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有個叫吳茗的女子說是要見你。”管家跑了進來,對白從良說道。
“不見,不見,就說我不在。”白從良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他以前想着白薇薇還不錯,可以給白家爭到很多不能拿到的項目,可是白薇薇躺在牀上了。
白芃芃一直都是他的驕傲,從小讀書什麼的都是最好的,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把博士都讀完了。
可是現在這孩子是到哪裡去了也不知道。
那個兒子是被他媽給寵壞了,自然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他們白家就這樣的完了嗎?
“白先生,你明明在家的,爲什麼要說不在家呢?你都不想知道我是誰嗎?”吳茗已經走了進去,她推開了攔着她的傭人,走到了白從良的面前。
白從良見是一位漂亮的小丫頭找自己,人都已經進來了,他也就不好意思再攆了。
“你是誰?有什麼事?坐吧。”白從良說了三句話,然後他就自己先坐下了。
吳茗也不客氣,她對着白夫人點了點頭,自己就坐到了白從良的對面。
“白先生,我叫吳茗,是董氏醫院的一名婦產科的醫生,曾經是白芃芃的同事,她的事情我也覺得很是揪心,所以我來看望一下你們。”吳茗對白從良說。
“嗯,謝謝了,來人,給吳小姐倒杯水。”白從良覺得自己最起碼的禮貌還是應該有的,他就讓人給吳茗倒了杯水。
“還有就是我聽說了白先生最近的生意也很是有點兒煩惱,我倒是有一個主意,白家的生意跟沐氏的生意有很多都可以相互合作的,不知道白先生......”吳茗喝了一口水,她問白從良。
“可以,可以,我們能和沐氏合作那也是求之不得的。”白夫人急忙的回答道。
白從良瞪了她一眼,白夫人就急忙的把嘴捂住了,她也是太心急了,自己家公司的狀況非常的不好,她也是急的很。
“這位吳小姐,你只是芃芃的一個同事,你不覺得你管的也太寬了,我們家的事情跟你沒有什麼關係的,你就不要再說了,你能來看望我們,我也表示感謝,沒什麼事的話,就請回去吧。”白芃芃失蹤了那麼久,也就只有沐青山來過幾次,其他的人都沒有再來看過他們的了。
現在的這個吳茗,以前也沒有聽白芃芃說過,現在忽然的冒了出來,白從良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我知道白先生肯定是不相信我的,因爲我從來都沒有來過,我只是很喜歡白芃芃,在工作上也很是佩服她。
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現在唯一能救白氏的就只有沐氏企業了,白先生,您的公司現在已經是搖搖欲墜了,您就忍心把自己多年經營的公司給倒閉了?我想您是不願意的。”吳茗對白從良說道。
白從良看了她一眼,他當然是不想讓自己的心血,自己的公司倒閉的,可是沒有辦法啊,他現在是要風沒有風,要雨沒有雨,他能怎麼辦?
“如果白先生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去幫您找沐青山,他雖然是您的準女婿,可是您是不好意思開口的,我去吧,我跟他姐姐是好朋友。”雖然吳茗找的這個藉口很牽強,可是這個時候的白從良居然有點兒信了。
面前的這個女孩子,他就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來幫我,可是我還是很感謝你的,如果成功了,我一定會重重的謝你的。”白從良對吳茗說道。
“那白先生您是要怎麼謝我呢?我倒是有一個提議,那您就收我做乾女兒吧,反正我也是一個孤兒,你們多一個女兒也無所謂的吧?”吳茗說到了正題上了。
聽到了這話,白從良又仔細的打量起了吳茗,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看着就很有靈氣,加上剛纔說是要幫自己走出生意的困境,白從良還以爲她是要分自己的財產,沒有想到只是想當自己的女兒。
“我多一個女兒當然是無所謂的,只是委屈你了,你給我當女兒可是什麼好處都沒有的。”白從良反而覺得自己很是不好意思。
“沒有關係的,我只是沒有父母,想要一個父母而已,白芃芃是我的好朋友,我也就幫她照顧她的家吧,等她回來了,我也有一個交代了。”吳茗的眼睛裡已經有了淚水,不過白從良只是以爲這個孩子的心地很善良。
“嗯嗯,那就謝謝你了,如果能挽救白氏,我就收你做我的乾女兒,以後白氏的家產也有你的一份,跟我的孩子們一樣的平分。”白從良看着吳茗,就跟看到了白芃芃一樣。
“白先生,您的財產我是不要的,我有收入,我可以養活自己,我只是想要一個父母,我可以經常的來看看你們,看看姐姐就可以了。”吳茗強忍着自己的淚水。
“嗯,嗯,好孩子,好孩子,真是謝謝你了。”白從良都沒有想到會有一個陌生的女孩子來幫助自己,他才覺得自己倒黴透頂了,這個時候老天爺就送給他一個女兒。
“那可是你自己說的不要財產的啊。”白夫人早就想說話了,這個女孩,忽然的來要幫助白氏,白夫人就怕她是要來分白氏的財產的。
還好說到了後面,她並不要財產,讓白夫人才鬆了口氣。
白從良又瞪了白夫人一眼,“她是我的女兒了,人家可以幫我們,我們就要把她當女兒看。”白從良這次說的話還是很有良心的,他覺得自己最喜歡的女兒白芃芃可能是回不來了,那這個吳茗既然都把自己當父親看,那他就把她當芃芃看吧。
白夫人一聽白從良的話,她也是不敢反駁,最近白從良的心情不好,她也經常都會被罵的,算了,就忍着吧,她要多弄一點兒錢給自己的兒子。
“白先生,我想去看看薇薇姐姐可以嗎?”吳茗對自己的姐姐還是很想念的,姐姐對她也是很照顧的。
“可以,她已經都是一個廢人了,只是靠着輸液維持着生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沒了。”說起了自己的大女兒,白從良真的是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