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了一番,子龍就選土疙瘩作爲這次行動的小隊長,負責帶領這一隊人把事情弄好。
處理好這些事後,子龍唯一感到遺憾的是,自己早已算定的棋路沒有出現,那土小風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現在自己冒險作出這種事情是對自己最大的不利,如果稍有一點不慎,就會全盤皆輸!
爲了預防萬一,他還是作了一些準備防備今天晚上土三爺再來偷襲,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土神派的老少婦幼們可就真的不能怪自己了。
等到出去尋找的人們都出去後,子龍命令全部士兵把周圍的森林和地形仔細地搜索了一遍,確信沒有人後,就馬上把剩下的三百多人分成三個隊,到了傍晚的時候,才秘密派一隊人到後山的森林裡埋伏,還有兩個隊則只用一個隊在大寨子裡休息睡覺。再派一隊人在前半夜秘密到大寨子周圍布控。安排好一切,子龍則找一棵很高的樹悄悄地藏匿起來。
他可不敢再粗心大意了,寧願在樹上呆一夜都不怕,別讓這該死的土三爺給算計了可就真沒有意思了。米沙見子龍這樣的小心謹慎,也跑到一棵樹上去呆着。
可惜的是,安排的這麼周密,卻沒有遇到土神派人前來偷襲。子龍一面暗暗輕舒一口氣,沒有來最好,來了可就是這土神派老少婦幼的災難了。
但是,第二天晚上,子龍照樣輪換着把部隊這樣安排下去。米沙就有點不理解的樣子嘲弄地說:“昨天都沒有來,今天還會來嗎?”子龍笑了笑說:“你要不相信就你來指揮,我可是給嚇怕了!”米沙也只得笑了笑依了他。
這一天,還是沒有土神派的人來,子龍雖然在心中早已料到是這樣,但卻不敢真正的相信自己的判斷能力,因爲這個
土三爺可是太能搞了,在這五天之內,不管怎麼說都應該這樣小心地渡過最好。
第三天晚上,子龍本來也不想這樣安排了,可自己還是覺得小心爲上,就對米沙說:“雖然我們自己也認爲他土掌門不會來偷襲我們,可是我覺得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我想我們應該把這五天都堅持下來再說。你認爲呢?”
子龍心說,只要你自己願意解除這種警戒狀態,出了事可就不怪我了。可米沙也不敢下這種保證,畢竟已經吃過兩次大虧了。
於是一切又照舊,第三天沒有事。
第四天也照舊,還是沒有事。
第五天的早晨,衆人都爲終於渡過了這難熬的五天而高興,不管怎麼說,今天就是最後一天了,土神派的人不回來也罷,反正今天將是另外一種心情。
米沙已經早已把那昨天晚上睡覺的一百士兵派去把全部土神派人都請到了演武場上,如果到了下午還沒有人回來的話,米沙就眉開眼笑地對手下說:“那我們就可以嚐到東土女人的味道了!哈哈!”子龍也在內心悄悄地捏着一把汗,要是到了晚上都沒有人回來的話,自己可真的無法阻止他們了。
到了下午時,還沒有見到有人回來的樣子,西土人並沒有一點的不高興,反而興高采烈地在演武場上準備了好幾堆木柴,看上去是要用來點篝火用了,又清理了一大塊場地出來好象還要跳舞的樣子。
此刻,西土人大部分人不希望土神派的人回來了,這樣他們的這些準備就不會白費心機了。而米沙也好象忘記了自己是來迎接進化天使的。也和士兵們一樣沉浸在美好的嚮往裡。
一直到了傍晚,才發現有一隊人在上空慢慢地飛了下來,然後他們除下身上的飛人翅膀向演武場走來,子龍跑過去一看,可不是土疙瘩帶領的一隊人是誰?子龍鬱悶地對土疙瘩說:“我說你們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非要把胃口吊足纔回來啊?”子龍看到了,那一隊人裡面有幾十個土神派的弟子。
見到這些人終於回來了,西土人懊喪地不作聲了,衆士兵卻對那幾十個穿着土神派飛人衣服的弟子是仇恨
交加。
有幾個小隊長不甘心,跑過來看有沒有那土三爺家裡的兩個人。
遺憾的是,土三爺家的兩個人都在裡面。但他們還是不死心,就把兩個人帶到米沙的面前,希望兩個人能說出一番他們喜歡聽到的話來。
米沙對兩個土三爺家人說:“怎麼樣啊?土掌門什麼態度啊?”連米沙也是一付不甘心的樣子。那兩個人中一個年紀大一點的說:“掌門人答應了你們的要求,他明天早上到寨子外面來和米沙將軍直接對話。只要米沙將軍不傷害土神派衆女人,他一定帶領米沙將軍去把進化天使找到。”米沙想了想說:“可以,我明天就要看看他怎樣來給我對話,今天晚上全部都在這演武場上露營,一個都不能離開!”這也是子龍和米沙兩人商議的結果,只有這樣才能不被土三爺帶人來偷襲,也只有這樣才能不會讓土三爺再耍花招了。
實際上,子龍這個想法主要是針對衆老弱婦幼的,他怕那土三爺不顧衆人的安全而不擇手段地進行偷襲,這樣引起米沙和衆西土狂人們的瘋狂報復就慘了。
雖然土三爺在這種情況下不可能再多事,但也不能用常理來看待他。
一起回來的土神派幾十個飛人被安排到衆老弱婦幼中間,當然什麼石矛之類的就統統不能帶在身上的。這樣既可以讓這些人把自己的家人看住,又可以防備西土士兵在夜間進行騷擾。
在米沙的面前,子龍卻說是爲了防備這些土神派飛人和土三爺裡應外合生事。所以就把全部兵力安排在演武場周圍,防備分散兵力後讓土三爺有機可趁。
只能讓他乖乖地順着設計好的路線向前走,只有這樣才能把這西土士兵給慢慢消耗掉。而又付出很少的代價。
衆土神派老弱婦幼們不敢有所反對,本來他們早已看到了下午西土人那歡欣鼓舞的樣子,那個個眼裡放出的獸性的光芒,那毫無顧忌的在衆女人們身上掃蕩來掃蕩去的放肆的眼光,早已經讓她們感到了一種就象沒有反抗能力的獵物要被撕碎時的恐怖。現在西土人能夠服從命令就很不錯了,在演武場呆一晚也沒有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