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血歌倚在鳳塌上看着手中的書,水彥站在鳶血歌的身邊。
裂魂走了進來,“主子!”鳶血歌放下手中的書放下,“怎麼了?”裂魂臉色不好的說道:“那個,冷宮裡面的兩個娘娘打起來了!”
鳶血歌蹙眉,一個蘇小小就夠她頭疼了,還有個江韻兒和李思思打,竟然還在冷宮裡面打起來了。
鳶血歌站在冷宮的門口,侍衛連忙上前,鳶血歌伸手止住,帶着水彥與六天絕走進了內室。
進門就看見芸驍與李思思的貼身侍女舍兒還在打,水彥剛想阻止,卻被鳶血歌攔住了。
鳶血歌走向前,江韻兒與李思思連忙上前,“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身後的兩人才不管鳶血歌,還在繼續廝打着。
鳶血歌淡淡的說道:“擡起頭來!”江韻兒與李思思沒有想到鳶血歌只是叫她們擡頭,剛擡頭,倆人全部愣住了。
鳶血歌望着江韻兒,“韻兒!”江韻兒驚訝的叫道:“皇后娘娘!”鳶血歌伸手扶起江韻兒,“住手!”
芸驍已經聽懂了江韻兒的意思,已經停手,跪在地上,“奴婢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鳶血歌攙着江韻兒走進裡屋,“都起來吧!進來!”
鳶血歌坐在主位,江韻兒與李思思站在臺下,鳶血歌伸手接過手邊的茶杯,“說說你們的理由!”
千人直接跪在鳶血歌的面前,“皇后娘娘,你要給我們小姐做主!自從三年的事情,冷宮裡面的人就對我們家小姐冷嘲熱諷,尤其是她!今天就因爲奴婢不小將井水撒到了她的衣裙上,就開口罵我們家小姐!我們家小姐……”
鳶血歌已經知道其中的意思,擡眼望去李思思,“你知道她是身份嗎?”李思思不明白鳶血歌的意思,身邊的舍兒說道:“皇后娘娘!你不能光聽她一個人的胡言亂語!”
鳶血歌望了一眼舍兒,“閉嘴!”舍兒連忙站到李思思的身後,李思思回答鳶血歌剛纔的問題,“她是江濤大人的妹妹!”
鳶血歌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
,李思思連個大氣都不敢出,水彥卻說道:“江韻兒是從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就跟在皇上身邊,連太后娘娘都寵愛有嘉,雖然在冷宮,太后娘娘還一直派人守着,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事!”
李思思一下跪了下來,“皇后娘娘饒命!”鳶血歌優雅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說着!本宮聽着!”
李思思連忙說道:“是蘇小小!自從您去世之後,不不不……就是三年後宮中只有蘇小小一人之後,太后娘娘就沒有心思管後宮,就將後宮交給蘇小小。
可是皇上從來不寵幸她,總是到冷宮找韻惠妃說皇后娘娘,可是一談就是深夜纔回去,所以蘇小小就叫我沒事就找茬!”
鳶血歌站起身,拉過江韻兒,“跟本宮走!”就拉着江韻兒就走出去。
鳶血歌倚在鳳塌上,右邊站的是水彥,左邊站的是江韻兒,而下面站的就是宮裡唯一的妃子蘇小小!
蘇小小的身邊站着一個瘦弱的小女孩,就是龍哲軒唯一的孩子龍湘兒。
鳶血歌單手支持着頭,擡眼望去龍湘兒,“是湘兒嗎?”龍湘兒不敢說話,害怕的望着蘇小小,可是又被蘇小小瞪了回去。
鳶血歌有些不高興了,“蘇賢妃,鳳印呢!”蘇小小看了一眼身後的奴婢,奴婢將手中端的鳳印遞給了水彥,“這就是鳳印,皇后娘娘!”
鳶血歌伸手說道:“湘兒,到母后這裡來!”龍湘兒一直望着蘇小小,“母妃!”蘇小小隻是拍了一下龍湘兒,龍湘兒乖乖的走上臺階到鳶血歌的身邊。
鳶血歌溫柔的摸了摸龍湘兒的頭,“是不是三歲了!”龍湘兒好像從來沒有人對她溫柔過似得,膽怯的說道:“是的!母后!”
鳶血歌微笑着爲她把脈,中毒不是很深,看樣子龍哲軒對她很是照顧,“真聰明!母后只說了一邊,湘兒就記住叫母后了!”
龍湘兒對鳶血歌可愛的一笑,“父皇也說湘兒聰明!”蘇小小再下面叫道:“湘兒!”龍湘兒一抖,害怕的不再說話。
鳶血歌冷聲說道:“放肆!”蘇小小立馬跪了下來,“皇后
娘娘!”鳶血歌擡手拉過龍湘兒,“從今天起,湘兒就留在本宮這裡了!本宮會跟皇上說的,你先回去吧!”
蘇小小也沒有想要的意思,“是,皇后娘娘!”鳶血歌抱過龍湘兒上了鳳塌,“聽說,你在冷宮安插了不少的人!”蘇小小倒是臨危不亂的說道:“皇后娘娘,你可要明察!”
鳶血歌揮袖說道,“本宮不想聽廢話!”蘇小小還要說什麼,水彥冷聲說道:“李思思已經全部招了,你就不要反駁了!”
蘇小小連忙磕頭,“皇后娘娘饒命!皇后娘娘饒命!臣妾以後再也不敢了!”鳶血歌依舊沒有反映,而身邊的龍湘兒卻拉着鳶血歌衣袖,“母后!母妃做錯事了嗎?”
鳶血歌點頭說道:“是的!母妃做錯事了!”龍湘兒小心翼翼的說道:“父皇說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那母后就給母妃一次機會吧!”
鳶血歌拍了拍龍湘兒的頭,真的一點也不像她母親,倒是更像龍哲軒,“好!”鳶血歌擡頭望去蘇小小,“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最後一次機會!”
蘇小小在臺下磕頭,“謝皇后娘娘!謝皇后娘娘!”鳶血歌揮手,“回宮,給本宮面壁思過!”蘇小小連忙答應道:“是!皇后娘娘,臣妾告退!”就退出了大殿,龍湘兒想跟去,但是還是留在鳶血歌的鳳塌上。
鳶血歌起身抱過龍湘兒,“湘兒以後就留在母后的宮裡!”龍湘兒點頭,“嗯!湘兒會乖乖的,不惹母后生氣!”看着懂事的龍湘兒,鳶血歌心疼的抱着龍湘兒進了內室。
鳶血歌剛將龍湘兒安撫睡下,一人倚在鳳塌上,就見水彥氣呼呼的走進大殿,一股腦的坐在鳶血歌的鳳塌上。、
鳶血歌笑道:“怎麼了?”
水彥揮手將前方的椅子震碎,“我剛纔給湘兒洗澡,發現身上全是傷痕,我就出去打聽了,不打聽還好,一打聽,蘇小小宮裡的人說,蘇小小隻要一不高興就打湘兒,湘兒才三歲,而且體內還有毒,她怎麼忍心!”
鳶血歌的臉色都冷了下來,“蘇小小!”揮袖起身,“來人!擺駕‘尚書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