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白若塵親自帶着王軻贏回來其中十件高階法器,交給組委會的負責人,通過對方的鑑定,然後放進了晚上拍賣會拍賣物品之中。
“辦好了!而且定價也已經出來了,最高的這一件,組委會的那些鑑定室,給定位六百五十萬,而最低的那一件,只有三百八十萬!”白若塵把手中的一份資料遞給王軻,開口說道。
王軻伸手接過單子,視線從上面掃過,頓時那俊朗的臉龐上浮現出滿意之色。
這十件高階法器的定價,加起來就足足超過了五千萬,這其實就是他心中的價位。他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每一件拍賣出去的高品階法器,其實價格方面都有很大的提升,隨着不少風水師的競價,幾乎都能夠賣出一個不錯的價錢。
“王軻,你不是缺錢嗎?爲什麼不把那兩件四品靈器也委託組委會的人,幫着賣出去?”歐陽巖站在王軻身邊,好奇的詢問道。
王軻搖頭笑道:“現在自性居的靈器太少了,還是放在自性居賣出去吧!哪怕是賣出去的價格少一些,但也能夠給自性居帶來很大的名氣,畢竟,四品靈器可不是哪一家古玩店都能夠擁有的。”
歐陽巖緩緩點了點頭,王軻的講解他一瞬間便明白過來。
“咱們趕緊過去吧!距離晚上的拍賣會,還有半個多小時,如果咱們去晚了,恐怕就找不到好位置了。”白若塵快速說道。
很快,四人便來到交流會場中的其中一個獨立會場之內,這個會場建立的很有趣,就彷彿像是電影院一般,最前方是一個大圓臺,上面擺放着桌子,還有音箱等東西。而這個會場則有二十排座位,每一排差不多能夠坐下二十人,這也就是說,這裡一共能夠坐下四百人。
在第八排的其中一個邊緣位置坐下後,歐陽巖轉頭看了眼王軻,低聲說道:“這次來參加古董古玩交流會的商家可非常多,這些位置恐怕不夠吧?”
而王軻另外一側的白若塵,則在王軻沒有回答的時候,便快速說道:“這次來參加交流會的經營商和風水師的確非常多,如果全部都來參加這種拍賣會,鐵定有人進不來。我之前打聽過,除非是委託組委會拍賣物品的商家,最多才能夠進來三個人,其他的每一家經營商,最多隻能夠有兩個人進來,如果這麼算起來,這四百個座位就算是不夠,也差不了太多了!中間過道很寬敞,而兩旁也有很寬敞的過道,足夠很多人能夠站下。”
歐陽巖恍然大悟,笑道:“今天晚上,不知道誰能夠把那件九品靈器給買走?”
王軻苦笑道:“反正不會是咱們!雖然這件九品靈器,連我都怦然心動,但我可是有自知之明。”
隨着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人來到這個拍賣會場。如今整個展區的人經營商,以及風水師們,都知道了王軻的大名,所以很多人都紛紛對着王軻打招呼。抱着謙虛的太多,王軻也一一和大家迴應。
王軻和白若塵,以及歐陽巖都沒有看到,坐在到第二排邊緣座位上的柳相炎,那雙眼睛幾乎能夠噴出火來,他的視線死死鎖定王軻和白若塵,歐陽巖三人所在的地方。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恐怕王軻三人已經被他的眼神殺死了千萬次了。
坐在柳相炎身邊的,是一名富態中年人,這個中年人如今也發現了柳相炎的異樣,順着他的視線,中年人平靜問道:“小炎,那個小子就是王軻?那個害你出醜的傢伙?”
柳相炎艱難的轉頭,看向富態中年人後,咬牙切齒的壓低聲音,狠狠說道:“沒錯,那個傢伙就是王軻,他旁邊的兩個就是他的朋友!當初我在學校的時候,就和他結了樑子!爸,昨天他們讓我出醜,丟人丟大了,您一定要幫我,我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富態中年人,便是柳相炎的父親劉相韜,他的老家是在彭城市鳳城縣,但多少年前,就已經離開家鄉在外面打拼,所以在老家雖然有點人脈,但卻不如他發展的那個城市深。他有錢,而且家財萬貫,尤其是,他還是一名風水師,一名人師初級境界的厲害人物。
在商海中打滾多年的劉相韜,對於自己兒子挑釁王軻,他心中除了有些無奈,但也有些氣憤,昨天兒子的經歷,他可是聽說了,要知道,在大庭廣衆之下拉了一褲子,這種事情絕對是丟人現眼到了極點,所以,護犢子性格的他,在心中對王軻也恨上了,哪怕王軻是風水界一名妖孽般厲害的小子。
昨天他並沒有來到原太市,因爲一筆巨大數目的投資,他忙着這個投資的事情,今天下午纔剛剛趕過來。
聽着兒子那憤怒的話,他默默點了點頭,淡淡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柳相炎神色一變,表情變得有些茫然,看着劉相韜問道:“什麼?”
劉相韜說道:“按照你和王軻的關係,你們是高中同學,其實可以和他很親密的,要知道,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尤其是他這種將來前途不可限量的年輕人,如果能夠較好他,對你將來有着極大的好處。可是因爲你的挑釁,不僅僅讓你自己丟人現眼,還失去了這麼一個朋友,你說,你錯了沒有?”
柳相炎嘴脣蠕動了幾下,最終哼哼道:“我和他在學校的時候,關係就非常的差,所以就算是我有意和他結交,他也不願意和我結交的!而且,我原來也不知道他現在那麼厲害啊!”
劉相韜壓低聲音怒道:“我的意思是!你的性格太狂妄了!仗着如今學習了風水本事,仗着我這個老爸,仗着你有很硬的後臺,就有點不可一世了!小炎,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後不把你這份心態給收起來,那將來你會吃更大的虧。”
柳相炎並不傻,相反他還很聰明,聽着父親劉相韜的話,他的面色變化了幾種,這才低下頭,開口說道:“爸,我錯了!”
劉相韜緩緩點頭,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滿意的神色,淡淡說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現在年紀還小,將來的路還有很長,只要你能夠不斷地成熟,不斷地強大自己,再加上我的幫助,將來你的成就也是不可限量的!至於王軻,既然已經和咱們撕破臉皮,那我就陪他好好的玩一玩,哼,我會讓他爲他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很慘痛的代價。”
柳相炎眼睛一亮,頓時點頭說道:“爸,你說的沒錯,反正現在咱們和他已經成爲了敵人,一定要讓他後悔得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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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吧,如果他參加拍賣會,先讓他付出點得罪咱們的利息!”劉相韜冷漠的說道。
柳相炎眼神中閃動着興奮之中,重重點了點頭。
時間過去的很快,轉眼間便已經到了拍賣會開始的時刻。
最前方的圓臺上,一名帶着白手套,滿頭銀髮的老者緩緩走到佈置好的演講桌前,拍了拍手笑道:“諸位,歡迎你們能夠來參加這次的拍賣會,這場拍賣會由組委會方面主持,而我則很榮幸,能夠成爲拍賣會的主持人。”
“這次拍賣會上,會有大量的高品階法器,還有不少的靈器,一定會讓大家滿意!我的廢話不多,下面開始拍賣第一件拍賣物品,一件中階法器,紫砂壺。它的底價是三十萬,每次加價的錢數不得少於五千塊,現在競價開始。”
隨着滿頭銀髮的主持人話音落下,下面短暫的安靜後,競價聲紛紛響起。
短短四五分鐘後,這件紫砂壺中階法器,以四十六萬五千塊的價格,被一名風水師買走。
“下面進行拍賣的,是一件高階法器,它的底價是……”
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物品被送到了前臺,順利的進行拍賣。當然,有些法器並沒有什麼人購買,算是拍賣的不盡人意,但還有一些效用獨特的法器,拍賣價格高的令人側目。
那名滿頭銀髮的主持人,手中拿着一塊毛皮地圖,笑着站在話筒前說道:“諸位,這是一件初階法器,但這上面同樣有一副地圖,我們不知道這件毛皮地圖指的是什麼地方,所以這次拍賣會,我們準備把這件初階法器拍賣出去。大家注意了,說不定,這就是一塊藏寶地圖呢!現在拍賣開始,它的底價是五十萬。每次加價不得少於兩萬。”
毛皮地圖?
人羣一陣交頭接耳,但卻沒有開始報價。
要知道,這可是一件初階法器,像這種初階法器可不少,萬一這上面的地圖是別人胡亂塗上去的,那以五十萬以上的價格買下來,不是虧本了?
當然,也有一些人怦然心動,他們抱着碰碰語氣的想法,已經在做好了準備,如果有人第一個開口報價,那他們就跟着競價試試。
坐在位子上的王軻,眼神中爆射出一團精光,此時他的視線已經被那名滿頭銀髮老者手中的毛皮地圖所吸引。
他的視線非常的敏銳,他能夠清晰的看到那塊毛皮地圖上的每一條紋路。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塊毛皮地圖的材質,和我當初在苗疆之地離火墳內得到的那塊地圖是一樣的,而上面同樣都是一副地圖,難道這兩塊地圖是一起的?把它們合起來才能是一個完整的地圖?”腦海中快速思考着,王軻的神色變得緊張起來。
他心中已經暗暗決定,不管用什麼彷彿,不管花多少錢,只要他能夠承受,就要把那塊地圖拍買下來。
“五十二萬!”
在場的人羣中,突然傳出一聲洪亮的聲音。
王軻的視線,快速朝着這個聲音看去,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第一個開口報價的人,竟然是東北大漢劉琦。
“難道劉琦大哥對這個毛皮地圖也感興趣?”王軻心中浮現出一絲迷惑。
“五十五萬!”
另外一道聲音突然傳出來。
“六十萬,我要了!”一名老者舉起手叫道。
“六十二萬……”
令王軻沒有想到的是,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報價,可是這短短的兩三分鐘時間裡,那件毛皮地圖的價格竟然增加到了七十八萬。
“一百萬!”
一名文質彬彬的中年大漢,大聲說道。
隨着他的聲音,加價聲頓時消失了一大片。
是時候了!
心中念頭一閃而過,王軻便毫不猶豫的舉起手叫道:“我出一百零二萬。”
坐在倒第二排的劉相韜和柳相炎父子,其實一直在注意觀察着王軻,發現王軻突然參合進來,父子二人相視一眼,隨即劉相韜對着柳相炎點了點頭。
柳相炎眼神中流露出興奮之色,快速舉起手,大聲叫道:“大家看啊!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絕世天才王軻,這一個天才都競價了,顯然這個毛皮地圖是好東西。我出價一百二十萬。”
“譁……”
人羣頓時發成了一陣騷動,雖然所有人都清楚,這個大聲開口吆喝的人,一定和王軻是敵對關係,是故意要攪合王軻的競拍,但他一次性都增加十幾萬,難道那件毛皮地圖真的是寶貝?
來參加這次拍賣會的人,都知道王軻的存在,絕大部分人都見識過王軻的本事,所以,隨着人羣的騷動,有人再次舉起手,大聲叫道:“一百二十二萬。”
“一百二十五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