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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整的時候,孔天熾和溫小儀就早已在鱗波湖西岸的的草叢旁藏了起來。今晚夜色很是誘人,那平時不怎麼明亮的月亮今夜卻明如玉盤,晶瑩剔透,柔光似水溢滿了夜色下的一切,所有的非人生物都像是長了雙眼睛一樣,窺視着夜色下的人。
湖面起了風,潮溼的湖風吹過,孔天熾身子竟感到寒冷,不禁打了個哆嗦。溫小儀看了看孔天熾,香軟的身子向孔天熾靠攏了一些。孔天熾有些感動的看了溫小儀一眼,想說聲謝謝,卻又抿了抿嘴嚥了下去。
鱗波湖夜色下卻很是詭異,水面有風,湖上卻毫無波紋,湖底幽黑暗淡,卻不是很深的樣子,彷彿下面鋪着一層什麼黑色的東西。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孔天熾的腿蹲得有些麻木了,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十點五十多了。孔天熾扯了扯溫小儀的衣角,小聲道:“都這麼久了,怎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是不是搞錯了?”
溫小儀沒有回頭,眼睛直直的盯着鱗波湖面,一絲不放,嘴裡細語道:“怎麼了,受不了?那你先到後面小樹林裡休息一會兒,有動靜了我叫你。”
孔天熾起了起身子,蹲着後退了幾步,遲疑了一會兒又說道:“你要是累了叫我,換我來。我去小解一下,去去就來。還有,有事一定要叫我啊。絕不能一個人去冒險,你不是它的對手!”溫小儀聽着像是父母關心孩子一樣,心裡一陣暖和,點了點頭。
孔天熾便小心的退到了草叢後的一片樹林子裡去了。
今晚他喝了好幾杯涼飲,都是用來壯膽的,沒想到膽沒壯着,卻跑起廁所來。他走動在樹影下,很是幽黑,廁所離這裡還有些距離,這時孔天熾實在忍不住了,就竄到小樹林深處打算就地解決。
樹林裡黑得讓人汗毛站起,心裡發慌,孔天熾匆匆小解後正準備返回。
這時,卻模糊看見對面隱約有一個人向他走過來。樹林裡很是黑暗,除了星點月斑鑽了進來,幾乎什麼也看不清。孔天熾只是看到了一個人影,這個時候應該沒有人在這附近散步啊,況且都這麼晚了。難道是溫小儀她嗎?她來找我了?孔天熾不敢確定,此時有些怕了,便躲在了一顆樹的後面。
那人的黑影一步一步的向孔天熾走過來,孔天熾幾乎聽到自己心跳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孔天熾這時鼓起氣看了一眼,頓時心平靜了下來,還真是溫小儀。
孔天熾見沒事,就迎上前去,笑道:“是你啊,都把我嚇死了,是不是累了?我這就去監視。”
孔天熾正準備回到草叢邊,卻被面前的溫小儀給扯住了,一股幽幽的聲音道:“不用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跟我來!”
孔天熾一驚,卻不是被溫小儀拉住了的緣故,而是孔天熾感覺到眼前溫小儀的手竟如此冰冷,散發出股股寒氣。孔天熾又正眼看了看她,卻不見她的半邊臉,那半邊被長髮給遮住了。孔天熾還沒說話,眼前的溫小儀就硬拉着他往湖的東岸走去。
孔天熾心裡有些疑慮,但因爲沒有法力,無法感應真實,心裡仍不確定。當孔天熾被眼前有些不妥的溫小儀拉到湖東岸,走到一個一直延伸到湖底的階梯口時,孔天熾驚訝的發現,那階梯口處竟有一口大漩渦,足足可吞下兩個人。孔天熾開始懷疑眼前溫小儀的真僞,畢竟上次在子居小林外的密林裡吃過了苦頭。她剛纔還在西岸,根本來不及跑到東岸來,現在卻像是很熟悉的帶我來到如此詭異的水渦。如果溫小儀知道這個地方,沒理由事前不告訴我。
孔天熾又瞟了一眼旁邊的人,心裡已經念好了金剛咒,手指輕輕觸摸着腰間的那三件靈寶。紫金寶蓮暗地借法,孔天熾暫時得法,伴着金剛咒,身上泛起了輕度的金銅色。以現在孔天熾的法力絕對可以給那女魔一重創。
金剛無堅不摧,能抵鬼衆任何利器。孔天熾本想借用陰陽乾坤鏡打出那鬼的原形,但怕露出破綻,便順水推舟下去。孔天熾想知道斷青那惡鬼到底要幹什麼。暗暗地,便又背手掐決,挽了個“傳意咒”,希望在西岸的溫小儀能感應到。
此咒無聲無形,也沒有什麼能量波動,完全是道人之間用靈力透過空氣感知,是飛符傳信的高級形式。這時,旁邊的散發陰氣的人又開口說了第二句:“我們下去,答案就在下面。”
孔天熾聽後心驚了一下:“下去?開玩笑,這湖深將近有十來米,下去了還能上來嗎?”
可那陰森的臉轉了過來,冰寒僵硬的手把孔天熾一點點的拉向那幽深的水洞裡。孔天熾着急的望了望四面,還是沒有溫小儀身影,在孔天熾已經被扯得褲角沾到了湖水時,無奈之下手臂一振,擺脫了那僵硬的鬼爪跳上了岸,大喝道:“魔人,給我原形畢露!!”
說完便從腰間取出陰陽乾坤鏡,口唸咒語:“始青天中,敕下景霄。嘯命風雷,馘邪斬妖。霹靂震吼,陰陽氣交。乾坤移位,原貌畢出。”
陰陽兩極再次出鏡,在那鬼人身上旋轉不斷,頓時那鬼人身綻火花,霹靂嘩啦一陣過後,那鬼人身體竟爆裂開來,現出了原形。果然是斷青那魔人,長及腰間的恐怖黑髮,又穿着舊時的黑漆壽衣,臉上依然蛆蟲附骨,泛着青紅幽光,拖着身子向孔天熾走來,孔天熾似乎對斷青產生了恐懼陰影,見到斷青那張死人的臉,竟一時間動彈不得。
斷青此時又陰森的笑道:“小兒,我等是舊社會時期楷模,見到長輩竟如此無禮。還想像上次血濺四野嗎?阿姨來幫你,來幫你~”
孔天熾瞳孔變色了,大腦一片空白,一想到密林的時候,就自然的產生了恐懼。他看了看手腕上被自己咬的傷痕,又觸了觸口袋裡的破邪,心裡更加顫抖起來。斷青那蒼白髮脹的短手慢慢的向孔天熾伸了過來,恐懼就如惡魔般扯住他動彈不得。
正當斷青那黢黑黢黑的污牙快伸到孔天熾的喉眼時,旁邊突然一個人把他及時拖開了。頓時孔天熾從恐怖中脫離出來,看了看旁邊的人,是溫小儀。白皙的皮膚,漂亮的臉蛋,此時有點嚴峻的臉色,應該是她。可孔天熾心裡還是有些不安,卻想不出有什麼不妥。
這時孔天熾卻沒想那麼多了,拉着眼前的溫小儀就往後跑,孔天熾喘着邊跑邊說道:“你收到我的傳意了嗎?趕得如此及時!”
旁邊的溫小儀卻遲疑了一下,道:“嗯,對了,那女鬼還缺你身上的破邪,你快拿出來給我看看是不是剛纔作了手腳!”
孔天熾想想也有道理,沒想許多就從口袋裡拿出了破邪給了旁邊的溫小儀。就在孔天熾將破邪送到旁邊溫小儀手裡時,卻察覺到了她嘴角一絲詭笑。此時才猛然想到,他並沒有將破邪的事告訴溫小儀,只是將斷青的事給她講述了一遍。她沒理由知道。孔天熾準備要回破邪時,回過神來卻發現溫小儀竟又變成了一具無頭屍。
出奇的是那無頭鬼竟也穿着舊時的死人壽衣。她斷不是斷青,一定是斷青魔爪下的鬼衆。此時那無頭鬼婦伸出青長青長的尖爪意圖刺穿孔天熾的心臟,突然,一道紫光閃過,那無頭鬼婦手臂被齊齊斬斷。孔天熾側身才發現後面站着氣得一臉通紅的溫小儀。只見溫小儀又一個輕躍,將孔天熾帶到了數十米之外。孔天熾知道這次的絕對是他心裡的溫小儀,那體溫和生氣的樣子絕對是真的溫小儀。孔天熾便大呼道:“快快,那鬼拿走了破邪,快去奪過來,不然後果很嚴重!!”溫小儀聽後,忙發出數道藍符火雲咒,那女鬼卻縱身跳進了湖裡。
此後,一切歸於了沉寂,只聽見湖風呼呼的聲音。
溫小儀心裡又氣又恨,站在孔天熾旁邊一聲不響。孔天熾知道她還在生自己的氣,因爲這次自己可能鑄成了恐怖災難。
孔天熾臉色嚴峻,心懷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們現在趕緊去找找吧!”
溫小儀看了看他,別過頭還是不語。孔天熾有些心痛,更加着急的接着說道:“不要生氣了,我們要趕快去找到斷青鬼元,不然它可能要成魔了。剛纔那破邪就是當年封印它的靈法空間,如果再讓她找到陰血染上破邪,我們再也不是她的對手了。”
溫小儀聽後,皺着眉頭轉了過來,急道:“那就別廢話了,去找!!”路上,孔天熾又將關於破邪的事告訴了溫小儀,可溫小儀沒有說話。孔天熾知道自己沒把這麼重要的事告訴她是個要命的錯誤,不然的話根據這個關鍵,以衆閣派的能力一定會找到那女鬼的所在。可孔天熾心裡有苦衷,或許也藏了一絲私心,因爲他辦只想自己解決這事,不想連累他人。
孔天熾準備帶着溫小儀到剛纔那個黑幽水渦。
當他們剛跑到離水渦還有數十米遠時,湖水開始冒出水泡,彷彿是被煮沸了一樣,但散出來的卻是一股股寒氣,水渦旁邊似乎有了動靜,溫小儀謹慎的拉了孔天熾一把,兩人藏在了一旁的草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