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琬茹今天也難得心裡順暢一些,便痛快的答應了。
兩個人很快便到了電話里約好的人民廣場。
在一家西餐廳坐定,點了些吃的,陳剛就開始詢問琬茹最近的情況,“琬茹,聽說袁惟倫今天去滬城了你知不知道這個事情?他一去的話,估計孔君瑤那個小婊子也後跟着過去!”陳剛替琬茹氣不過到。
“你說誰是小婊子?”忽然一聲尖利的聲音從陳剛和琬茹的後背傳來。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到哪都能碰上!
陳剛和琬茹相視而笑,看來孔君瑤沒有陪袁惟倫去滬城。
聽到孔君瑤的質問,陳剛隨即站起身,脣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怎麼,這麼多人就你對號入座了,還用我多說什麼嗎?”
“陳剛就個賤男,不要以爲我會上了你的套!”孔君瑤黑着連說道,眸子卻犀利的緊緊的盯着琬茹不放。
“呀呀呀!沒勁!這個小婊子怎麼不上的了?不好玩兒。琬茹,我們走,這裡烏煙瘴氣的,我們還是去別家吧!”說完陳剛便慵懶的站起身,拉着琬茹就準備往門外走。
“你們今天誰也不準走!”孔君瑤擋在陳剛和琬茹的面前。
“孔君瑤,我好像記得,上次就和你說過的,讓你放聰明一點。我說你是小婊子都對你的誇獎,是表揚你的,你別不知好歹!另外你這樣站姿我們面前你覺得你有優勢嗎?你哪來的底氣?我再最後警告你一次,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則,我會把你打的滿地找牙!”陳剛狠着臉的,氣勢洶洶的警告着擋着他們路的孔君瑤。
孔君瑤身體微顫,上次被陳剛扇的兩巴掌現在想起來臉蛋還有些疼。她卻是有些畏懼,但是她今天實在是生氣,咬着後槽牙憤恨的說道,“陳剛,你不說我倒還是忘記了。你當我的那兩巴掌別以爲我沒找你就當沒事了,我告訴你,這事我跟你沒玩!還有琬茹,不要因爲你今天搞得那些小把戲就可以毀掉我的名譽,也請你記住我之前對你說的,好玩兒的還在後面呢!”
“好啊,正好我這段時間閒的很,那我們就好好玩玩,看到底誰能笑道最後!”琬茹的嘴角微微上揚,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孔君瑤我看你還是小心點,否則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陳剛氣不過的在琬茹說道話後面加了一句。
孔君瑤被他們兩個罵的沒有還口之力,俊俏的小臉被氣的青一陣紫一陣的。其實她並不是不知道,她一個人同時挑釁他們兩個人會落到什麼好下場,不過,她也不是什麼傻大憨,她今天的來的目的不是爲了要贏他們兩個。
她孔君瑤可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陳剛,如果我會死的很難看,那你一定會比我死的還要難看。畢竟我要死也就死我一個,而你呢,和你一起死的還有一個小雜種!”
陳剛心頭的怒火成功的被孔君瑤給挑了起來,“孔君瑤,你TM的在說一句?再說一句我就撕爛你的嘴巴!”
“雜種!”孔君瑤惡毒的罵道。
就連站在一邊的琬茹都看不下去了,孔君瑤可以針對她們兩個,卻不可以罵一個還在生病中的孩子,畢竟孩子是無辜的,琬茹擡起手就想給孔君瑤一個大嘴巴。
不過她的速度還是慢了些,“啪”的一聲脆響,陳剛的巴掌穩穩的打在了孔君瑤的臉上。
不過讓他們沒料到的是,這次的孔君瑤一點都不像上次那麼的禁得住打。
“噗通!”一聲,孔君瑤一下便摔倒在地。
“君瑤!”
“君瑤!”
忽然從不遠處傳來兩個男人急促的聲音,袁惟倫和樑子軒陰沉着連眸子就像是鷹眸捕捉到獵物一般緊緊的盯着。
琬茹和陳剛兩個人完全沒有想到,不知道是他們的運氣太差還是今天的孔君瑤太過矯情,就一個巴掌而已,竟然就這麼昏倒過去了。
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她這剛一倒,袁惟倫和樑子軒便好像事情說好了似得,齊刷刷的朝着這邊跑了過來。
“君瑤,君瑤。”袁惟倫的鷹眸掃了一眼琬茹,便搶先一步樑子軒蹲下來關心的喊着孔君瑤的名字。
琬茹傻愣愣的杵在那裡看着袁惟倫,袁惟倫富有磁性的聲音猶如低音炮一般很是好聽,只是當他喊着孔君瑤名字的時候,琬茹覺得十分的刺耳。
袁惟倫連續喊了幾聲孔君瑤都沒有回答,袁惟倫便抱起孔君瑤一羣人浩浩蕩蕩的進了醫院。
孔君瑤很快被送進了醫院的急診室裡。
急診室門口坐着袁惟倫、樑子軒、琬茹、陳剛,幾個人誰也迷藥開口說話,誰也不願理誰。
琬茹低下頭不想多看一眼袁惟倫,因爲她每當多看一眼,心裡就添一分堵,索性還是不看爲好。
沒過多久,醫生便從急症室裡出來,問道,“你們幾位,誰是病人的家屬?”
琬茹和陳剛坐着沒動,樑子軒看了看袁惟倫又看了一眼醫生,也沒有起身應答。
袁惟倫見其他人都沒有迴應,他起身回到,“我是她哥。”
“病人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是暈了。據我們初步診斷可能是懷孕初期的妊娠反應,具體結果等待會兒化驗結果出來就知道 了。”醫生從急症室出來摘下口罩和他們剪短了說了幾句。
什麼?懷孕?孔君瑤竟然懷孕了?
這消息簡直就像是個定時炸彈一樣,突然的拋到他們身邊。
樑子軒的臉上有一抹難明的意味。
袁惟倫的眸子裡閃爍這不安。
陳剛此時嘴角扯出一抹諷刺,“呦!懷孕了,還沒結婚沒談戀愛就懷孕了,指不定是和那個野男人養的的小雜種呢。”
陳剛和樑子軒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停留在袁惟倫的身上,樑子軒的眸子意味深長,還帶着不明的怒火。
而琬茹此刻的眸子也落在了袁惟倫的身上,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周圍的氣氛突然變得很怪異。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袁惟倫清晰的感受幾道炙熱的目光在注視着他,心裡的無措和心虛感被無限的放大,不過他依然努力的保持一種鎮定的姿態。
“倘若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那你幹嘛那麼緊張?”雖然很不願意,但琬茹還是問了。
袁惟倫蹙緊眉頭。
“就是,既然和你沒關係那你幹嘛那麼緊張。這裡除了琬茹有三個男人,我們都很坦然,只有你聽到消息後那麼緊張和不安,你如果還那麼緊張的話,我都要以爲和孔君瑤在一起的那個野男人是你了!”講真,陳剛這挖苦人的功夫簡直是厲害了。
袁惟倫胸悶氣結。
琬茹很短的時間內,心裡閃過各種各樣的情緒。琬茹真的不敢妄加揣測,因爲男人和女人質之間的那點事情不是一個女人的第六感就可以定論的。
這段時間她和袁惟倫一直在冷戰,可她十萬個不願意袁惟倫和孔君瑤有那麼一次,哪怕一次他們在一起過。
“你們都不要再猜了,孩子不是袁惟倫的。是我男朋友的!”孔君瑤臉色慘白的扶着門框,聲音虛的幾乎都要聽不到,和他們幾個澄清。
袁惟倫一聽孔君瑤這話,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陳剛,希望以後你最好把嘴巴給我放乾淨一些,如果下次在讓我聽到你說我的孩子是雜種哦之類的話,我一定毫不留情的撕爛你的嘴巴。”雖然孔君瑤現在的身體很虛,但是說話的語氣倒是挺硬的。
“我只不過是把你之前對我說的話還給你罷了,怎麼你現在聽着也受不了了?也要撕爛我的嘴巴了?這麼說來,你罵我兒子是雜種,我剛剛打你一耳光一點都不過分,你說對吧?”陳剛站起身戲謔的這孔君瑤冷人一笑。
這樣一句輕飄飄的話就將剛剛他打孔君瑤的原因給說的清清楚楚。
孔君瑤還想狡辯,不過見琬茹也在,如果她再否認的話,只能使得袁惟倫和樑子軒更加懷疑她。於是她便低下頭說道,“我向你道歉,因爲剛剛一時心急,說話不經過大腦。”
陳剛挑了挑眉,冷哼一聲,“我對你的道歉不感興趣,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不是所有錯誤都是可以原諒的,不是已有的歉意都可以被包容的。不管孔君瑤現在是真心還是演戲,陳剛都不會原諒她。
“好了,先別鬧了,不管剛剛發生了什麼,還是先讓孔君瑤好好休息。”袁惟倫見情況有些不妙,便充當調和的角色。
“君瑤,abel知道嗎?”袁惟倫問道。
“行了,孔大小姐你就好好的養着吧,既然你沒事那我們就不在這陪你演戲了。如果你感到空虛寂寞的話,那就在你那個男人來之前,把這兩個恨不得給你添指甲的男人給留下了,讓他們好好的陪你一會,放心沒人會有意見!”臨走時陳剛還不忘諷刺一番。
聽陳剛說這話,袁惟倫和樑子軒瞬間黑了臉,真相揮起拳頭揍他幾下。
“琬茹,我們走,搞得我現在都沒心情吃飯了。”說完,陳剛便拉着琬茹離開。
沒過多久,樑子軒便接到一個電話便匆匆的離開了。
。
現在只剩下袁惟倫和孔君瑤了,袁惟倫起身把孔君瑤扶着坐了下來。孔君瑤什麼都沒說,卻緊緊的拉着袁惟倫的手不願放開。
“君瑤。袁惟倫開口。
“惟倫哥,謝謝你。”孔君瑤鬆開自己的手,頭低沉了下去,好像心裡在想着什麼似得。
見到這樣的孔君瑤,袁惟倫的心裡又閃過一陣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