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東主居然還能反敗爲勝?王勝來了興趣。不過王勝奇怪的是,既然女東主都能負責這麼大的行動了,怎麼會還要通過無憂城主這邊來賣面子聯繫自己,而不是自己直接上門來?
“現在掌控寶慶餘堂的並不是她。”對此,管家老哥一句話就解釋清楚了:“事實上,她現在的處境並不妙,只是寶慶餘堂的大東主願意給她一次機會,所以才通過國主聯繫你,否則的話,她無法出門。”
千絕地裡的煉丹宗門遺蹟,神丹,呵呵,王勝只微微一想就明白了。那個蒙面女東主的處境恐怕不是一般的差,否則的話,這種送死的活怎麼可能會落到她的手上?
現在誰能在千絕地裡來去自如?除了王勝,再無其他。寶慶餘堂手裡有煉丹宗門遺蹟的地圖,自己卻找不到門路,只能找王勝。可是那個新掌櫃又把王勝得罪死了,王勝怎麼可能給他們帶路?
也就是女東主和王勝還有那麼一點點交情,所以,這些人馬上就把女東主推了出來,想靠着她和王勝的關係,來讓王勝點頭幫忙。估計這也是她的最後一點利用價值。
如果王勝願意,那麼她就還有那麼一絲機會,幫助寶慶餘堂探索一次那個遺蹟。如果王勝不願意,恐怕女東主最好的下場,也是被圈禁至死。
大家族的內部傾軋,還真的是殘忍。哪怕女東主之前給寶慶餘堂立下多大的功勞,只是因爲身爲女子,就沒有半點機會,直接鎮壓。王勝想想也覺得替她可惜,在外面拼死拼活辛苦了這些年,剛做出點規模和成績,就被人摘了桃子不說,還推到了這個境地上。
王勝可以想象,如果她這次能成功的探索遺蹟,並找到了寶慶餘堂需要的神丹,那麼也許處境會好那麼一點點。如果失敗,恐怕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
女東主估計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哪怕只有那麼一線生機,她也會想方設法的抓住。可惜的是,她現在連和王勝見面的機會都沒有,還得通過寶慶餘堂的大東主來爭取給她這個送死的機會。
要不要幫忙?王勝開始琢磨。神丹什麼的,王勝不在乎,有九字真言在,王勝可以確保自己的身體不會陷入那種境地。況且,有沒有神丹都兩說,真要有那麼厲害的東西,當年林家還會放任?早就搶過去了吧!
寶慶餘堂估計也就是想試試,萬一成功,對他們大有好處。萬一失敗,那也沒有損失。甚至藉此看清王勝可能還會爲了某種原因幫助女東主,以後還可以藉助女東主來多次利用王勝。
好算計,不愧是兩大奸商世家之一。
至於說女東主的安全,估計從來沒有在他們的考慮之內。活着就利用,死了則是除掉了一個內部競爭對手,不用問,這任務肯定是女東主“自願”的。
“很危險?”王勝沒做出決定,只是問了一句。
“千絕地裡面。”管家老哥苦笑了一聲:“你比我更清楚吧!”
“紅顏知己?”凌虛老道士聽了半天,也聽了出來,戲謔的問道:“還是個大胸的美女?”
“是不是美女不知道,沒見過。”這次輪到王勝苦笑了,他還真沒見過女東主長什麼樣,以前都是蒙着面見面的。
說實話,王勝現在還真有點不想被利用。寶慶餘堂的做法,王勝很不喜歡。況且,王勝現在的最主要的目標,還是夢中女孩,王勝可不想因爲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分心。和女東主的交情是交情,但還沒到能讓王勝爲她赴湯蹈火的境地。
“算了吧!”王勝衝着管家老哥表達了自己的意願:“我還是休息一陣子,然後進營地裡修行上一段時間。”
管家老哥聳了聳肩膀,表示無所謂。反正這又不是國主的事情,只是傳個話而已,話已經傳到,國主就算是完成了囑託,收到了人情。至於王勝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對國主都沒有任何影響。小事,不值一提。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三人的喝酒興趣,反倒是越發喝的熱鬧。一直鬧騰到了天色擦黑,管家老哥才滿意的打着酒嗝在幾個制服高手的伺候下離開。
管家這邊才離開,那邊呂溫侯就帶着靈兒美女緊接着上門。幾個月沒見,呂溫侯好像保養的越發仔細,皮膚細膩的堪比旁邊青春年少的靈兒了。
不知道是不是王勝的錯覺,也許是呂溫侯的修爲又有了進境,以至於他的精緻面孔看起來更有一股吸引力,讓人第一眼看到就有點欲罷不能。明知道他是個男的,可就是讓人忍不住會錯認他的性別。幸虧王勝心中默唸了好多句我是直男,這才挪開視線。
呂溫侯是來表示感謝的,同時也和管家老哥的目標一樣,是來徵求王勝同意的。
儘管王勝已經給管家老哥點了頭,呂溫侯這邊不問結果也一樣,但呂溫侯每次都是這種親自上門極其重視的感覺讓人如沐春風,說不出的舒服,連點頭也點的心甘情願。更何況,十萬金幣早在王勝不在的時候就送上了門,這份主動和慷慨,就給人兩個字,舒坦。
和呂溫侯一比,寶慶餘堂的那個新掌櫃的簡直可以扔到垃圾堆了。怪不得被寶慶餘堂自己處理了,那副德行,寶慶餘堂的生意不一落千丈纔怪。
老道士和呂溫侯沒交情,直接就回房休息沒出來,王勝不得不一個人又陪着呂溫侯喝一頓酒。好在兵字訣者字訣一用,輕鬆能夠逼出酒氣,這才能不被灌醉。喝到酒酣耳熱之時,王勝就彷彿聊天一般,說起了寶慶餘堂。
“寶慶餘堂快有大麻煩了。”說起競爭對手,就連穩重如呂溫侯,現在也是一臉的笑容:“最近幾個月,新上任的東主連出幾個昏招。現在還看不出來效果,但再過幾個月,他們就知道厲害了。”
“貪心?”王勝幾乎一下就猜到了癥結,笑着確認了一句。
“沒錯!”呂溫侯笑了起來,和王勝碰了一杯:“貪心。總想着把全天下所有的錢都賺到自己手裡,兩邊做生意,以後有他們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