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賭約,贏得十件高階法器和兩件四品靈器的王軻,心中微微有些‘激’動,他最近一段時間,簡直是缺錢缺的厲害,尤其是買下來的那兩套別墅,到現在還欠着輝煌房地產公司大老闆程濤五千萬呢!而且,如今建立的學校在動工,建立的地下基地也在動工,甚至準備在彭城投資的五星級大酒店,那兩個億的資金還沒有着落。
有了這些法器,王軻終於把那顆懸起來的心落下,他心中猜測着,十件高級法器的價格應該不會太高,但還清程濤的五千萬,應該沒有問題,而那兩件四品靈器,價值可就太大了,每一件應該都能夠突破九位數。
“王軻,咱們回去吧?你如今已經造成了巨大的轟動,而且現在圍觀的人也都離開了,咱們的目的算是達到了!”歐陽巖笑眯眯的說道。他手中拿着一個袋子,袋子裡面裝着十件法器,還有之前王軻破解風水陣贏得初階法器。
王軻手中則拿着厚厚一沓名片,還有那兩件四品靈器,緩緩點了點頭:“走吧!如今已經那麼多經營商給了我名片,相信他們中有一大批人想要和咱們進行合作,所以,咱們一定要好好的挑選幾家。”
來到自‘性’居的展位處後,白若塵正在不斷地渡着步子,時不時的伸長脖子朝着遠處看去,臉龐上掛着燦爛笑容的王軻和歐陽巖,看着白若塵那副急切的模樣,頓時相視一眼,盡顯笑意。
“哎呦,我說你們倆可終於回來了!王軻,厲害,真是太厲害了啊!聽說你和別人比畫符,竟然贏了十件高階法器?還有兩件四品靈器?快給我看看。”白若塵急匆匆的迎上來,快速從王軻手中把那兩件四品靈器抓過去。
王軻笑道:“走吧,咱們回展位裡面,然後慢慢聊。”
進入自‘性’居展位裡面的隔間後,歐陽巖把手中這次王軻贏回來的法器全部都擺在展位上,這才笑眯眯的說道:“一共是這些!嘖嘖,老白啊!這次咱們帶過來的所有東西,加起來都不如王軻這兩天贏得多。看來,有本事還真是好啊!能賺錢,能贏比賽。”
白若塵的眼睛放着光芒,一邊連連點頭,一邊愛不釋手的撫‘摸’着一件件物品,他現在算是心‘花’怒放啊!要知道,自‘性’居現在正是缺少法器和靈器的時候,王軻就能夠靠着風水本事,贏回來那麼多東西,這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十幾分鍾後,當他‘抽’完兩顆香菸,才把視線依依不捨的從物品上移開,看着王軻說道:“王軻,咱們兩個雖然是生死兄弟,但親兄弟明算賬,這些法器和靈器都是你贏回來的,所以我一分錢都不要,把這些法器和靈器全都留給我吧!等把它們賣出去後,我把錢全部打進你的賬戶裡。”
王軻沉默片刻後,默默點了點頭說道:“說實話,我現在真的很缺錢,而且缺口非常大,連咱們商議的投資五星級酒店,錢都沒有着落,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反正你小子如今也是白家少主,想要錢多的是,等以後我再‘弄’到,算是咱們兩個的。”
白若塵苦笑着說道:“得嘞,其實以前你‘弄’到那麼多的法器,全都‘交’給了自‘性’居,賺了那麼多錢,也都是咱們兩個分的,我已經佔了你太大的便宜了!行了,咱們就別再錢上‘浪’費口舌了。我估計着,這些法器和靈器加起來,恐怕應該能值這個數。”
說着,白若塵伸出三根手指頭,在王軻面前比劃了兩下。
“三千萬?”歐陽巖疑‘惑’道。
“屁的三千萬,三個億。”白若塵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三……三個億?”
歐陽巖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臉上浮現出震驚之‘色’。他長那麼大,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那麼多的錢,畢竟,以前在村寨裡的時候,吃喝不用愁,離開村寨,他也沒想着賺多少錢,夠吃夠喝夠用就滿足了,甚至錢還都是王軻塞給他的。
王軻苦笑道:“先不管有多少了,能夠解決我的燃眉之急就行!老白,今天應該會有不少人來咱們展位,等着吧!咱們現在一定要來者不拒,等回去後便開始動用關係調查各個古玩店鋪,然後確定合作經營商。”
白若塵點頭說道:“我明白。對了,你們聽到消息了嗎?今天晚上,會在咱們這個展區,有一場拍賣會,也是每一次古董古玩‘交’流會最後時間,例行舉辦的拍賣會,所有展位老闆都可以提供法器或者靈器,由組委會的人給鑑定,然後開始拍賣,不過,組委會要‘抽’去每一件物品拍賣價格的百分之五利潤。”
王軻驚訝道:“還有這種事情?你知不知道,這個拍賣會上,會出現什麼好東西?聽說那些拍賣會,都有好寶貝壓軸的。”
白若塵微笑道:“你覺得,那件九品靈器用來壓軸,算不算寶貝?”
九品靈器?
要拍賣?
王軻的眼睛頃刻間瞪得滾圓,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要知道,一件九品靈器,風水師們自己留着都來不及呢,怎麼能賣出去?自己獲得的那件七品靈器,都被自己珍藏起來了。
“老白,你從哪裡聽說的這件事情?九品靈器啊!怎麼會有人捨得賣出去?”王軻急促問道。
白若塵笑道:“現在這個展區裡面,恐怕大部分人都聽到了這個傳言。就在一個小時前,你去破解人家風水陣的時候傳出來的!”
王軻喉嚨蠕動了幾下,最終還是苦笑着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恐怕,這件九品靈器,咱們只能夠看一看,去湊湊熱鬧,想要買下來,恐怕會‘花’費極大的代價。”
白若塵點頭說道:“沒錯,沒有十位數資產,根本就別想把這件九品靈器買到手,不過,這次來參加‘交’流會的人,有錢有勢的人太多了,別說十位數資產,就算是百億富豪,恐怕都有一些!”
王軻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的模樣,就是他那位老同學,家裡在鳳城縣也算是有錢有勢的人物了,他雖然聽說過,他那位老同學的父親會看風水,但以前沒有注意過,如今他能夠來到這裡,想必身份背景一定不簡單。
搖了搖頭,就在王軻掏出香菸,準備點燃的時候,一聲帶着惱怒情緒的聲音傳來:“姓王的,虧你和我還是老同學,你說,昨天是不是你使用了卑鄙無恥的手段,讓我……讓我那樣的?”
王軻擡起頭,當看清楚遮遮掩掩來到展位前,眼睛彷彿能夠噴出火來的青年人後,頓時臉龐上浮現出古怪之‘色’,因爲,這個人就是他剛剛還想到的老同學柳相炎。
這傢伙,怎麼還有臉來到這‘交’流會?
難道那天他嫌丟人還不夠嗎?
還沒有開口說話,站在王軻身邊的白若塵,便譏笑道:“喂喂喂,說話可要講究證據,你無憑無據就污衊人,小心我們告你誹謗!嘖嘖,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的臉皮還真厚啊!昨天都丟人丟到那個份上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回來?”
隨着白若塵洪亮的聲音,在自‘性’居展位隔壁的幾家展位裡,十幾個人紛紛走了出來,他們一個個帶着古怪神‘色’,紛紛把視線投到柳相炎身上。那天柳相炎丟人丟到那份上,他們也都感覺看了場天大的好戲。如今這傢伙,竟然又來了?
柳相炎聽到白若塵的話,那張英俊的臉龐便徹底黑了下來,尤其是周圍展位的那些老闆和夥計,一個個圍過來後,那份丟人現眼的感覺更加強烈。
強行壓制着憤怒情緒,柳相炎擡起手,惡狠狠的等着王軻和白若塵,歐陽巖三人,沉聲叫道:“你們有種,咱們樑子算是結定了,如果老子不把場子找回來,跟你們的姓,你們給我等着瞧。”
說完,柳相炎臉上火辣辣的,轉頭就朝着來時的路大步走回。
一直沒有吭聲的歐陽巖,則大聲說道:“小子,我們記住和不記住,和你有屁的關係?你要跟我們的姓?那你最親的那位長輩,要帶多少頂綠帽子?別走啊!大家都出來看你了,你應該留下來給大家多帶來點樂趣纔對啊!”
柳相炎的腳步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他的那張臉龐,已經被歐陽巖的話氣的發白,帶着憤怒的神‘色’,他轉過頭‘陰’森的看了眼三人,隨即一聲不吭的再次離開。
白若塵滿臉鄙夷的看了眼柳相炎離開的背影,冷笑道:“不知死活的傢伙!還和王軻是老同學呢!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以後千萬別犯在我手裡,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軻擺了擺手,開口說道:“算了吧!和他鬥氣不值得,別搭理他了。”
白若塵和歐陽巖兩人相視一眼,隨即流‘露’出一抹笑意,心中俱是暗暗想道:王軻對待算不算深仇大恨的敵人,表現的都非常仁慈,這可不好啊!對方既然有敵意,那就應該狠狠的教訓對方纔對,讓他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
王軻並不知道兩人的想法,如今他的他不管是風水方面的本事,還是古武方面的境界,都已經達到很高的地步,所以,對於柳相炎這種帶給他不痛不痛的威脅,他根本就不在意。