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王軻臉龐上浮現出若有所思的神色,通過和張天福的談話,他明白一件事情,那便是張天福的兒子,身份地位恐怕不一般,能夠在政府部門,能夠管着一塊地皮的買賣權利,最起碼的,恐怕都是昌吉市政府那幾個大人物中的其中一個。
沒有再進入白若塵的房間和他閒聊,王軻直接來到二樓的書房,關閉房門後,他打開房間的燈光,開始觀看石碑上的內容,努力的開始學習,如果能夠有直接學習的,他便會沉下心不斷地琢磨,思考,抽絲剝繭般分析,一直到全部悟透,並且熟記於心。
安安靜靜坐在石碑面前,王軻那敏銳的眼神不斷地觀看着石碑上的內容,他此時看的內容,正是製造法器的方法,之前他雖然看了一遍,並且把內容牢牢記住,但現在他需要把這種方法悟透,然後開始嘗試着製作。
按照上面的講解,如果用這種辦法制作法器的風水師等級不高,那並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能夠變成法器了,古玩是一種,但最好的卻是玉,因爲玉有種特殊的性質,可以吸收天地間的少許靈氣,經過孕育進化提升自身的品質。
而如果玉質品質好的話,在製作法器的時候,那就能夠更好的被利用,經過製造,能夠大大減短形成法器的時間,更能夠提升法器的品階等級。
當然,如果利用這種辦法制作法器的是一名風水大師,擁有着高等級的風水修爲,那麼他就能夠利用任何東西,以他強大的實力作後盾,最終制作成法器,包括最最普通的石頭,都可以。
一件器物之所以能夠成爲法器,一方面是上面有風水陣,這可以吸收天地間的靈氣並且儲藏在裡面,是經過在一個風水陣裡面聚集靈氣,然後經過長年累月的流轉,慢慢滋養着物品的本質,從而形成的法器。
認認真真觀看着,全心全意思考着。
王軻不斷地領悟着製作法器的方法,對於這種奇思妙想的方法,簡直是深深的着迷,他現在對想出這個辦法的人,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從而,他也悟出了一個道理:風水一途並沒有任何的侷限性,只有發揮出無窮無盡的想象力,才能夠創造出更加完美的東西。
王軻會畫符,而符則是一些風水大師破譯出來的一種短時間製造和使用的風水法器,它雖然並不是完美,但可以在短時間內使用,有着比法器更好的效果,那便是瞬間發揮作用。
“靈犀一指”,特殊的手法,配合着風水師強大的心力,激活刻畫的風水陣,不論是什麼物品,只要能夠激活風水陣,那就能夠讓物品變成法器。
整整四個小時,王軻才把這種製作法器的方法全部參悟透徹,並且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以後如果有時間了,一定要找一些好的玉質,或者是特殊的材質,好好的實驗一番。雖然通過這種製作法器來賺錢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一件被製作出來的法器經過長時間的靈氣滋養,最終轉變進化成形,就需要很長的時間,但這卻等於是無本的長期投資。
如果自己能夠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製作數十種上百種,甚至是上千種法器,那等到三年五年,十年八年後孕育成功,那自己就能夠擁有無數的法器。到時候,也就等於是財源滾滾來。
他並不是特別的在乎錢,但有錢總歸是一件好事,甚至他都可以拿着製作出來的法器去賣錢,然後進行一系列的慈善事業,幫助無數的人。
第二天上午,按照和張天福的約定,王軻陪着李若溪和丫丫,鐵子,以及白若塵吃完早飯,便急匆匆的出門,朝着和張天福約定的地點趕去。
如今的白若塵,身體依舊是那副悽慘模樣,甚至渾身力量都不如一個普通的成年人,但卻也能夠簡簡單單的吃點東西,偶爾還可以翻翻書看一下。只不過他的心血精氣消耗的實在太大,所以經常性的會昏昏欲睡,或者直接陷入睡眠之中。
因爲最近這幾天吃的太好,離開家門的王軻,都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臉龐上浮現出一抹苦笑。
最近這段時間,他只有教導鐵子習武的時候,纔會活動一下,平時都不怎麼做劇烈運動,所以他能自己感受到,自己的體重在這幾天裡,恐怕都會增加小几斤。
乘坐着出租車來到約定的地點後,王軻剛剛走下出租車,便看到遠處兩輛黑色轎車緩緩行駛過來,在距離他足有百米遠的地方停下。
王軻沒有理會車上的人,他轉頭看了看周圍,發現並沒有張天福,便轉身圍繞着這片空地走去,這片空地的面積很大,差不多有一箇中型的住宅小區佔地面積大小。如今這塊地皮,雜草叢生,長得氣機旺盛,甚至有幾堆破磚頭碎石塊堆在裡面。
剛剛踏進這塊荒廢的地方,王軻眉頭就是微微一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油然而生。
快速觀看了四周幾眼,他心中才暗暗感嘆,難怪這個地方的位置那麼好,卻沒有開發商要購買這塊地皮,如果自己是開發商的話,如果自己對風水有了那麼一絲的瞭解,再或者準備購買這塊地皮之前,找一些有本事的風水師來看一看,恐怕都不會購買這塊地皮。
這塊地皮的整塊地勢,都充滿着災難性的味道,通過四周的建築物,以及四面公路,便能夠看出這個地方屬於那種散財之勢,而且裡面充斥着無形的晦氣,如果在這裡建造房屋,所有長時間呆在這裡的人,都會受到晦氣的影響。
不對!
如果僅僅是晦氣,還好破除,可是這塊地皮上方,竟然還有煞氣流動,怎麼回事?
煞氣,影響人的神智,甚至能夠導致人類有血光之災。長時間呆在煞氣裡面,哪怕是呼吸入煞氣進入肺腑,都會對身體機能造成危害。
“王軻,我已經到來,你來了嘛?”
就在王軻圍繞着這塊地走了不足數百米,便接到張天福打來的電話。
“張伯,我已經到了,現在就在這塊地邊緣呢!對了,我現在的位置距離郵政銀行很近,位於商業街的丁字路口這裡。”王軻轉頭看了看周圍的建築物,開口笑道。
“那好,你在哪裡等我們,我們馬上就到。”張天福笑呵呵的說道,說完後便掛掉電話。
三四分鐘後,兩輛車緩緩從遠處行駛而來,其中就有之前那輛黑色的轎車。在王軻身邊不足十米遠的地方停下來,張天福第一個從車上下來,隨他其後,是他的那個刁蠻孫女。
另外一輛車上,下來的是一名身穿西服的中年人,梳着鋥亮的大背頭,頭髮打理的很好,這個中年人的鼻樑微翹,小眼睛裡則不斷地閃爍過一道道精光。消瘦的臉龐,看上去有股威勢,一看就是上位人。
“王軻,你早就趕到了吧?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蔣細良,一名名聲很是響亮的風水師,蔣老弟,這位是王軻,老頭子我的一個忘年之交,很不錯的年輕人。同樣,對於風水也有着不錯的造詣。”張天福笑眯眯的介紹道。
王軻和蔣細良握了握手,他並沒有開口說話,握在一起的手也是一碰即離。因爲這個中年人只是朝他瞥了一眼,渾不在意隨意點了點頭,一副根本就懶得打理王軻的模樣。
你不理會我,我也懶得搭理你。
這是王軻心中最真實的想法,正在他準備轉頭和張天福說話的時候,張天福手裡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喂,你們到了,好,我就在這裡呢!行,我等着……”
掛掉電話,張天福才轉頭對王軻和蔣細良笑道:“還有幾位風水界的朋友要來,這次爲了這塊地皮,我可是舍下老臉,動用一切的關係戶了。”
王軻含笑點了點頭,而蔣細良對於王軻渾不在意,但是對於張天福,卻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連忙露出笑容,開口說道:“張老,您可別這麼說,能夠幫您做點事情,是我們的榮幸。”
張天福哈哈一笑,對着蔣細良點了點頭後,轉頭看向遠處街道的那一刻,眼神中閃過一道不以爲意的神色。
很快,又有三名張天福邀請到的風水師陸陸續續趕到,經過張天福的介紹,王軻也只是和他們淡淡點了點頭,握手後便沒有再說什麼話。
這些風水師,一個個模樣都很傲氣,即便是他們面對張天福的時候沒有流露出這種神情,但只要是不說話的時候,都會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最讓王軻無語的是,每次張天福介紹起他的身份後,這些人也都是帶着一絲譏諷之色掃了他一眼,敷衍性的握手算是打招呼,隨即便不再搭理他,彷彿和王軻多說兩句話,都會讓他們掉價似的。
“喂喂喂,你是真的沒有看到我?還是假的沒有看到我啊?我站在這裡那麼長時間了,你都不給我打聲招呼?最起碼的禮貌,你應該有吧?”王軻耳畔,傳來一聲銀鈴般的聲音,只不過,這個聲音的語氣中流露出來的,卻是非常不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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