一日抵達庫拉斯特海港就行。
而且張東哲也想通了,只要照着一個方向走,直直航向東方,就一定能夠抵達海峽對岸,到時候再轉走陸路,便不再需要看別人臉色行事了。
聽到張東哲的話,那名船長的眼裡閃過一抹精光,不過卻並沒有再說什麼,默默的點了點頭,便大搖大擺的走向酒館,開始臨時招募水手。
不過他並不知道就在其身後卻是跟了一個處於隱身狀態的人,那正是張東哲的一具分身,相比起看上去緊緊跟在船長身後實則不時被對方甩開一小段距離的張東哲本體來說,這具分身的作用顯然要大上許多,因爲他不光是能夠接近到追蹤目標的身旁,而且還可以繞到對方前面,連其表情都觀察得一清二楚,相信在這種情況下無論這位船長耍什麼花招,都無法將張東哲預付的一千枚金幣的定金悄無聲息的帶走。
“果然有陰謀!”當那名船長進入酒館後裝模作樣的招募了一些落魄的水手或者也可以說是醉漢之後,突地從外邊涌進來一大羣人,同時這些被招募的水手也是紛紛站了起來,圍向船長和張東哲的本體,並迅速將兩者隔開。
不過此時張東哲卻是渾不在意,就如同事不關己一般冷眼旁觀。
“就是他……呃,我的金幣呢?”見到自己的同伴十分默契的掌控了局勢之後,那名船長立即放下心來,也不靠近,就打算溜走,不過隨即他卻發現門口走進來兩名衛兵,那代表着魯.高因的官方勢力,但來人卻是與自己相熟,不由得更是欣慰,連忙指着張東哲叫道,打算給他按一個罪名,辦成鐵案,雖然這樣做也許會分潤一些收益,但沒準還能再從張東哲身上敲到一筆財富。可是就在這名船長剛一開口,他卻感到身上傳來一個微不可察的觸感,當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伸手往懷裡一摸,果然發現剛剛還好好的裝在那兒的錢袋卻是消失了。
一千枚金幣,可不是一千張一塊錢那麼簡單,加在一起足有二十多公斤重,裝在船長的懷中,有一種沉甸甸的感覺,同時體積也不小,可就是這麼大一袋金幣卻悄無聲息的在船長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這讓他感到無比驚恐。
慌亂中船長擡頭一看,卻發現不遠處的張東哲正看着自己笑呢,他立即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瞬間將腦子裡那點小心思拋到一邊,卻是沒有絲毫揭穿的意思。
“哈哈,兩位大人快請坐,今天的酒水我奧格隆請了,另外待會還有一份特別的小禮物送上……”不得不說,這位船長也是個老油條,在得知張東哲擁有着非凡手段的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應對之策,他知道這種層次的存在並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否則絕對是一場災難,既然如此,那倒不妨老老實實的與對方合作,反正自己在其眼中也不過是一個螻蟻罷了,相信如果老實配合的話對方不可能會多此一舉將自己踩死的!
輕輕鬆鬆的安頓好酒館裡僅有的兩個代表着官方勢力的衛兵之後,奧格隆船長方纔找了個藉口跑了出來,親自將張東哲請進酒館裡的一個小包間裡邊,恭恭敬敬的說道:“這位職業者大人,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剛剛發生了點誤會,還請原諒,接下來無論大人您打算去哪片海域,只要我能做到,絕對是任你差遣!”
“你?”看着滿含期待的奧格隆船長,張東哲卻是微微搖了搖頭。
“大人莫非是不相信我奧格隆的能力,雖然我不是職業者,但在海上討生活多年,一身本事都在那艘船上,即便是放到整個魯.高因的船長之中,也只有一個人能穩穩的排到我的前邊,其他人都不夠看!”見到張東哲的神情,奧格隆船長不由大急,連忙說道。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這些水手……”
“水手好辦,剛剛那些水手雖然看上去頹廢異常,但實際上他們曾經都是百裡挑一的好手,只不過正是因爲如此在上岸之後纔會無法適應這種生活,逐漸墮落,只要能再度上船,出海遠行,就能迅速激活他們心底的熱情,使之快速恢復到以往的巔峰狀態,即便是無法完全恢復,也要比普通的水手強上許多,畢竟他們可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見到張東哲擔心的是水手,奧格隆船長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笑着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