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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位老闆聽着王軻的話,忍不住在心底暗暗翻了個白眼,他購買這些物件的時候,那個彌勒佛玉墜可是花了五百多塊,而那個木珠手鍊才畫了八十塊。這個傢伙口口聲聲說他是識貨的人,自己開價六千塊宰他,他都根本不知道。
蠢!
真是愚蠢啊!
心中按樂的同時,攤位老闆裝作一副肉痛的模樣,依依不捨的看着那個木珠手鍊,猶豫了十幾秒鐘後,才咬牙說道:“小兄弟,你的確是一個識貨的人,真是沒有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對古董古玩有着很深的涉獵,算了,今天看在這美女的面子上,我賣給你了。”
王軻心中暗笑,他其實都能夠猜得出來,這位攤主心裡的想法,不過,他依舊不動聲色的開口說道:“可是我沒有現金,你這裡能夠刷卡嗎?我看很多攤位老闆那裡,都有自動刷卡機的。”
店鋪老闆哈哈大笑道:“當然有,我這攤位在這附近所有攤位中,雖然不算是規模最大的,但好東西絕對是最多的。因爲經常有大筆交易額出現,所以刷卡機自然是必備的!”
很快,王軻用信用卡刷掉六千塊,伸手把彌勒佛玉墜遞給柳雲煙,這才笑着說道:“雲煙,咱們走吧!現在你喜歡的東西咱們也買了,就別在這裡打擾人家老闆做生意了,你看這附近客人那麼多,說不定人家等會還能再賺一大筆呢!”
柳雲煙看到王軻和那攤位老闆討價還價的時候,以及王軻提出要木珠手鍊的時候,心中就升起古怪之意,以她的聰明才智,輕易的猜到那串木珠手鍊絕對另有玄機。
乖巧的點了點頭,帶着那份欣喜的笑容,接過彌勒佛玉墜後,興匆匆的挽住王軻的胳膊,跟着王軻舉步離開。
“撿到好東西了吧?”當兩人離開數十米遠後,柳雲煙才笑眯眯的詢問道。
王軻轉過頭,看着柳雲煙嬉笑的模樣,頓時哈哈笑着說道:“沒錯,算你聰明。說實話,你手中的這個彌勒佛玉墜,它的價值撐死了也就百十來塊錢,而那攤位老闆竟然要價六千塊,真的以爲我是那麼好騙的?我之所以不願意浪費口舌,就是因爲這串木珠項鍊。雲煙,這串木珠項鍊,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吧!你戴着她,會對你有好處的。”
柳雲煙好奇問道:“它是?”
王軻轉頭朝着後面看了眼,這才低聲笑道:“這是一件靈器,而且還是四品靈器。當然,最重要的是,它的效果。說實話,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好的四品靈器,如果識貨的人發現它,絕對會認爲很多五品靈器都不如它貴重。”
柳雲煙眼神中流露出驚喜之色,王軻願意把四品靈器送給她,這讓她滿心的歡喜,但是,她知道四品靈器的價格,每一件四品靈器的數目,最少都是八位數,王軻把這名貴重的東西送給她,讓她突然有些不知道該不該要了。
王軻笑着說道:“收下吧!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其實最珍貴的還是它的效果。你看這串木珠手鍊,一共十八顆木珠,而這十八顆木珠裡面,則全部都被刻着風水陣,這邊九個木珠裡面刻畫的是九個微型聚福風水陣,這邊九個木珠裡刻畫着九個微型聚壽風水陣。而整個這十八顆木珠手鍊裡的風水陣,形成一個完美的‘福壽雙全陣’,戴着它不僅僅能夠增加福氣,還能夠增加壽命。”
柳雲煙絕美的容顏上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通過王軻的介紹,她那顆心怦怦跳動起來。
“拿着啊!傻愣着幹嘛?”王軻笑着把木珠手鍊塞給柳雲煙。
柳雲煙連忙推脫道:“不不不,這東西實在是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王軻啞然失笑道:“送禮物,當然要送貴重的,難道我送給你這個彌勒佛玉墜纔算是貴重?伸出手,我幫你戴上。”
柳雲煙不假思索的一句話脫口而出:“你送給我任何東西都是貴重的!”
說完這句話,她才猛然間驚醒,心中滋生起一陣羞澀,慌忙中低下頭,把右手手腕伸向王軻。
王軻也被柳雲煙的回答給弄的心中一震,看着柳雲煙的模樣,他心中暗暗叫糟。如果不是礙於之前說過的話,他真的很想收回,不送給柳雲煙任何的東西。
眼神中掛着苦笑之色,他最終硬着頭皮,把木珠項鍊系在柳雲煙右手蔥白的手腕上,打量幾眼後,這才滿意的點頭說道:“還不錯,雖然模樣不怎麼起眼,但無形中能夠影響你的氣質,讓你看上去更有中神奇的魅力。”
柳雲煙聽到王軻的話,頓時芳心一顫,帶着羞澀神韻的眼神落在右手手腕上的木珠項鍊上後,頓時擡起頭,閃爍着道道流光溢彩的眼睛,勇敢的看向王軻,強忍着那份羞澀急促問道:“我真的有神奇魅力嗎?你喜歡嗎?”
王軻沒有想到,柳雲煙會突然提問,而且問題還是如此的敏感,心念急轉之下,他立即開口說道:“當然,寶貝贈美人,很合適。”
他說的話模棱兩可,讓柳雲煙頗有些失望,但她並沒有再追問,因爲她怕和王軻之間挑明那層感情問題,畢竟王軻是有老婆的人,而且從王軻口中她也知道,他很愛他的老婆,萬一自己對他動了情的事情被他知曉,以後不但做不成戀人,恐怕連朋友都難做。
“咱們繼續溜達吧!說不定還能夠遇到更好的東西呢!”柳雲煙快速收斂起那份羞澀,快速開口說道。
王軻看到柳雲煙沒有糾纏“喜不喜歡”的問題,頓時內心中暗暗鬆了口氣,笑着說道:“那咱們就再逛一會吧!不過,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逛一會後,就該回古齋坊了,恐怕柳大哥和老白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午飯。”
柳雲煙雖然心中一千個一萬個不想回古齋坊,但還是沒有絲毫表露的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又逛了大半個小時,只不過,再也沒有之前那名幸運,只是柳雲煙喜歡上了幾件小物件,王軻花了幾百大洋便買到手,送給了柳雲煙。
就在兩人剛剛返回到古齋坊,準備和柳春雷,白若塵他們一起吃午飯的時候,王軻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喂,盜神,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接通電話後,王軻笑問道。
手機裡,傳來邋遢盜神的聲音:“我當然要給你打電話,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又惹事了?”
王軻神情一呆,迷惑道:“沒有惹什麼事情啊?盜神,你怎麼這麼問?”
邋遢盜神哼哼道:“你還嘴硬?你是不是和天師鐵無痕的徒弟邢無道產生了矛盾?並且把對方給羞辱了兩次?”
王軻毫不遲疑的說道:“沒錯,那小子吃飽了撐的沒事幹,跑到古齋坊來鬧事,結果被我給修理了一頓,從古齋坊大門裡扔了出去。之前我又碰到了那小子,他欺負憨厚的中年人,被我又教訓了一通。盜神,你給我打電話,是因爲邢無道的事情?”
邋遢盜神微怒道:“當然是因爲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這次天師集會的主辦人是誰?國家某位領導和天師鐵無痕關係不錯,所以就把天師集會的任務交給了他。你得罪了邢無道,以鐵無痕那個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的性格,恐怕會記恨你,難道你小子就不想參加天師集會了?”
王軻眼睛頃刻間瞪得滾圓,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次天師集會的主辦人竟然是鐵無痕。他原本還打算,如果在天師集會的時候遇到鐵無痕,一定要讓對方好看。
冤家路窄啊!
王軻心中暗暗冷笑,手中拿着手機,開口說道:“盜神,你就放心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他鐵無痕是國家委派的主辦人,那又怎麼樣?難道就因爲這點事情,就阻止我參加天師集會?我相信他還沒有這個權利吧?”
邋遢盜神笑罵道:“你小子啊!就是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不錯,我們這羣老傢伙在,晾他鐵無痕不敢找你的麻煩。不過,距離天師集會還有幾天的時間,你可要給我老實點。木秀於林風必摧的道理,我想你懂。”
王軻認真說到:“我懂!”
邋遢盜神沒有再說話,直接把電話掛掉。
王軻把手機裝進衣服兜裡後,眼神中閃爍着一道道精光,那雙拳頭也慢慢緊攥起來。迫害師父的大仇,他絕對不會忘記,所以,他絕對會想辦法報復鐵無痕,讓他有着悽慘的下場。
“王軻,怎麼了?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啊!”白若塵站在王軻對面,看着王軻那陰沉的面色,連忙追問道。
王軻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沒事,就是聽說了一些不太好的消息,所以高興不起來。”
“什麼消息?有人要找你的麻煩?”白若塵連忙問道。
王軻搖頭說道:“不是,是關於那個邢無道和他師父的!哼,在我眼中,他們只不過是跳樑小醜,最多也只能影響一下我的心情罷了。”
白若塵聽到王軻提起邢無道,頓時面色冷了下來,隨着眉頭皺起,低聲說道:“要不要我派人把他們師徒給抓起來,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通?”
王軻搖頭說道:“不用,以他們的性格,我相信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我自會有教訓他們的時候。而且最近天師集會,整個京城都被國家特殊部門的人給監控起來,想要抓捕一名天師境界的風水大師,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