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血歌還在馬車裡,看着龍哲軒與龍湘兒下棋,就聽見一聲“鳴箭”。
鳶血歌不由的蹙眉,水彥靠近馬車問道:“鳶,這是什麼意思!”鳶血歌撩開紗簾,“六天絕接令!”
六天絕圍上前來,“在!”鳶血歌扔出令牌,“通知地方首領,給本座全權注意‘上官堡’的動向!”“是!主子!”六天絕向各處駕馬而去。
鳶血歌回到馬車中,“水彥,你先行一步潛入‘上官堡’,穎兒可能出事了!”水彥蹙眉揮手帶上面具,“好的!”飛馳而去。
龍哲軒問道:“你怎麼知道是穎兒!”鳶血歌回答道:“當年她走的時候,我爲她做了一個特別的‘鳴箭’,還從暗門掉了一個人跟着她,現在出現‘鳴箭’,肯定出事了!”
龍哲軒蹙眉的倚在馬車上,這個妹妹可是皇太后最疼愛的,當年要不是鳶血歌用“鳳令”保證,他算死也不會將龍穎兒這個妹妹嫁給他。
龍湘兒倚在鳶血歌的懷裡,“出事了嗎?”鳶血歌低頭望着龍湘兒,“是的!現在娘要爲你解毒,你受的了嗎?”龍哲軒望着龍湘兒,龍湘兒只是點點頭。
鳶血歌揮手將龍湘兒放平在座位上,從暗格裡面拿出銀針,“很痛!只有一個時辰就夠了!”龍湘兒只是閉上雙眼,鳶血歌揚起嘴角,這纔是她血族傭兵的人。
鳶血歌在龍湘兒身上各大處穴道插入銀針,龍湘兒可是一聲未吭,龍哲軒倒是看的膽戰心驚的,那些可是死穴。
鳶血歌低頭靠近龍湘兒,“怎樣!”龍湘兒張開雙眼望着鳶血歌,“拔針!”鳶血歌揮手將針一次性全部拔了,龍湘兒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龍哲軒上前抱住龍湘兒,“湘兒!”龍湘兒閉上雙眼,“好痛!”鳶血歌笑着抱過龍湘兒,“她是我的!”龍湘兒在鳶血歌懷裡微笑,好久都沒有過的溫暖。
過來五天,鳶血歌與龍哲軒已經到了“上官堡”,上官瀾霖親自在門口迎接,龍哲軒先下的馬車,伸手抱過龍湘兒。
暗晟撩開紗簾,龍哲軒伸手抵在紗簾前,鳶血歌優雅的搭上龍哲軒的手下了馬車,上官瀾霖與上官冷溪上前,“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龍哲軒擁着鳶血歌,“親家不用多禮!”上官瀾霖看了一眼上官冷溪,鳶血歌也望去上官冷溪,“穎兒呢!”
上官冷溪剛要說話,身後一身“上官堡”服飾的女子走上來,“主子!”上官瀾霖望去女子,女子走到鳶血歌的身邊,“主子!”
鳶血歌看了一眼她,“古雅!公主呢?”古雅直接跪在鳶血歌的面前,“請主子責罰!”鳶血歌揮手扶起她,“走,帶本座去看看!”
上官瀾霖聽見鳶血歌自稱本座,連忙上前跟着,“師妹!”鳶血歌瞥了一眼上官瀾霖,“你知道我脾氣的!”上官瀾霖就不再說話。
古雅領着鳶血歌進來一個別院,龍哲軒臉色就不好看了,“你們把朕的妹妹當成什麼!”上官瀾霖跟在鳶血歌的身後,“這是穎兒以前的院子,穎兒說喜歡清靜!”
鳶血歌突然冷聲呵斥,“放屁!你以爲那些年的事情,本座不知道嗎!”上官瀾霖就不再說話。
古雅推開門,裡面總共有三個丫鬟,都是從宮裡出來的,看見龍哲軒與鳶血歌,連忙上前,“奴婢見過皇上,皇后娘娘!”
龍哲軒揮手說道:“平時!公主呢!”三個丫鬟面面相覷,鳶血歌冷聲道:“說話!”三個丫鬟連忙磕頭,“皇后娘娘饒命!”
鳶血歌望去古雅,“說話!”古雅沒有說話,直接打開內室的門,鳶血歌首先走進房間,後面的人連忙跟上去。
鳶血歌看見的人還是個人嗎?骨瘦如柴的睡在牀上的龍穎兒,真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鳶血歌坐到牀邊,輕聲喚道:“穎兒!穎兒!”龍穎兒虛弱的張開雙眼,“我聽見鳶的聲音了!”龍穎兒望着鳶血歌,“是鳶!”
鳶血歌將龍穎兒擁進懷裡,心疼的說道:“怎麼了?我的穎兒!”龍穎兒淚流滿面的哭道:“穎兒想
回家!鳶!穎兒想回家!”
鳶血歌拍着龍穎兒的後背,“嗯嗯!鳶,帶你回家!”轉頭呵斥道:“古雅!你該當何罪!”古雅連忙跪在鳶血歌的面前,“主子饒命!是公主不讓古雅放鳴箭的!前些日子,看見公主昏迷不醒,我才放的鳴箭!主子饒命!”
龍哲軒一身的冷氣站在龍穎兒的另一邊,“穎兒!”龍穎兒擡頭望去龍哲軒,“皇兄!”龍哲軒心疼的望着瘦弱的臉頰,“待會,皇兄帶你回家!”龍穎兒微笑的倚在鳶血歌的懷裡,“嗯!”
鳶血歌放下龍穎兒,上官冷溪連忙上前,“掌門師姑!你聽我解釋!”鳶血歌揮手打開上官冷溪,走到上官瀾霖的面前,“大師兄!我想你可以給本座一個合理的解釋!”就走出了房間。
龍哲軒與鳶血歌坐在大殿的首位,鳶血歌的手指不停的在桌面上敲打着桌面,“上官堡”掌事的基本上都在堂上。
連老太太也坐在堂上,一身霸氣,一定也不輸給上官瀾霖,鳶血歌突然停止手中的敲打。
所有的人望着鳶血歌,就見水彥穿着“血坊”的衣服和麪具走了進來,“主子!”鳶血歌望着水彥,“說!”
水彥望了一圈“上官堡”的人,“三年,公主嫁給上官冷溪,本事皆大歡喜的事情,由於公主一直沒有所處,老太太就慫恿上官冷溪娶妾,可是上官冷溪答應過主子,所以一直沒有光明正大的納妾,而是暗地了收了三房,現在有三女二子!從此以後,上官冷溪就很少踏進過公主的閨房,所有!”
水彥望着老太太說道:“所有,老太太就減少了公主的所有開支,再加上,皇家一直沒有派人接公主回去過年,所以,老太太就更加的得寸進尺!到最後,都是古雅從血坊拿錢養着公主!公主長久見不到上官冷溪,心病加體虛,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聽完水彥的話,龍哲軒兩眼都冒火了,鳶血歌擡手將上官冷溪吸在手中,雙眼充血全是殺氣,冷聲說道:“本座最討厭的就是言而無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