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澤三人聞聲看去,當他們見到白洛天這張熟悉的面孔時,不禁全身一顫,剛纔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驚道:“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
錢豪見他三人如此畏懼白洛天,頓時膽大起來,得意的說:“白師兄以後就是我們的室友了,大家還不歡迎歡迎。”
白洛天笑了笑道:“歡迎就不必了,既然大家都是室友,以後可要好好相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黎澤下意識地摸了摸臉上至今還依然炙熱的棍痕,不禁有些後怕,他繞過白洛天,瞪了一眼錢豪,與另外二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牀位上,然後嘀嘀咕咕地說:“凌赤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說好的要替我們報仇,爲什麼還會讓他們好好地待在這裡?”
錢豪有了白洛天撐腰,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他聽到黎澤的嘀咕聲,得意洋洋地躺在牀上說道:“凌班長確實有去找過我們,不過他可不敢跟白師兄動手,你們知道白師兄爲什麼會來到我們班嗎?他可是因爲在天班打傷了羅烈導師才被安排到我們班的。”
“什麼,他能打傷羅烈導師?”黎澤笑道,“呵呵呵,錢胖子你可別吹牛了,羅烈導師是初級班導師中屬一屬二的強者,就連高級班的弟子都未必能傷得了他,更別說我們初級班的弟子了。”
錢豪不以爲然道:“信不信由你,這事兒可是歐陽宇老師親口說的。”
“什麼!歐陽宇老師說的?”黎澤依然不信,“我承認這位白兄實力的確很強,不過歐陽宇導師怎麼可能編這種假話來誆騙我們,我看都是你吹牛吹出來的吧······”
“他說的沒錯,歐陽導師確實這麼說過。”話音未完,便聽到屋外傳來一個聲音,衆人聞聲看去來者竟是凌赤,不過奇怪的是,凌赤的臉上居然多了幾塊青紫的顏色。
黎澤不禁心中暗忖,“難道凌赤真如錢胖子所說的被那姓白的小子給打敗了!”
凌赤一步步地走向白洛天,而白洛天則氣定神閒地看着他,並沒有任何動作。
兩人距離逐漸縮近,屋內的氣息變得緊張起來。
錢豪見凌赤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心慌得砰砰直跳,“沒想到在歐陽導師那躲過一劫,他卻追到了宿舍這裡,若是白洛天被他給打敗,我的苦日子又得回到從前了,不行,我得趕緊去通知歐陽導師,阻止他們動手。”
他迅速從牀上翻了起來,然後繞開凌赤,朝門口跑去。
“小胖子往哪跑!”凌赤催動真氣,房門“碰!”地一聲關了起來,嚇得錢豪一屁股坐到地上。
逗得黎澤三人哈哈大笑。
“凌老大,剛纔這錢胖子仗着姓白的給他撐腰,在我們面前猖狂得很呢,把我們肺都快給氣炸了,現在你來了一定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黎澤對凌赤述苦道。
凌赤撇了他一眼冷冷道:“我答應了歐陽老師,從今天開始協助他管理班級秩序,若有人無端生事,休怪我手下無情。”
黎澤呆呆地看着凌赤以爲他是在開玩笑:“老大別逗了,你怎麼可能會聽歐陽宇那個廢物的話,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凌赤皺了皺眉頭,很厲道:“你給我住口,你若再說歐陽老師半句壞話,我就廢了你。”
黎澤徹底悶了,他怎麼也不明白向來不把歐陽宇放在眼裡的凌赤怎麼會突然對他如此尊敬。
白洛天也覺得奇怪,心中暗忖,“凌赤這傢伙之前明明還對歐陽老師勾肩搭背,現在卻如此圍護對方,難不成我們離開後發生了什麼?看來這歐陽宇導師也並不簡單。”
眼看凌赤已然來到身前,白洛天笑了笑道:“不知凌班長來我們宿舍有何指教?”
凌赤冷漠的臉上,強行掛起一絲笑容道:“歐陽老師告訴我你很強,所以我想挑戰你!”
白洛天本就想找他試試剛學會的游龍槍法,於是道:“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凌赤滿意地點點頭道:“歐陽老師說得果然沒錯,你小子果然有種,三日之後神武榜擂臺便要重新開啓了,我們到時擂臺上見。”
聽到“神武榜”三個字黎澤心中竊喜道,“看來凌老大並沒有忘記給我們報仇,而是擔心私下動手惹上麻煩,換了個方式而已。”
錢豪則急忙勸阻白洛天道:“這神武榜擂臺可是全武宗最兇險的地方,擂臺的陣法會根據雙方決鬥的時長和傷計算出雙方的單場積分,再根據個人所有場次的平均積分給出神武榜排名,衝榜之人爲了獲得高分,都會在最短時間內施展出最強的殺招擊倒對方,只要不是惡意致死,都不算違規,凌赤與你約佔神武榜定時想對你下死手啊。”
凌赤回頭冷冷道:“小胖子,少管閒事,否則我現在就廢了你!”
錢豪慌忙跑回白洛天身邊,然後道:“赤凌你剛剛自己說的歐陽老師讓你管理黃班秩序,誰無端生事就手下無情。”
凌赤卻道:“我的意思是出我之外班裡的所有人,而我自己依然不受任何約束。”
白洛天打斷他二人的爭執道:“凌赤你的挑戰不論是在神武榜還是在其他地方,我都接下了,不過錢豪是我朋友,還望你高擡貴手。”
凌赤笑了笑道:“這小胖子很有意思,我不過跟他開個玩笑而已,另外歐陽老師說,下午的課我們倆不用去了,他在千尺瀑布給我們安排了特訓。”
白洛天疑惑道:“歐陽老師可不會分身,他怎麼可能一邊給其他黃班弟子上課,一邊給我們特訓?”
凌赤滿臉春光地說:“雖然我還沒見過,但聽說是歐陽老師的師妹,不僅人美聲甜而且修爲還很高。”
聽完凌赤的描述,白洛天的腦海裡已經勾勒出一個面容可餐,身材火辣,風情萬種的御姐形象,同時各種幸福的畫面不斷地閃現出來,然而當他們來到千尺瀑布與歐陽宇的師妹相見的時候,卻大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