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舉着這麼大的一條腿,胳膊都累的發酸了,還怎麼吃啊。搖了搖頭拒絕了克羅的好意,米洛用瑞士軍刀在獐子大腿的位置割了一塊男人巴掌大的烤肉,然後就示意這些就夠她吃的了。
就吃這點兒?難怪明明都成年了長得還跟他們族裡未成年的小雌性一樣,克羅不贊同地皺緊了眉頭,米洛拿的這點食物還不夠他們族裡三四歲的小雌性吃的呢!
不行,得讓小雌性多指點才行,長得再壯實一點才健康。想到這裡,克羅伸手在獐子腿上有撕下了一塊差不多兩三斤的烤肉,盯着米洛的眼睛非要她接着。
米洛很無語,難道是因爲她肚子一直在叫,克羅就以爲她是大胃王了。米洛很想拒絕,但是看着男人堅持的眼神,米洛還是敗下陣來,語言不通的煩惱啊!
罷了,拿着就拿着吧,拿着又不代表一定要吃下去,這些肉要是真勉強的吃下去,估計她的胃也要撐壞了。
看見米洛接過去自己給的烤肉,克羅滿意的笑了。然後回頭就給自己撕了一條後大腿就大口的撕咬起來,肉剛一進嘴,克羅就愣住了,這是什麼味道,感覺怪怪的,但是仔細品品卻比以前的烤肉好吃的多。感覺好像鮮嫩了點,還有種奇特的滋味,讓人食慾大開。
是小雌性之前塗上的那個奇怪的液體的作用嗎?這味道還真不錯,小雌性真能幹,想到這裡克羅有種濃濃的驕傲感,雖然他也不知道他驕傲個什麼勁。
想到是米洛把這個東西弄得這麼好吃的,克羅的食慾更好了,一口接着一口撕咬着手裡的烤肉,那兇猛的勁頭讓旁邊的米洛的是目瞪口呆的。
克羅壓根不知道自己的吃相嚇着米洛裡,內心還在悄悄的幻想,幻想小雌性以後都能給他做吃的就好了,想到這裡,克羅的心裡有種熱熱的衝動。心緒浮沉的他咬着手裡的肉,忍不住的偷偷看着旁邊斯斯文文的吃着烤肉的米洛。
小雌性吃東西真好看哪,一小口一小口的,真秀氣。觀察到米洛的吃相,克羅的心思又換了方向,暗暗的在內心讚歎。
看看米洛再看看自己,克羅突然感覺自己的吃相好像太粗魯了。於是悄悄的悄悄地,克羅學着米洛放慢了吃肉的速度,雖然感覺有點彆扭,但是想着能和小雌性的行爲接近,克羅感覺就算彆扭也彆扭的也高興。
米洛老老實實的吃着手裡的烤肉,感覺身旁男人看似偷偷實際上卻很笨拙也很明顯的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還有那一開始兇猛卻慢慢變得仍然談不上斯文還有點彆扭的吃相,心裡不知道怎麼的有點暗喜。
倒不是說她對一個‘野人’有了好感,而是身爲一個女性有一個男性這樣特殊的對待看待自己,即使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身爲女性的虛榮感還是跑出來作祟了。
吃完自己割下的那一塊烤肉,米洛就已經感覺已經飽了,小小的胃實在塞不下這麼多東西。正準備把剩下的肉給克羅還回去,結果一擡頭竟然發現一整頭獐子已經去了三分之一了,而克羅卻還在吃着。
這食量,難怪嫌棄她吃的少了,這根本是完全不能比較的。本來烤獐子之前,她還擔心整個都烤了是不是太多,就算天冷,都烤了吃不完,放置太多天也會壞的,還不如醃製起來,烤一點吃一點。
但是考慮不是自己找的食物,她沒好意思開口。現在看來沒有開口是對的,這麼一個獐子,估計今天一天都不夠消耗的,哪裡還用擔心會不會壞。
驚歎過去,米洛也只能感嘆一下這裡人類食量的強大了。“那個,克羅,這些我實在吃不下了,你都吃了吧!”碰了碰克羅的胳膊,米洛舉着早先克羅撕下來非塞給她的烤肉,示意這些給他。
“什麼意思?”沒聽懂米洛的話,克羅不知道小雌性爲什麼不吃東西,對着他舉着烤肉。
米洛摸了摸肚子,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吃不下了,然後把肉重新遞給他,意思是這些你吃吧!
明白了米洛的意思,克羅眼中閃過不贊同,把肉推回到米洛的面前,皺着眉頭指了指她的嘴巴,非讓她再吃一點,在他的心裡,那巴掌大的肉能做什麼,給他塞牙縫都嫌棄少了。
“我真的吃不下了。”米洛很無奈克羅的堅持,但是就算克羅堅持,她已經漲得滿滿的胃也裝不下那麼大的一塊烤肉了啊,所以堅決的搖頭拒絕
看米洛實在堅持,克羅只好無奈的接過了烤肉,但是心裡卻暗暗的想,以後一定要多多的打獵,小雌性肯定是擔心食物不夠吃,才吃這個麼一點點的。
思想不在一條線的兩個人暫時達成了共識,在一個獐子去掉了一半的時候,克羅終於停止了進食,米洛好奇的看了看男人被毛皮遮住的胃部,很想知道半個獐子吃到胃裡會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結果瞅了半天,也沒有發現男人胃部那個地方有什麼凸起,真半個獐子也不知道都吃到哪裡去了。
吃完了遲來的早餐,米洛看了看時間,發現上午的日頭已經過了三分之一了。不過不準備回去,也不準備出去找尋食物,所以忙了一個多月的米洛這時候竟然難得的清閒下來了。
清閒下來也不代表就沒有事情做了,正好趁着這個時間學學克羅他們的語言,於是米洛指着還剩下半隻的獐子,用疑問的語氣問道:“這叫什麼?”
經過早上的簡單交流,克羅大概也知道了米洛的心思,內心亦十分樂於教導米洛他們的語言。他也很想盡快的和米洛流暢的交流,最關鍵的,還是他想問問,想問問這個白嫩的小雌性願不願意跟他回他的族裡去。
耳朵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偷偷的瞅了米洛一眼,藏着一點點說不出的心思,克羅吶吶的回道:“山獐,這個是山獐。”
“那個呢?”指着木材,米洛又問道。
“樹材。”
“這個”
“針針樹”這是針葉林的稱呼。
“還有這個”
“大葉樹”這是闊葉林木的稱呼。
一來一往,米洛很快就知道了很多東西的稱呼,也總結出了一個規律,這裡很多的東西稱呼和華夏的都有點類似,如果不類似的,基本上就是很直白的根據其外形取的名字。想想這裡的人,還真是簡單直白省事。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克羅的傷口也在第四天的時候基本恢復了,但是因爲想要學習這裡的語言,米洛足足和克羅在這個本來只是暫居的山洞呆了接近半個月,半個月的時間想要怎麼精通一門語言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在這個語言環境下,簡單的對話倒是基本上不成問題了。
這半個多月的相處,米洛對這個大陸還有克羅的家鄉也有了瞭解,也終於十分肯定自己是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個陌生的大陸,陌生的原始社會。
這個大陸叫做天空大陸,具體有多大,克羅也不清楚,只聽祖先傳下來的說法,說是知道很大。想想也是,克羅出行最遠的也就是這次到無盡山脈了,而這裡又不像華夏的通訊文明那麼發達,所以對於天空大陸,克羅瞭解的很少也在情理之中。
但對於對克羅的家鄉—裡山氏族,克羅的話就多了。據他所說裡山氏族在距離這無盡山脈行走二十多天的地方,位於裡山山腳,故名曰裡山氏族。
山腳前是一大片的空地,在空地不遠就是一片叢林,叢林也有不少的獵物,氏族居住的山洞附近還有一條不小的河流流經,按照克羅的說法,那就是山清水秀,食物充足的好地方。
對這樣的地方,米洛自然也是嚮往的,但是她嚮往的是克羅嘴裡四十多的人類,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很深切的感覺到,人還是生活在羣體之中才是最好的。
不過嚮往是一回事,現在去裡山氏族則是另外一回事,二十多天的行程,據說中間還要渡過一條寬大一百多米的大河,要是天氣暖和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現在是什麼天氣?這是已經寒風凌冽的冬天。
半個月的時間已經讓本就低的氣溫有下降了一個階次,本來白天的氣溫還有七八度,但現在中午的時候也只能有四五度的樣子了,半夜時分氣溫都已經接近零度,有時候竹筒的水清晨起來看都結上一層薄冰了。
而且根據克羅的說法,這還是初冬的氣溫,過一段時間氣溫會更低,還且後期還會有基本上長達一個月的暴雪,這是什麼概念,米洛很擔心要是跟克羅回去,會不會凍死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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