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子是男人,而李婉婉,或是白顏舒是女人,這已經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且李婉婉和白顏舒一個已經死了十幾年,一個也死了六年多,還是她們親看着她們死的,並且確認了她們已經斷氣。
就算那蘇公子是李婉婉或是白顏舒,她們肯定恨不得毀了白家,又怎麼可能先是白府重建,後是送萬兩黃金的?
這種種原因說明,蘇曉白即不是李婉婉,也不是白顏舒,而她們誤認也就算了,還惡言相向,出口就是死不死的。
人家可是白家的恩人,及時雨,她們居然還恩將仇報,難怪會被白向陽拉回後院鎖着。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江氏恨不得抽自個兒嘴巴子,不過,江氏忽而眯起了眼睛,白向陽,你最好已經忘記了那個賤人,否則,這白家你也別想要了。
白柳煙看着自個兒母親的表情一會兒一個樣的,心裡也不知道想什麼,看見江氏眯起眼的時候,白柳煙後背直冒冷汗,她是怎麼也想不到,和藹可親,賢淑溫婉的母親居然有如此恨辣的一面,心臟都被嚇得漏跳了幾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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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戲怎麼還不開始?難道爺心軟了?”官泰倚在窗邊,把玩着手上的五寸短刀,一身黑色修身黑袍衫,領口邊上的紅色火焰被襯得異常耀眼,火焰從領邊處向四邊燃燒,一個不注意,就要燒到全身。
官泰眼睛一直看着白府別院,等着裡面的傳出他想要動靜,結果他都要把那別院盯出火來了,裡頭居然還是他不想要的風平浪靜。
“那也得爺是個善良的人。”無愁嗑着瓜子,倒三角丹鳳眼中,盡是讓人看不出,更看不懂的精明,他今日依舊的黑色袍衫,只是袖口邊上繡着與官泰衣領上同樣的火焰,火焰從袖口處一路燒上了手臂,好像要把手臂給燒的一乾二淨。
“急什麼,就讓爺多玩會兒。”餘逢放下了茶杯,長睫下的褐瞳帶着意味不明的顏色,長髮高束成馬尾隨着他的後背瀉下,同樣的黑色袍衫,披在椅邊的衣襬邊上同樣的火焰圖案,明媚耀眼,燃燒着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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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喲!難得餘逢你怎麼冷靜,你的爆脾氣呢?”官泰調笑餘逢。
餘逢可是他們幾人當中,脾氣最容易暴躁的一個,偏偏腦子轉的快,計謀多,玉無淺偏偏還讓他來做軍師!
“值得表揚。”無愁鼓掌。
餘逢無奈的搖搖頭,他一向都很冷靜好不好?那爆脾氣早被玉無淺的訓練磨的都快沒脾氣了,一般只要事不大,他都不會亂爆脾氣。
如今他們在一處能將白家別院看得清清楚楚的閣樓上看着,就等玉無淺辦完事後出來,他們一起去做個任務。
本來不需要玉無淺親自出馬的,可剛好阿浩和無憂不在。
他們在那閣樓上已經看了挺久的了,玉無淺還沒出來,不會是白家人太難纏了吧?也是,有誰不會緊緊捉住不要錢的財神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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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公子,來,老夫我敬你一杯,感謝蘇公子的鼎力相助!”白向陽舉起手中精緻的青花瓷杯,起身向同桌的玉無淺敬酒。
“白家主客氣。”玉無淺也執起桌前的酒杯,不拂白向陽的面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見玉無淺喝的一滴不剩,白向陽哈哈大笑,“蘇公子爽快!”一個仰頭,將酒飲進。
“蘇公子,蘇公子在國都定也飲過不少好酒,今日備的乃是三十年的冰鎮桃花釀,還請蘇公子莫嫌棄,多飲幾杯。”白志年也站了起來,他刻意讓人拿了好酒出來,給玉無淺的空杯斟上。
“桃花釀。”還是陳年老酒,還多飲幾杯,呵,這是要慣醉她的節奏麼?
“小栗子要不要嚐嚐?”玉無淺看着坐在旁邊栗子,將杯移了過去,微笑的看着栗子。
按規矩,女眷不得與男子同桌,可玉無淺以栗子不喜生人的理由將她留在了主桌,白向陽也不敢有意見,就怕惹怒了財神爺。
“爺……”栗子嬌嗔一聲,軟
到人的骨都酥了。
特別是同桌的幾個男人,白志年不用說,他本就是以下半身思考的人,從一上桌就一直盯着栗子看,同桌的人當中屬玉無淺最美,可偏偏她是“男人”,自然而然就將目光投向了栗子。
栗子不僅長的美,還能坐到主桌上,身份特殊,有誰不是關注她的呢?
同桌的還有白家的幾個長老,他們在第一眼見到玉無淺時同樣以爲玉無淺是李婉婉,後來白向陽向他們解釋清楚,他們才知道她不是她。
白家長老會有六位長老,除了六長老是個中年女人之外,其他的都是清一色的老頭,對栗子的嬌嗔都有着不同的看法。
玉無淺就在此時將他們眼中的情緒收盡眼底。
“好好好,小栗子不喜歡,那便不喝。”玉無淺放下酒杯,寵溺的捏捏栗子小巧精緻的鼻子,眼睛一瞥,便看了白志年的眼神,懂得讀心術的她,看見了白志年此刻心中的想法。
‘如此美人,居然被這個小白臉給糟蹋了,若是在自己手裡,定要好好將她抱到榻上疼愛一番。’
看清了白志年想法,還有他眼中不乾淨的想法,玉無淺在轉回身的同時,在桌下的手迅速的彈了一枚銀針過去,針頭直向白志年的褲襠飛去。
隨後便是殺豬般的叫聲:
“啊!”
玉無淺不動聲色的勾脣,栗子就在她身旁,當然也看到了極其細微的笑弧,無奈,誰叫這白志年傷疤沒好就忘了疼,好不容易能坐起來,就想着給下半身找安慰。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白府中的人都被這聲慘叫給驚住了,什麼情況?
白向陽正想質問他,卻見他用手捂住了下半身,表情立刻變得扭曲,臉上通紅,還慘叫着。
玉無淺趕緊問了一句,“白大公子這是怎麼了?”
白向陽也不知道,白志年只顧慘叫,也說不出話來,那幾個長老也不知白志年在鬧哪樣,問他,他也只顧叫疼。
旁邊的賓客也過來關心,一羣人將主桌圍得水泄不通,大多數的都是在看白志年笑話的。
玉無淺心想,時間應該到了,應該流出來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