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倫哥,我感覺你真的變了!”電話裡傳來孔君瑤帶着心痛的聲音,“你的那幾個女朋和我都聯繫過了,她們上班的上班工作的工作。你沒有和她們之間任何一個人在一起!你和琬茹在一起對不對?你這幾天出差,剛好她這幾天也出差,你這幾天一直和她在一起對不對?”
孔君瑤說着說着,突然情緒波動很大變得歇斯底里的,在一旁聽着的琬茹都感到有些心驚膽戰。
孔君瑤比她要了解袁惟倫,關於袁惟倫的這些女朋友琬茹只不過才聽說過第二次,而孔君瑤卻對他們瞭如指掌。
琬茹甚至有些明白爲什麼了袁惟倫身邊的女人換了一波又一波之後,孔君瑤的地方依然可以屹立不倒。
聽了孔君瑤的一番話,袁惟倫的臉上突然就黑了下來,十分生氣的說道,“君瑤,我和誰在一起,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在打聽我是和誰在一起的。”
“惟倫哥……”孔君瑤委屈的喊着袁惟倫。
“好了,我累了我先休息了,晚安。”袁惟倫無奈的掛了電話。
琬茹依然被他壓在身下,聽袁惟倫和孔君瑤聊天還真是一件沒意思的事情呢。
不過袁惟倫的臉色還是不好看,過了幾分鐘,他又想了,而後似笑非笑的盯着瓦琬茹。
琬茹還真是看不懂袁惟倫,“好了,現在電話也打完了,你是不是可以讓我起來了?”
“你剛剛不是說要欺負我的嗎?好了,現在沒有人打擾了,繼續?”
“繼續給屁!等會你君瑤妹妹又來電話了,她如果真的生氣了怎麼辦?”琬茹白了他一眼。
袁惟倫從她身上下來,聲音低沉的說道,“這些事情不是她應該過問的。”
“怎麼?我的態度難道還不夠明確?”袁惟倫沉着嗓子,目光和琬茹的目光交接,目光灼灼。
“還行吧!”琬茹是真的不想和他糾結一些關於孔君瑤的無聊事情。
“琬茹,希望你能端正態度,我現在和你說的是正事!”袁惟倫嚴肅得把轉向一邊的琬茹的連扳正面向自己。
袁惟倫曾經和她說過,他和孔君瑤會保持一種包好的關係的。他們之間也的確應爲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的樹立而過過多段平靜的日子。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孔君瑤每次遇到事情,他還不是和以前一樣屁顛屁顛的跑過去?
“難道我的態度還不能夠讓你信服?嗯?”袁惟倫接着問她。至少現在他已經可以當着琬茹的面和孔君瑤打電話了,他和她之間的關於孔君瑤的問題能說的都已經說了,他都做到這樣了,爲什麼琬茹還總是揪着這件事情不放?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和琬茹把這件事情給說清楚。
琬茹有些無奈的看着她,語氣清冷的問道,“你的態度很明確嗎?可是如果孔君瑤和樑子軒在一起,你是不是有會很激動?不管你身在何地都會去破壞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
如果不是因爲嫉妒,他有爲什麼寧願和兄弟反目也要互相傷害呢?
袁惟倫的神色一愣,之前囂張的氣焰瞬間降了下來,似乎他看起來要比琬茹還要無奈。
琬茹冷然的笑了笑,已經這樣了,她和袁惟倫之間永遠都沒有辦法好好的溝通和商量。
就算其他的什麼都很好,可是隻有關於孔君瑤的事情,就像是肉刺,永遠也拔不掉。
“好了……袁惟倫,我也理解你和孔君瑤之間的感情。我說了我不會干涉,我就一定不會去幹涉你們的。或許以前我的腦袋有點短路會因爲這個和你吵架,但是從現在開始不會了。你的房間我剛剛已經叫了服務員過去打掃了,另外我非常感謝你爲我做的一切。”琬茹的心就像是墜入了冰窖,涼颼颼的。
聽了琬茹的一番話,袁惟倫的臉上更加的糾結,放開了琬茹的手,琬茹從牀上起來。
生活總是玩弄我們,讓我門相遇,讓我們相愛,卻不能最美好的時光,互相傷害便成了註定。
“琬茹……”袁惟倫突然伸出手把琬茹拉回到身邊。
琬茹一個踉蹌,直接坐到了袁惟倫的大腿上。
琬茹想要掙扎的傷害,袁惟倫艱難的開口,“琬茹,我不同意孔君瑤和樑子軒在一起是有原因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因爲……”
袁惟倫猶豫不決,吞吞吐吐的,好像有什麼天大的難言之隱一眼,琬茹不說話,蹙着眉頭看着他。
最後袁惟倫低頭附在琬茹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話,簡潔明瞭的將原因告訴琬茹。
“琬茹,這件事情我從沒有和第二個人說話。這也是對當事人的一種尊重,也是別人的隱私。今天我說出來,只是希望你不要在因爲我和孔君瑤之間的關係在誤會或者生氣了。”
琬茹張大嘴巴,驚訝極了,沒想到袁惟倫不讓孔君瑤接近樑子軒的原因竟然是這個?
這麼說的話,到最好倒是她小氣,小心眼了。琬茹有悶聲悶氣的說道,“你放心好了,既然是別人的隱私,我是不會和其他人說的,這一點我還是很有自信的。”
袁惟倫說我們希望身邊的每個人都能過的很好,但是我們卻無法左右他們朝着我們想象的方向去發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軌跡,最後能走到什麼地方,其實我們自己也不知道。
琬茹一邊聽袁惟倫說着,一邊陷入了沉思。可不是嘛,正如袁惟倫所說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倫要走,別人也有別人的生活軌跡。暫且先不說別人,就看看自己吧有的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走那一條纔是正確的。又或許人生沒有錯與對。
鬧騰了這麼久,雖然最後的答案讓琬茹有些接受布料,可是當她完完全全的確定他關心孔君瑤的原因只是出於當初答應孔君書幫她照顧好孔君瑤,而不是因爲其他什麼原因的時候,她的心裡還是很舒暢的。
第二天,琬茹安然的從袁惟倫的臂彎裡起來。
昨天發生了很多事,也去過了很多地方,後來,兩個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覺的就睡着 了。
琬茹睜開眼睛後看到依然在安穩的說着,頭上因爲白天被電線杆撞的青了一塊的袁惟倫突然整個人都覺得無比的滿足。想起他昨天白天因爲撞到電線杆有些不服氣又踢了電線杆的幼稚的舉動,琬茹忍住的咯咯咯的想笑。袁惟倫有的時候,還是蠻蠢的,不過也蠻可愛的。
今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做,還要接着審問吳達鍾,如果今天得不到結果的話,那她就要和袁惟倫先會天州了,因爲那邊還有很多事情還要等她會處理。
琬茹起牀後不久,袁惟倫也跟着起來了。
兩個人道警局的時間差不多上午九點鐘這樣,在警局了,琬茹見到了袁惟倫的好兄弟張謙。
張謙一見到他們,目光就落在袁惟倫的胳膊上,並打趣的說道,“嘖嘖嘖~這得要多激烈才能讓手臂傷成這樣啊!”
“這陣子是不是和樑子軒待在一起太久了,也學會拐彎抹角的講笑話了?”袁惟倫白了他一眼,然後接着問道,“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是昨天夜裡十二點纔到的,不過怕擔心影響你們的春宵時光就沒有打擾你們。”
這話裡話外的都是笑意,琬茹低下頭兩個小臉蛋緋紅緋紅的。袁惟倫護在琬茹的身前道,“好了,大老遠的把你給喊過來,我們就先幹正事吧!”
“喲,惟倫,你現在可真的變成真正的男人了啊。”張謙爽朗的笑了幾聲後,給袁惟倫豎了一個大拇指,不錯,這孩子知道疼老婆護老婆了。
“所有的情況李警官應該都跟你說了,現在到你們警察叔叔爲人民服務的時候了。走吧!”袁惟倫催着張謙往審訊室裡走。
張謙的笑容意味深長,“等會,我還需要再等一個人。”
“什麼人?”
“一個能讓吳達鍾開口講真話的人。”張謙神秘兮兮的說道。
張謙辦事向來都是很靠譜的,既然他說他請來的人可以讓吳達鍾開口說實話,那麼袁惟倫和琬茹就不需要不用着急,坐等安慰神秘人士。
值班的警官說道,吳達鍾昨天受到驚嚇過後沒有恢復到像張小霞那樣被人問他什麼他就說什麼的狀態,而是昏了一會就醒了,只是醒來過後他就一直都沒睡覺,一直戰戰兢兢的躲在拘留室拐角一晚上。
不過說來也奇怪,村裡的人都說吳達鍾家有錢有勢,可是吳達鐘被抓進來都這麼久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呢?悅達旅館的老頭怎麼就一點都不擔心呢?
還是他們有大招在後面等着,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纔出手?
等到上午十點鐘左右,張謙說的人還沒來。琬茹有些坐不住了,袁惟倫握着她的手,詢問張謙,“張謙,你請的人是做什麼的?能來嗎?”
張謙白了他一眼,“袁惟倫,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袁惟倫也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以前的張謙還是挺靠譜的,但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段時間好像辦事還真是不怎麼讓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