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跟老林頭那一次暢談以後,有段時間我們兩個人只見除了練功,就再也沒有說過任何多餘的話題,我們兩個人就好像在刻意迴避這個問題一樣,關於這一點上兩個人就好像形成了默契一樣,但是我卻覺得這種感覺非常的讓人難受,可能是我那句問話實在是擊中了老林頭心裡面的死穴,所以這老東西也就自然而然的不想再我,可是這點分明也是關係到我切身利益的,難道我就不能問一句嗎?
伴隨着身體的康復,我也開始恢復了自己真正的生活軌跡,銀電因爲體型變得比較巨大,所以我就把它一個人留在了房間裡面,當然時不時也會把它放出去溜溜風,而我自己則就回到醫院上班,同事們看見我以後都很驚訝,因爲吳星跟他們編了一套我正好在除外學習的藉口,甚至有幾個人還信誓旦旦的管我要當地特產,但是都被我巧妙的給回絕了,這時候才發現有的時候你只要是撒了一個謊,恐怕就要用跟多的謊話去掩蓋,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煩人了,還是夜裡麪人少消停一點,我便主動請求調去夜班。
因爲夜班顯然人就會變得很沒有規律,除非情不得已,一般人是不願意值夜班的,我們醫院也是一樣,所以看見我這邊自動請纓,護士長馬上就幫我動手安排,很快我和馬醫生就被安排在一起輪流倒班。
要說馬醫生也是我們醫院的一個奇人,平時爲人悶聲悶氣的,而且非常的沉默。沒有必要絕對不會開口說一句話,跟我這種熱情的類型相比,顯然要有很大的差距,最讓人感覺奇怪的是。這個人就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基本上你很少能看見他的人,這就直接造成他在醫院裡面幾乎沒有什麼朋友,而且聽說這個人非常看重出身。雖然我們並沒有認爲農民有什麼不好,但是身爲農民的他卻不是這樣想的,基本上都不怎麼提起關於自己的事情,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跟我是同年的畢業生買除此之外可以說是一無所獲,因爲這位極端的外在條件,這小子就直接被擠兌到了夜班組,也就是跟我劃到了一起。
我倒是樂得清靜,跟這樣的人安排到一起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絕對不會打聽你的隱私。甚至是不會關心你到底到哪去了。想必我就算是出了什麼意外。他也只能是在警察過來詢問的時候,纔會發現我人已經失蹤了,這一點也好也不好。可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倒是方便得很。
他這個人雖然比較沉默,但是卻很看重時間
。一般跟我接班的時候,或者跟我一起值班的時候,都絕對沒有遲到過,有好幾次幾乎都是提前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兩個人打完招呼以後,他就默默的待在牆角里面發呆,如果要是一般人看到他那漠然的神情,恐怕直接就會認爲房間裡有鬼,這小子恐怕就是鬼上身了,但是我就沒有這牙膏的顧慮,有很多時候人可是比鬼還要可怕的。
只不過我們醫院,不應該說是我們市好像是醫療行業非常的發達,經常有人住院,而且不分年紀,也不管男女老少,原本我們這裡面一天也接待不了幾個傷患,但是現在幾乎白天晚上都是忙個不停,我們這些夜班的隱形福利幾乎也是已經取消了。
所謂的“隱形福利”也就是在閒暇的時候,可以沒事睡一個小覺什麼的,可是一忙起來我們兩個人必須一邊查查房,同時還要監管夜間過來就診的病人,幾乎是整個晚上都要忙得團團轉,原來我們兩個實施性一週之內倒班的政策,也就是最少可以一週可以有兩天的休息時間,雖然這兩天並不固定,但是好歹也算是一個休息,但現在情況就已經明顯的不一樣了,夜裡面一個人根本就不夠用,所以逼於無奈我們兩個連倒班的制度也取消了,我記得有3天真的是非常的誇張,我們兩個幾乎已經累得沒有力氣回到家裡面,就直接在醫院住了下來,好在最近這一段時間,情況有所緩解。
“到時見查房了,我走了。”
馬醫生合上了記錄本,然後就要往門外走去,但是我不知道怎麼的竟然突然間就來了興致,想要起來活動活動身體,看看大門外面似乎沒有什麼人,今天晚上時間也比較晚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人半夜來就診的,就站了起來,很隨意的成了一個懶腰,並且說了句:“我也去。”
馬醫生愣了一下,但是因爲爲人沉默寡言,所以倒也是沒說什麼,兩個人就這樣呀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值班室。
“對了,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了,還一直沒有問你貴姓呢。”雖然已經知道他這個人不愛說話,但是我還是覺得出於禮貌應該問候一下,猶豫了一段時間以後,我還是開口了。
“姓馬,單名明,馬明。”這個回答可以說是簡單幹脆,連多一句都沒有,我到被他弄得有點不好意思,只能是乾笑兩聲就作罷。
拐了一個彎以後,馬明突然轉過身來看着我,眼神直勾勾的嚇了我一笑,如果我不是道門中人,肯定已經尖叫着逃走了,可是這小子明明眼神當中透出的是清醒,身邊也沒有什麼異樣,怎麼看也不像是中邪呀!那馬明究竟是要幹一些什麼?
“你貴姓。”
我們想到他憋了半天,竟然就是想說這麼一句,這個人可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人,但是剛纔畢竟人家已經問過我了,我也樣子不回答倒也是不好的,只能是很勉強的笑了笑,然後後退一步,當兩個人標尺一定距離的時候纔開口說道:“我姓李,雙名佑天,你要是叫我小李也成。”
“哦!”馬明簡單的一句回答了以後,就馬上又轉回身去,然後就繼續開始查房了,把我一個人就這樣晾在了當場,我馬上就是一臉的莫名其妙,這人是不是有病呀。
因爲前一段時間我們醫院進來了很多的病人,所以 每一間房間都要巡查的話,時間就會比較長,但是馬明是一個很負責任的人,雖然麻煩,但是卻一直都是堅持巡查完每一個房間,就當我們兩個人走到最上層的走廊中間的時候,突然間一陣微風颳過,我身上馬上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
這情況可不對,這種感覺絕對不是窗戶沒關嚴,我對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這分明就是“陰風”,看來這裡面絕對有着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畢竟當着馬明,我在單位的緋聞已經夠多了,可不能再加上怪物這一條,於是人自然的就停住了腳步,沒想到在我面前的馬明竟然先我一步就行了下來,我停下的稍微晚了一些,差一點就撞到他的身上了。
我擡頭看向前面的這個男人,只見馬明臉色蒼白的站在原地,並且開始渾身發抖,就好像真的已經見鬼了一樣,嘴巴里面不停的發出聲音,好像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又害怕驚擾到周圍的什麼物體一樣,我費了半天的勁,這才聽清楚他嘴巴里面說的竟然是:“冤鬼索命、冤鬼索命!”
“冤鬼索命?”這話把我弄得一愣,要知道鬼這種東西就好像是電磁場一樣,幾乎是無處不在的,雖然醫院是屬於引起比較勝的地方,但是這兩天我並沒有什麼一樣的感覺,也就是這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爲什麼今天晚上竟然會突然出現這種反應,難道說這裡面竟然有人爲的可能?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我稍微在腦子裡面回憶了一下,這個房間裡面的好像並不是什麼背景深厚的人,我記得應該是一個單身母親而已,她好像是未婚先與,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帶着一對雙胞胎兒子討生活,在她住院的時候她母親帶着兩個兒子來看過她,那兩個小子長的是虎頭虎腦的十分讓人喜歡,我們醫院的幾個小護士都犧牲了自己最寶貴的零食,想要讓這兩個孩子對自己笑一笑,這倆孩子倒是聽話,但是笑了以後都把零食拿給了自己的母親,那懂事的樣子,更是讓所有人都大加讚賞。
社會上對單身母親,尤其是這種未婚先孕的,都是有着很多的不良看法,看似單單這兩個孩子的表現,就足以認定這個母親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女人,真的不知道她之前究竟遇到了一些什麼事情。
不管從哪個角度上看,這個女人都絕對不是有什麼會被人貪圖的,那到底是什麼人想要暗算她,想到這裡我再也站不住了,一把就推開了她病房的大門,只見眼前一個駭人的景色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看見一條長着人臉的巨蛇,竟然盤繞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而且還有約纏越緊的去世,那個女人現在已經雙眼圓翻口吐白沫的躺在牀上了,要是再晚一會可能就有斷氣的危險。
“不好!”情急時刻可再也顧慮不了這麼多了,我一下子就將身體裡面所有的陰氣都迸發了出來,腦門子上青筋暴跳的,嘴裡面大吼一聲直接就衝了過去。
鬼眼一開果然有用,原本還纏繞在那女人身體身體上面的蛇,直接就抖動了一下,身體一甩就把那個女人扔到了一邊,揚起芯子挑釁般的的看着我,但是從他身體上面的顫抖來看,這傢伙顯然對我也是懼怕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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