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星光閃爍。
隨着清冷的寒風吹過,剛剛從小菜館出來的向少華和童忠,劉琦三人頓時身體打了個哆嗦,而有些醉意的王珂,則並沒有什麼反應,一道道真氣遍佈他周身經脈之內,身體不但沒有感覺到冷意,反而非常的溫暖舒適。
“王軻兄弟,你這朋友我‘交’定了,咱們已經說好,等過段時間,我們三個會結伴到昌吉市去找你,到時候咱們再痛飲一番,而且,我們會對自‘性’居進行考察,如果感覺還算滿意,咱們就建立合作關係。”向少華身爲一家非常有實力的古玩店大老闆,站在寒風中拍着王軻的肩膀,紅光滿面的大聲說道。
“沒錯,王軻兄弟,你的脾氣和我們和投緣,最長一個月,一個月之內,我們三個會到昌吉市找你。合作的事情,咱們到時候再談。而且,我們三個的聯繫方式也已經都給你了,上面都有地址和聯繫電話,你也可以到我們三個那裡去考察考察。記住啊,去之前和我們聯繫一下,到時候吃住等各項問題,全部‘交’給我們來安排。”童忠拉着王軻的右手,醉醺醺的說道。
人在喝醉的時候,其實意識還是有的,而且還非常的清晰,當然,酒後吐真言,這個時候幾人說的話,都不是醉話,而是吐‘露’的真心實意的想法。
在酒桌上,劉琦就告訴過王軻,他並沒有古董古玩店,但家裡卻有大量的古董古玩和法器,甚至連靈器都有不少,他的祖上乃是清朝時期朝廷裡的二品大員,曾經獲得的好東西極多,哪怕是動‘亂’年代,都被他們家族長輩藏得很好,全部都流傳了下來。
所以,劉琦準備成立一家古玩店鋪,而最先進行合作的就是王軻和向少華,以及童忠三人。
“三位大哥,你們的話我都記住了。改天如果有時間,我就會到你們那裡去看看,而你們如果到我那裡,就立即給我打電話,我定當掃榻相迎。”王軻笑眯眯的說道。
隨着三人離開,王軻攔截了一輛的士,快速返回到住的酒店。
當他來到房間後,發現白若塵和歐陽巖兩人正叼着香菸,拿着成罐的啤酒聊着。
“你們兩個聊什麼呢?”
一路返回,王軻已經默默把體內的酒水全部‘逼’出體外,如今看起來和沒有喝酒的正常人一模一樣。
歐陽巖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然後才笑道:“我們再聊你呢!今天因爲你佈置的那個風水陣,可算是大賺一筆啊!老白今天晚上從吃飯到現在,那張嘴就沒有合上過。”
白若塵窩在沙發裡,聽到歐陽巖的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哼哼道:“有那麼誇張嘛?誰說我的嘴沒有合上過?我在吃東西的時候,一張一合的次數多了。”
說完這句話,他才坐直身體,把手中的香菸在菸灰缸裡掐滅,看着王軻認真說道:“王軻,你從那位周宏強那裡,打聽到那些抓走趙前輩的神秘人是什麼來歷了嗎?”
王軻搖了搖頭,苦笑道:“周前輩他老人家也不知道那些神秘人是什麼身份,他只是告訴我,如今的風水界不太平,和那些黑衣神秘人有關係。本來我是帶着期待離開,卻帶着失望回來。”
白若塵默默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既然還是沒有那些神秘人的線索,那咱們繼續發展自己的勢力,等咱們積累到一定程度,就能夠面對那些人。我堅信,只要他們還在國內,就會‘露’出馬腳,咱們早晚能夠找到他們的蹤跡,到時候,會讓他們付出慘痛的後果。”
歐陽巖也點頭說道:“沒錯,他們會爲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王軻平靜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今天晚上和向少華,童忠,以及劉琦三人一起喝了點酒,並且已經決定,他們在一個月之內,絕對會到咱們昌吉市古玩‘交’易市場看一看,如果最終認同了咱們自‘性’居,就會和咱們建立合作關係,老白,如果我沒有時間,你最近也可以到他們的古玩店去轉一轉,看看他們那裡的經營情況。”
白若塵毫不遲疑的點頭說道:“沒問題,這樣吧,我覺得我過去也不合適,我可以派自‘性’居里的兩名管事去他們的古玩店去暗中考察一下!王軻你覺得怎麼樣?”
王軻沉思片刻後,便緩緩點頭說道:“也行!”
半個小時後,王軻慢慢站起身子,開口說道:“你們兩個也早點休息吧!明天咱們還要繼續參加‘交’流會,我想明天的情況,應該會比今天好一些!”
白若塵和歐陽巖紛紛站起身子,緩緩點了點頭。
夜晚時分,王軻拎着一罐啤酒,一隻腳踩在窗沿上,屁股也坐在了窗沿上面,後背依着窗戶的一側,那張俊朗臉龐上浮現出擔憂之‘色’。
隨着他另外一隻手裡夾着的香菸嫋嫋冒着青煙,王軻的視線轉移到外面燈火通明,繁榮的大都市夜景之中。
“師父,您老人家一定還活着吧?我知道您的命很硬,絕對不會那麼早就撇下我的。我還沒有達到地師級別,當初您老人家可都是看着楊天超那個畜生達到了地師境界,您可不能偏心啊!”
“您放心,不管用什麼辦法,不管有多麼艱難,我都會找到您,我都會讓那些抓走您的敵人後悔當初的行爲。師父,您已經要堅持住,要活下去,等着我,再給我一點時間,只要等到我培養出一大批高手,等我自己的實力再強一些,我就會動用我所有的力量,把全國都編織成一張網,任由那些黑衣神秘人再怎麼神秘,哪怕他們躲在耗子‘洞’裡,我都要把他們翻出來,大卸八塊。”
隨着王軻的聲音越來越低沉,他眼神中閃動的殺機也就越強烈,窗外天地間遊離的天地靈氣,彷彿受到王軻身體散發出的氣機影響,從遠處如同‘潮’水般朝着他涌來。
時間流逝,王軻的眼睛也緩緩閉上,就彷彿坐在窗口睡着了似的,王軻任用天地間的靈氣瘋狂的朝着他用來,就好似一尊雕塑巋然不動。
第二天早上,當王軻和白若塵,歐陽巖三兒隨意吃了點早餐,便匆匆趕到古董古玩‘交’流會會場的時候,剛剛來到屬於他們的展位前,三人的面‘色’便變得古怪起來,因爲此時他們展位斜對面,突然間多出來一個展位,其中那個展位前面,掛着一道長長的橫幅,上面寫着一排大字:“風水陣,能夠破陣者可獲得展位上所有的法器和靈器。”
歐陽巖目瞪口呆的看着距離昨天王軻佈置的那個風水陣沒多遠的地方,看着那裡多出來的那個風水陣,眼神中的神‘色’盡是哭笑不得。
看着那個展位裡面,站在的一名中年人,還有他後面的那兩個青年,王軻眼神中也滿是哭笑不得的神‘色’,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有人會學着自己的模樣,同樣用這種手段來吸引人,難道這傢伙是想要踩着自己上位?
司馬長空,一家實力‘挺’不錯的古玩店鋪老闆,平時爲人很差,但善於鑽營,雖然朋友並不多,但這些年靠着他那點小心思,卻實實在在是賺了不少錢。
昨天對於有個叫自‘性’居的展位,這裡的年輕風水師竟然佈置了一個風水陣,並且以十件法器爲代價,邀請很多風水師破解風水陣,結果卻贏了大量的法器,這個消息讓他非常的眼熱。
他曾經獲得過一個記載的古陣法,這個古陣法非常的深奧,並且這幾年來,他曾經找過一些朋友,把那個風水陣佈置出來後,讓那些實力還算是不錯的朋友破解,可最終都沒有人能夠破掉他佈置的那個風水陣。所以,他想要模仿着葫蘆畫瓢,嘗試着看看,能不能也大賺一筆。
而且他想的非常好,把展位轉移到自‘性’居的展位斜對面,打算踩着自‘性’居這家古玩店上位。
“切,三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年輕人,任你們再有本事,佈置出來的風水陣能有多厲害?那些傳聞也真可笑,早知道能夠‘弄’出那麼大的動靜,昨天就來看一看你們這個破風水陣了!我就不信了,連那名多的風水大師都破不了?哼……”
司馬長空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隨即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兩名青年,大聲說道:“你們在這裡等着,我過去看看人家展位上的東西!這年頭假貨太多,我如果不親自過去,你們可看不出來他們展位上的是真貨還是假貨。”
自‘性’居展位裡的王軻和白若塵,歐陽巖三人眉頭微微一皺,他們三個都是聰明人,一瞬間便聽出了司馬長空語氣中的另外一層意思,畢竟,司馬長空說話的時候,視線可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他們三人。
果然。
片刻後,司馬長空來到王軻白若塵,歐陽巖三人面前,他的視線冷冷從三人身上掃過,隨即才落在三人面前的展位上,“你們三個年輕人,就是這自‘性’居展位的主人?”
白若塵快速掃視了一眼王軻,發現王軻轉身走到裡面的椅子上坐下,甚至伸手‘摸’出香菸點燃‘抽’了起來,一副根本不願意搭理對方的模樣,頓時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同樣‘摸’出香菸點燃一顆,‘抽’了一口說道:“沒錯,就是我們。不知道有何貴幹?”
司馬長空臉龐上浮現出一絲惱怒之‘色’,因爲王軻的模樣讓他惱怒,而白若塵的詢問更像是火上澆油一般,火氣頓時拔高很多。
“俗話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看你們這麼年輕,竟然也能夠有資格來到這裡,真是天大的笑話!算了,恐怕你們也是靠着家裡長輩來到這裡的,別的話我就不想說了,聽說這個風水陣是你們當中一人擺的?是不是?是哪一個?”司馬長空冷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