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幾片柔軟的葉子把黃米包起來糊上泥巴扔進了火堆,男人不明白爲什麼米洛辛辛苦苦的剝了那麼多不知道什麼的東西,然後又扔進火堆燒掉。
他感覺自從遇見了這個白白軟軟的雌性,她所有的行爲都那麼的無法理解,可是他又聽不懂她說的是什麼,也無法瞭解她的行爲。
但是心裡像貓抓的一樣,癢癢的。他很想知道這個白白軟軟的雌性從哪裡來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無盡山脈裡還有其他的人族,他要不是想來這裡找‘人寶寶’(人蔘),也不會到這危險的地方來。
也不知道這個嬌嫩的小雌性是怎麼在這裡生存的,她的一切都像是謎一樣讓人不解,他好想知道她的一切,瞭解她的一切。
她看起來那麼的小,那麼的白嫩,他們那沒成年的雌性寶寶都沒有這麼軟,想起她睡着的時候他戳到的軟軟臉頰,他就不由自主的想感嘆一下。
雖然她很軟,但是她成年了,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因爲,因爲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很好的表明了這一點。
想到這裡,男人臉上有點發熱,好在有滿臉的鬍子也看不出具體什麼表情,男人轉眼又有了另外的想法,他很想盡快的可以和她交流,問問她這裡還有沒有族人?要是沒有的話,願不願意跟他回他的族裡去?
要是她跟他回去,想到這個可能,男人不由的咧着嘴笑了。聽見突然發出的笑聲,米洛擡頭看了一眼男人咧着的大嘴,有點莫名其妙。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惦記上的米洛,此刻正關注男人一口雪白的牙齒呢。心想不知道這裡的人都用什麼刷牙的,牙齒那麼白,等到可以交流的時候要好好的問問才行,好幾天都只用清水漱口,感覺口腔裡都快長蟲子了。
還有出來兩三天也沒有洗澡了,身上也是癢癢的,真想立刻趕回家,好好的大清理一番。可是視線看到男人腰側被自己包紮的分外醜陋的傷口,米洛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估計還要等上兩天。
那麼大的傷口最起碼還要兩天才能恢復一些,好不容易遇見一個人,怎麼也要確認他安全無事之後才能回去,另外她也想在這兩天她找個辦法和這個男人好好的交流一下,瞭解一下這個大陸、這個時代呢。
“喂,你叫什麼?”想到這裡,米洛碰了碰男人的胳膊,問道。
聽到他的聲音,男人茫然的視線對上她,很明顯不知道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想了想,米洛指了指自己,“米洛,米洛”然後又面帶疑問的指了指男人,意思是你的名字叫什麼。
這下男人明白了米洛的意思,一臉高興的像是小學生報道似的大聲說道:“克羅”然後有學着米洛指了指自己。
米洛指了指自己,叫了聲‘米洛’,然後又指了指男人‘克羅’。看見男人點了點頭,米洛鬆了口氣,好歹知道男人叫什麼名字了。
‘克羅’這麼名字有點奇怪,不過通過這個名字,驗證了這樣的方法還是可以交流的,好好的學一學這裡的語言,正好趁機好好的學一學自己的語言,到時候就算不和男人一起,等開春的時候也是用得着的。
不過這樣一來兩天的時間估計不夠,沒有聽說哪個陌生的語言兩天就可以學會的,更別說她還沒有什麼語言天賦,上學的時候就是外語這門課的成績最差的。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傷好了之後會去哪裡,自己能不能跟着一起過去,反正她開春以後是要尋找落人類的聚集地的,要是能早點跟着男人一起去他們居住的地方,豈不是更好。
不過這初冬的季節,也不知道男人的家在哪裡,就算要走也還是要回去一趟把家裡的東西收拾一下,罷了,先不想這些,走一步看一步吧,還不知道男人願不願意帶她到他那裡去呢。
另外剛剛問話的時候米洛纔有心思看了一下男人的形象,只是越看越皺眉,這男人的這裝扮怎麼有點原始社會的風格,她不會這一穿就穿到陌生大陸的原始社會了吧?
實在是男人一副野人的形象,加上一身的獸皮,真的很有原始風味。原始社會,這個不是個好時代啊,食物稀缺,生產力低下,而且人類野蠻,野獸橫生,精神文明更是完全沒有,要真是原始社會,這日子可不好過。
罷了,不管到哪裡,不管接下來怎麼樣,努力的生存下去就是,懶得自找煩惱了。拉回飄飛的思緒,米洛指着一塊石頭,語帶疑問的說道:“這是什麼?”
看着安靜沉默了好一會兒的米洛突然又出聲,克羅一時間沒有意識到米洛的意思,直到米洛又問了一遍,才反應過來,這個叫做米洛白白軟軟的雌性應該是在問他她指的東西叫什麼。
看了一眼,原來是一塊硬石,於是趕緊說道:“硬石,這個叫做硬石。”說完怕米洛不明白,又重複了兩遍“硬石,硬石”。
石頭?硬石?倒是有相通之處,男人剛剛前面兩個字是硬石,後面兩個字也是硬石,那麼推測一下中間那幾個發音,應該就是‘這個叫’或者‘這個是’的意思了。
學會了一個短短的句子,米洛很高興,準備再接再厲的時候,火堆裡就傳來了一陣黃米飯的香味,克羅也被這香味吸引了,一臉好奇的盯着火堆,不明白爲什麼火堆裡會有這麼香的味道傳出來,引的他不由自主的嚥了咽突然被誘發出的口水。
米洛把土疙瘩拔了出來,然後砸開土疙瘩,揭開包裹着黃米的樹葉,飯香味更重了,克羅這才知道香味原來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難道小雌性在煮吃的,這個能吃嗎?雖然聞起來挺香的,吃下去真的不會有問題嗎?克羅有點擔心,在他們族裡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吃這種東西。
弄了一點給一旁玩耍的萌萌,然後遞了一個整的給克羅,示意他接過去。結果克羅瞪着大眼睛,就是不伸手。
“這個是早飯給你吃的”說完怕克羅不明白,米洛拿起剩下的那半個準備自己先吃給克羅看,結果剛準備咬下去的時候,手上突然一痛,然後手一顫,半個黃米飯糰就掉在了地上。
擡眼望去,才發現自己是被那麼叫克羅的男人打了手,“你做什麼呢?”米洛被克羅莫名其妙的行爲激怒了,憤怒的出聲質問。
說完也不指望克羅回答,很鬱悶的把地上的黃米飯撿了起來,準備把髒的部分揭掉,結果還沒有撿起來,又被那麼叫克羅的男人奪了過去,不僅僅如此,克羅還把那個完整的黃米飯糰和髒了的半個飯糰一起用力的扔出了山洞。
“你,你,你太過分了,這是早餐,你不吃,也不能不讓我吃啊。”米洛氣急了,張口就對着那隻扔飯糰的手咬了上去。
結果一咬,不僅僅沒有咬動,還硌的自己的牙齒痛。自己救了他,他還把自己的食物扔了,這一刻,米洛感覺無比的委屈,眼淚不由自主的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或許不僅僅的男人的行爲讓他委屈,還有自己莫名其妙的突然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一直以來的壓抑,危機重重的叢林帶來的緊迫,種種種種,而男人的行爲只是一個誘發的導火線罷了。
克羅有點無措,不知道爲什麼扔掉那個不知道能不能吃東西,軟軟的小雌性會那麼激動,竟然還哭了,看着米洛臉上的淚水,克羅感覺既無措又驚慌,而且心裡還有點隱隱的作痛。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是他知道他不想讓面前這個叫做米洛的小雌性哭泣。
是因爲把她的食物扔了嗎?可是那個未知的東西不能吃,萬一吃壞了小雌性怎麼辦?看來小雌性肯定很餓了,想到這裡,克羅轉身就準備出去打獵,雖然傷口有點痛,但是沒有什麼比餵飽小雌性更更要的。
在他的心裡,只要他打了獵物回來,讓小雌性吃飽了,小雌性應該就不會再哭了。
“你幹嘛去?”看見克羅往山洞外走,米洛帶着哭腔問道。
“那個東西不能吃,我去給你抓個動物回來。”克羅邊說邊比劃,誇張的動作希望米洛能明白他的意思。
其實在哭的時候,她也大概猜到克羅爲什麼把食物扔了。無緣無故的,她又救了他,他肯定不會故意讓她不吃飯的,無非就是他不認識黃米,不確定能否食用,怕她吃了有毒的食物,所以纔會那麼做。
她忍不住的哭泣,只是壓抑的太久,又有個人類再面前,不由自主的想要發泄一下罷了,畢竟再冷靜的人,遇到她這樣的情況,也不可能真的就沒有一點情緒的波動。
不過她不就是哭兩聲嗎?不會就把這個叫克羅的男人嚇的要跑掉吧,還有那比劃來比劃去的動作,除了大概知道讓她不要吃黃米飯糰外,其他的她就沒明白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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