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閆瑾再次得到鴨子生活助理的消息,已經是三天後了。
“小閆小閆,我都準備好了,你就等着看好戲吧!不過,這幾天是姐姐最重要的時刻,我們忍一忍,讓那些不要臉的傢伙再得意一小會好了!”
閆瑾還有些不明所以,想要跟水木交換消息,可卻發現那傢伙又再也沒上線。
等到五月二十號早上,原本都不怎麼關心娛樂新聞的她,都因爲一大早登陸石器直播間,而得到了林有容斬獲休斯頓電影節最佳女主角獎項的消息。
整個石器平臺,今天一反平日的小清新風格,從字體到背景,全都換成了華麗的紅色與金色兩大主題。
鴨子的直播暫停一天。
慶祝《馬菲的日記》斬獲第五十八屆休斯頓電影節五大獎項提名,獲得三尊獎盃的重大捷報。
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最佳攝影獎。
薛景天又多了一座小金人,而林有容也終於第一次擁抱國際獎項,躋身影后行列。
這則公告下面,幾乎全部是抗議以及各種哀嚎的評論。
“又不是鴨子得獎,爲嘛鴨子要暫停直播捏?”
“我大薛又發飆了,不許說這獎項有水分哦。”
“林有容這回終於翻身了啊。”
“哎,先是狗糧,這次又雙雙得獎,這恩愛秀的真是沒有誰了……”
閆瑾不自覺的揚起了下嘴角。
鴨子果然就是林有容呢。
她的小助理要耐心等待,就是爲了這個休斯頓電影節吧。
任何事情,都沒有此時此刻她獲得的這項殊榮來得重要吧?
閆瑾本身對娛樂圈沒有興趣,可是這回也忍不住去度娘搜索休斯頓電影節跟《馬菲的日記》的消息。
網絡上,幾乎所有媒體都都把這則新聞列爲頭條。
休斯頓電影節的紅地毯照片也流了出來,林有容那張絕美的東方臉蛋,在一片西方面孔以及其他日韓系面孔中,特別醒目。
一身淡藍色曳地波浪長裙,胸口鑲着足足三圈的碎鑽,一頭微微卷曲的黑色短髮,讓她精緻面容更顯立體小巧,絲毫不輸給任何一個在場的國際女星。
而她,踩着一雙水晶鞋,宛若那一夜之間變爲公主的灰姑娘般,露出甜美可人的笑容,勾着偉岸俊逸一身黑色西裝的薛景天,臉上全寫着一個小女人的幸福,無論哪個角度看過去,全都光彩照人。
養眼到不行。
這個女人哪怕過去劣跡斑斑,但是此刻的美豔,讓薛神護衛隊的粉絲們,都一個個熄了前幾天謾罵的聲音。
如果說一定要有個女人站在她們的薛神身邊,那這個此時像是一身長裙宛若九天仙女的女人,容貌與外表真心無可挑剔,即便是不服氣,也無法挑出一點毛病,或者找出一個比她更適合的人選來與這個男人匹配。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這樣傾城絕色,粉絲們心痛了幾天,終於在看到這組照片,有點接受了。
事實上,理智的人也都明白,偶像都有自己的人生。
跟誰在一起,不跟誰在一起,都是個人的選擇。
即便是再鐵再死忠的粉絲,也無法左右藝人的私人生活。
鬧夠了,鬧累了,大部分的人都想通了。
即便還有少數的反對者,大家也都睜隻眼閉隻眼。
“感謝陸導,也感謝……某位影帝……是你們,創造了馬菲,並且把馬菲帶到這個世界。我,雖然不敢相信,從知道自己被提名,一直到現在站上舞臺,都有點無法相信,我能叩響這個世界最富榮耀的一扇大門,得到最閃耀的光榮。”
“不過,獲獎臺詞我還是準備了一個月,感謝老天,沒讓這準備白費。”
“今天站在這裡,我也想對很多人說,沒錯,我做到了,麻煩你們睜大眼睛看看,你們以爲我做不到的,我都做到了。”
閆瑾眼睛有點紅,把獲獎感言看了三遍,依舊覺得感動地想哭。
是啊,她之前也覺得鴨子絕不可能是林有容。
之前,她也覺得林有容道德敗壞,沒有藝德,空有美貌。
可是,一次次地站上各大屏幕,一次次地用感人肺腑的歌聲、用留下的無數汗水、用認真堅定的眼神,她證明着自己。
她證明了,夢想是會實現的。
此時此刻,真心爲她高興又自豪!
閆瑾從來不是哪個女藝人的粉,可是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真正的粉絲了,看見這麼耀眼的新晉影后,她激動地都好想哭,迫不及待地想要爲她正名!
林有容,真是好樣的!
同樣收看了很多遍獲獎感言的,還有408寢室的女孩們,還有已經被真正男子漢吸粉的謝麗莎一家,還有很多很多因爲天地之間或者被《馬菲》故事所吸引的觀衆們。
他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這部大獲全勝的電影,在內地電影院儘快上映,他們能一飽眼福。
當然,最激動的仍舊是獲得獎項的本人。
所謂的慶功宴,因爲在異國,整個《馬菲》劇組本來也就人少,大家大晚上開了兩輛車去郊區喝了一箱的啤酒。
燈光師大叔哭着跟早就喝醉的陸仁抱在一起,“成功了,終於成功了……”
薛景天則是一手拉着拿酒瓶拼命敲打桌子的發酒瘋小助理,把她塞到了自己助理身邊。另外一手抱着已經完全一雙水眸都沾染着酒意、東倒西歪的林容。
她拿着酒瓶,就一腳踩在凳子上,振臂一呼。
“林有容,林有容,你做到了!你做到了!”
邊喊邊跳,差點晃悠着摔下來。
臉色漆黑的薛景天,只能抱着她的兩隻腳,然後拍着她的小屁屁,把她扛到了肩膀上。
“唔……你怎麼變成兩個了……”
“……”
“寶寶做到了……你看到了沒?”
“嗯,你最厲害。”
“嘿嘿。我告訴你個秘密哦,其實我不叫林有容哦……她不知道去哪兒了……”
薛景天皺了下眉,把肩膀上亂動的女孩放下來,蹲下身體讓她伏在自己後背上,“傻瓜,你醉了。”
“唔……纔沒有呢……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