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王勝忽然叫停了老道士,飛快的插嘴問道:“你別告訴我,最後這個太監被皇帝派人追殺,不得已之下,只能逃到無憂城。【ㄨ】”
這情節怎麼這麼熟悉?和王勝無憂城的鄰居影子老太監的故事差沒多少啊!不看前面這些內情的話,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當然!”老道士瞥了王勝一眼:“殺了皇上的寵妃,這天下之大,還有他的容身之處?除了無憂城,他還能去哪裡?”
果然,這故事還真是和影子老太監有關。不過還是不對啊!如果是影子老太監殺了皇上的寵妃,那皇上還不把影子老太監恨之入骨?可看影子老太監的樣子,分明是對皇上忠心耿耿恨不能替皇上去死啊,哪裡看出皇上想要殺影子老太監了?
“那皇上就這麼忍了?”王勝不相信。現在的天子可是發起狠來能把自己的兒子都捨得殺了來邀買人心的主,那是善男信女嗎?真有人殺了自己的寵妃,影子老太監就算是逃到了無憂城,難道以十幾二十年前李老怪物的修爲,在無憂城裡就殺不了影子老太監了?
“怎麼可能?”老道士一撇嘴:“咱們現在這位天子可不是個善茬啊!當時他的確是隱忍了下來,然後沒兩年的時間,廢掉了宗人府當時參與的所有長輩。又兩年之後,把皇后也廢了。皇后一家據說牽涉到謀逆大罪,被滿門抄斬。宗人府那批老頭子,沒到五年的時間全都死了個乾乾淨淨。現在的皇后,是後來又扶正的一個新入宮的寵妃。”
“咱這天子還有這麼牛的時候?”王勝簡直是要伸出大拇指佩服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天子居然只用了五年就把大仇都給報了。不服不行啊!
“後來呢?”王勝純粹是聽故事聽進去了,說出經典的催更話語。
“後來天子勵精圖治,不但勤修玄功,而且還努力奮發。”老道士慢慢吞吞的說道:“這不,前後也才十五六年的時間,就弄出來這個分封諸侯的大禮儀,皇室威望大漲,各方諸侯爭相巴結。”
“切!”王勝忍不住鄙視出聲:“這分封諸侯的大禮儀是天子的想法嗎?分明是我的。”不過天子能執行的這麼徹底,也是厲害到了極點。想到這裡,王勝忽的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天子那會的修爲如何?”王勝問道:“既然只是修爲提升就能不用擔心的話,那當時天子只要提升修爲不就行了?”
“天子那會最多隻有四重境。”老道士搖了搖頭:“不過天子的功法肯定不用去打打殺殺,只要能堅定意志提升智慧就行。如果你要是修行天子的功法,那不用到八重境,最多六重境就能收了那個丫頭不受影響了。”
“現在呢?天子現在的修爲你能看出來嗎?”王勝又問道。
這個問題很莫名其妙,老道士又沒說他能沒事見到天子,怎麼可能知道天子的修爲?可王勝根本不在乎這個,老道士真想要見天子,還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甚至他都看完天子了,天子和周圍的人都沒發現他。
“天子現在差不多七重境吧!”老道士果然知道,甚至還有針對性的點評:“不過他那門功法,據我所知十幾年前就到了六重境,可十幾年下來,才提升了一重境,天子修行的可不怎麼樣。”
一想到那個和自己坐着聊天的冒充生意人的天子竟然是七重境高手,王勝也一陣後怕。但想想老道士說天子的功法不是用來戰鬥的,又讓王勝鬆了口氣。
不對勁,這絕對不對勁。王勝飛快的分析着其中不合理的地方,琢磨了一會,然後好奇的問道:“開始那個寵妃死的時候天子只是四重境,可按你說的計算下來,沒有三四年的時間,天子就從四重境提升到了六重境,後來十幾年才提升了一重境,難道他是修行天才?後來又不行了?”
“別忘了天子修行的功法性質。”老道士對此倒是不意外:“失去了寵妃,皇帝的心境大起大落,正符合得失之間的極端感悟,短時間內提升到六重境有什麼奇怪?後來又寵信一個新入宮的寵妃,心情不再,自然進境就慢了下來。”
老道士說的理所應當,王勝聽的也是理所應當。不過,老道士並不知道影子老太監和皇室天子現在的關係,所以只單純的以爲是影子殺了那個天生媚骨的寵妃讓天子得以發奮,可事實絕對不會如此。
這裡面絕對有故事,而且還是老道士都不知道的故事。王勝的八卦之心癢的一陣一陣的。可惜,現在不能和老道士說這些,還是等以後有了機會,自己再慢慢探究皇室的八卦吧!
“你說,以我現在的修行,如果加上九字真言的話,到什麼境界就能碰那個丫頭了?”王勝忽然好奇了起來,興沖沖的衝着老道士問道。
“加上九字真言的話……”老道士捋了捋鬍子,慢慢的琢磨了一會,給出了肯定的答覆:“七重境肯定沒問題,至於六重境行不行,那就得試試了。怎麼,你忍不住了?”
“不急不急!”王勝急忙撇清,自己貌似不是那麼急色的人吧?
“對了,你這次找我,是打算做什麼?”老道士也沒管王勝和媚兒的關係,只是問道。這眼看老君觀已經走了一半,提前知道王勝的打算,也能回去之後及早的佈置。
“上次陪着媚兒他們進千絕地,我好像摸到了一點行字訣的邊。”王勝實話實說,衝着老道士說道:“找你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幫我參研一下。領悟了行字訣,我就可以晉級了,到時候恐怕還要藉助你的地頭。”
“那你還等什麼?胡說八道浪費時間!”一聽是和行字訣有關,而且王勝已經摸到了行字訣的邊,老道士頓時間激動了起來,對之前和王勝說八卦浪費時間簡直是深惡痛絕。
“趕緊的!”老道士催促着,一邊加快了腳步,一邊讓王勝把經過說出來:“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