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才子,見過老大!”
老大??
周財對待林軒的尊稱竟然是老大!
樑春梅感到滿臉的不可置信,瞪大眼珠子死死的瞪着小賭王。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你你你……你一直以來都是賭聖的人嗎?”
這怎麼可能呢?
樑春梅全身上下打的顫抖滿是不可置信。
她認爲自己最厲害的一個底牌,現在竟然也成爲林軒的人。
這怎麼可能了?
她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身邊的人居然都是林軒的!
還怎麼跟林軒抵抗啊?
望着熟悉的身影,樑春梅一下子就癱倒累的地上。
她辛辛苦苦培養了二十多年的心腹。
想不到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會是自己的敵人。
最關鍵的時候,既然給了自己致命的一擊。
林軒看着癱坐在地上的樑春梅。
他臉色無比淡然,“難道從現在開始,你還認爲你手中有很多的底牌嗎?”
林軒的聲音非常的冷。
就像是一把把刀刺到樑春梅的心臟。
她感到無比的絕望。
“我告訴你最好不要得意!就算是他是你的人又能怎麼樣?”
“難道你憑藉自己的一己之力就能對抗這麼大的財團嗎?”
林軒一臉淡然:“這種事情就無需你關心!”
“你要關心的事情,到時候你怎麼跟其他的太太解釋?”
男主看着對方,並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之前已經跟他們決鬥的時候,林軒就做好一切的準備。
他做這麼多準備就是防止今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在這一刻之間,林軒根本不害怕。
他可以過他的瀟灑生活。
最害怕的應該就像那些妄想來到香江把賭博行業侵佔的人。
看着林軒輕描淡寫,樑春梅一口老血差點就要吐出來了。
哪怕樑春梅現在被林軒氣個半死。
她也要堅持的忍下來。
樑春梅身爲賭王的老婆,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屈服的。
因爲自己的身份高貴無比。
就算是現在受傷,樑春梅也不想讓外人知道。
更不想要別人知道自己的競爭對手竟然是林軒。
樑春梅起身,一臉漠然的離開。
樑春梅平時走路特別的穩。
現在走起路來竟然也有跌跌撞撞。
看着眼去的女人。
林軒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倔強!!!”
賭王有這麼多的老婆有這麼的孩子。
可是那些孩子終究都比不上一個私生子。
唯一有能力就是賭王的小老婆。
但是,樑春梅實在是蠢。
既然傻乎乎的去找外國人來幫助自己,這簡直就是引狼入室。
這麼多外國人來到香江會引起官方的高度重視。
幾個小時時間到時候就可以出結果了。
他們不好出手,所以官方都讓林軒做代表的人物在香江給他開綠燈。
這條並沒有公佈出來。
但是在香江的富人圈當中的已經到處傳播。
大家的心裡非常的清楚。
哪怕是國家沒有說明。
但是香江的官方部門,都想讓林軒來到香江。
他們想要林軒的幫助,把那些外資的人都趕出去。
面對這件事情引起的軒然大波,香江有很多富豪的尋找林軒。
他們想要找到林軒,商談一些合作。
更是有賭博場上的小股東,主動找到林軒,願意把自己手中的股份轉讓給他。
短短的幾個小時時間裡,林軒的股份就飆升到了70%。
現在他對於整個公司已經掌控有絕對權。
柯家。
樑春梅坐在大廳裡,自己的眼前是秦珍。
兩個老人互相看着,對方並沒有多說什麼話。
剛纔官方的消息,她們也是一清二楚。
樑春梅旁邊的兒女開口說一聲。
“我從一開始就說林軒是代表着官方的,我們跟他作對飛蛾撲火!”
“現在官方都反過來支持林軒,那我們豈不是沒有機會了?”
吱咯——
這個時候門打開了。
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後面還有兩個中年男人推着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被打斷雙腿的柯錦亮。
賭王幾個兒子看到這一幕,並沒有任何的同情之色,反倒是有着一抹抹的自嘲。
看到來人之後,樑春梅冷冷的開口說一聲:“你來到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呂婉君看着在場所有人,無奈的笑了笑。
“我知道從一開始你們就在心裡恨我,是因爲我把股份給林軒,咱們柯家纔會失敗。”
樑春梅一氣打不過來:“你現在還好意思講這種話嗎?”
樑春梅跟林軒鬥爭最嚴重的就是因爲她。
現在所有人都恨大房。
認爲是呂婉君背叛了他們,要不然也不會失敗的。
呂婉君看着憤怒無比的衆人,忍不住開口笑。
“就算是我不把股份賣給林軒,到時候林軒憑藉自己賭聖會那些人還有官方的力量,你們覺得我們會有贏的機會嗎?”
話音落地。
整個大廳裡鴉雀無聲,肅然一片。
所有的人都看向大姐。
他們想說些什麼話,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話到口中竟然會堵住了。
呂婉君說得沒錯。
先不要說是官方了。
就算是小賭王聯手,他們也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從一開始咱們妥協的話,咱們在公司裡還是佔有股份!公司照樣是我們柯家的東西。”
“都怪我們太貪心,最後輸的都是我們。”
“我相信林軒這個人不會對我們柯家的人趕盡殺絕。”
呂婉君說着這些話,連腳都無比沉重的邁着。
自從把所有的股份都賣給林軒之後。
呂婉君就知道他們註定會輸給林軒的。
相對那些外國人來到香江投資。
呂婉君更加相信林軒在這場戰鬥中一定會贏的。
因爲林軒還是有影響力。
並且林軒還有自己一定的底牌。
林軒看在他以前跟賭王是好朋友的面子上。
他肯定不會對他們趕盡殺絕的。
當然。
現在讓他們主動去向林軒認錯道歉。
呂婉君淡淡的說着:“這件事情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的考慮,我先走了。”
呂婉君帶着自己的兒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